第40章 她來了
鬼差上位,從給孟婆當小弟開始 驕傲的宅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一番折騰下來,徐樂也不困了,重新回到吧檯坐下,拿起手機刷起了論壇。
突然間,徐樂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就像在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這種感覺很強烈,讓他如芒在背。
徐樂抬頭向外面看去,見店外站著一個身影。
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如果是客人的話,為什麼不進來,卻在外面站著。
然而等他看清之後,瞳孔驟然就是一縮。
那是一個熟悉少女,雙馬尾,相貌清秀,十六七歲的樣子,上身藍色斜紐扣七分袖短衫,下身是百褶短裙。
竟然是那個校服少女!。
她竟然找到了這裡來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
一瞬間,徐樂冷汗都流了下來。
校服少女就靜靜的站著,面無表情。
她正在看著自己。
那目光令徐樂脊背發寒。
他下意識的就握住了孟婆令牌,心中緊張無比,校服少女的強大甚至都在他心裡留下了陰影。
她來做什麼?
徐樂心中念頭急轉。
莫非是來尋仇的?
那天晚上,在廢棄的宿舍樓裡,他們曾找過女鬼的麻煩,錢小毛和安新月還聯手將那些被困在宿舍樓裡的女鬼都超度了。
那一次差點被校服少女給搞死,後來荒山裡的鬼新娘突然出現才讓幾人逃過一劫。
現在校服少女出現在這裡,多半就是過來尋仇的。
想到這裡,徐樂心中更緊張了。
現在就算他和安新月、錢小毛三人加起來都不是校服少女的對手。
一隻鬼竟然能讓陰差都心生恐懼,可見這隻鬼的可怕程度。
陰差不怕見鬼,但也怕死,不管是陰間的陰差還是陽間的陰差,都怕死,陰間的陰差已經是鬼了,為什麼說還會怕死,因為再死的話,就連鬼都做不成了。
他看了一眼趴在沙發上睡的正香的錢小毛。
徐樂並沒有去叫醒他,因為面對校服少女,就算叫醒他也於事無補。
實在不行,就只能喊老大來了。
不過,校服少女就靜靜的站在那裡,絲毫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不進來嗎。
徐樂心中狐疑。
他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麼。
靈魂驛站是孟婆的地盤,她之所以不進來,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這說明她的心裡還是有所顧慮。
想通這點,徐樂心裡稍稍有了一絲寬慰。
這樣說來,只要自己不出去,應該就不會有危險了。
但他並沒有完全放鬆下來,這些都只是他心中的猜測,也無法證明他的猜測就是對的。
隨後,他隱約間又看到另外一道身影,那人一身黑衣,站在黑夜裡,彷彿與夜色融為了一體,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
那人是和校服少女一起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就是隱藏在背後的那個神秘人了。
他終於出現了。
徐樂很想看看那神秘人的真面目,但他沒有衝動,看了看站在門外的校服少女,他根本不敢踏出店門半步。
神秘人再加上校服少女,他現在出去的話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夜,死一般的寂靜,所有聲音在這一刻彷彿都消失了,徐樂甚至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店裡店外,一人一鬼,就這樣無聲的對峙著。
徐樂只覺得一種壓抑的氣息瘋狂的自四面八方向自己湧來,令他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樂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悅耳的女聲:“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上次在宿舍樓裡他和校服少女曾有過一段對話,他能聽得出來,這個聲音就是來自校服少女。
而此時校服少女卻並沒有張口,這聲音彷彿是直接在徐樂腦海中響起的。
隨後,校服少女和神秘人便消失在夜色中。
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走了嗎?
等了半天,見沒了動靜,徐樂這才壯著膽子來到店門前,然後探頭向外面看去。
這裡並不是鬧市區,白天還好,人來人往,還算熱鬧,一到晚上就冷清了下來。
夜晚的街道上寂靜無聲,只有對面的麓楓酒店還燈火輝煌,他四下張望,最終確定那校服少女和神秘人確實已經不在了。
徐樂重重的鬆了口氣,這比打一架感覺還累,校服少女給他帶來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同時,心中還升起一絲疑惑。
看樣子不像是來尋仇的。
那她的目的是什麼?是來告訴自己她已經出來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嗎。
她最後留下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校服少女也盯上了自己?
光是一個鬼新娘就夠讓徐樂頭疼的了,現在又多了個校服少女。
如果不是有孟霜罩著,能不能看到明天的日出都很難說。
話說,那鬼新娘也很久沒有出現了吧,難道是把自己忘了。
但後頸上的印記還在,顯然鬼新娘並沒有放過自己。
回過頭來,徐樂又把錢小毛送回了房間,好一頓折騰。
天還沒亮,安新月就醒了過來,她雖然是第一個倒下的,不過喝的不是很多,倒下純粹是因為酒量不行,倒下的快,酒醒的也快,只是感覺還有點口乾舌燥。
她來到一樓大廳,自顧自的衝了杯咖啡,然後來到徐樂面前,抿了一口咖啡。
“徐樂,昨天是你送我回房間的?”
廢話,不是我還能是你自己走回去的,就你那樣自己能走回去?
看安新月現在的樣子應該是酒醒了。
不對,她問這話什麼意思,徐樂心裡有點捉摸不透,保險起見,這事不能承認。
“是錢小毛送的。”
徐樂一本正經,說的跟真的一樣。
錢小毛是個不錯的背鍋俠,有事就往他身上推就對了,反正不管有鍋沒鍋都讓他揹著。
安新月撇了撇嘴:“他自己到現在酒都還沒醒呢。”
咳,甩鍋失敗,徐樂只能承認了。
不過他又強調道:“新月,我只是送你回房間,其他的我可什麼都沒做。
我可是正人君子,嚴於律己,坐懷不亂,表裡如一,道貌岸然…咳。
那個,絕對不會趁人之危,就算你脫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看你一眼…呃…”
說著說著突然感覺氣氛貌似有點不對,慌忙住嘴。
“徐樂!”
安新月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那個,新月,我去洗漱了。”
美女果然不好惹,先逃為敬。
徐樂站起身就要桃之夭夭。
然而剛跑出兩步就被安新月一把又拉了回來。
安新月胸脯一陣起伏:“你說什麼,我脫光衣服站你面前你都不看一眼?”
徐樂慌忙說道:“怎麼可能,看,絕對看,認真看…呃,不是…”
徐樂心裡有點慌,到底是看還是不看啊,好像怎麼說都不對。
安新月臉色這才好轉。
嗯?不對。
她似乎也意識到這話有問題,瞪了徐樂一眼:“我為什麼要脫光衣服給你看。”
徐樂心道,我哪知道。
安新月哼了一聲:“那你跑什麼,是不是心裡有鬼?”
徐樂慌忙搖頭:“哪有,新月,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安新月道:“我說你做什麼了嗎。”
徐樂一愣,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良久之後,安新月這才又抿了抿嘴說道:“徐樂,我昨天晚上沒說什麼吧。”
徐樂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你何止說了,還折騰了半天。
又看了看安新月,看她的樣子好像對於昨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徐樂搖頭說道:“沒有,你什麼都沒說,你昨晚可老實了,睡得跟豬一樣。”
眼看著安新月又要變臉,徐樂慌忙改口:“那個,我是說你睡得特別香。”
安新月揉了揉眉心,努力想了想,還是沒有印象:“這樣說是你把我抱回房間的。”
徐樂想要糾正一下,不是抱,是送,不過剛剛才說人家睡得特別香,睡著的人又怎麼走路,索性就不解釋了,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安新月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移了話題,說道:“徐樂,馬上就到中元節了。”
中元節徐樂還是知道的。
嚴格來說,中元節,是道教名稱。
道教全年有三次比較盛大的集會,稱為:三元。
這三元指的是道教的三位靈官,分別是:正月十五的上元天官大帝,七月十五的中元地官大帝,十月十五的下元水官大帝。
其中中元節,是農曆的七月十五,民間俗稱七月半,乃是中國的傳統節日,節日習俗主要有祭祖、放河燈、祀亡魂、焚紙錠、祭祀土地等。
它的誕生可追溯到上古時代的祖靈崇拜以及相關時祭。七月乃吉祥月、孝親月。
七月半是民間初秋慶賀豐收、酬謝大地的節日,有若干農作物成熟,民間按例要祀祖,用新稻米等祭供,向祖先報告秋成。
它是追懷先人的一種文化傳統節日,其文化核心是敬祖盡孝。
不過,現在剛剛進入七月吧,距離中元節還早呢。
徐樂想了想,說道:“新月,你是要祭祖嗎?”
安新月白了徐樂一眼:“喝你的咖啡吧。”
然後就自顧自的上樓去了。
徐樂愣了半天。
不是,你這喝了一半的咖啡塞給我什麼意思。
這是你的咖啡好不好,不是我的。
他看了看那沒喝完的咖啡,抿了一口,嗯,味道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