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這人多少有點大病
周公移夢,項羽成了小弟 來杯可樂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蘇如龍看著面前的甜點,垂涎欲滴,畢竟現實中自己還沒怎麼享受過美食!
當然了,鐵牛那沒味兒牛肉不算。
不管了,幹活之前不吃飽,那是虐待勞動人民。
權貴還真是會享受,哪怕只是小甜點,也能讓自己吃出了五星級的感覺。
哼著小曲,在小房間裡,尋找比較尖銳的物件兒。
畢竟,自己身上攜帶的槍支,沒辦法一瞬間控制所有的局面,儘可能的使用冷兵器。
沒過多久,只在餐具盒裡,找到一把切牛排的刀。
拿在手裡揮了兩下,不太趁手啊!
可惜沒有更好的,那就勉為其難用這個吧。
把刀藏在自己的衣袖裡,吹著口哨,再次開啟了門。
裡面的佩洛東和貼身保鏢疑惑的抬起頭,蘇如龍指指後面,微笑點點頭,示意自己要去上個廁所。
倆人沒有任何懷疑,繼續看電腦,看報紙。
蘇如龍靜靜的從倆人中間走過,開啟門,裡面坐著兩名保鏢,還有兩名乘務員。
看來佩洛東的其餘安保,應該都在另外的客機裡面,那倒是方便自己行事。
大家微笑示意,其中一個壯漢還開起了玩笑:“嗨!摩西,你這廁所上的很頻繁啊!哈哈,是不是身體不太行……”
蘇如龍沒聽懂,但不表示他笑容的意思,尷尬的給了個笑容,走進洗手間。
等著吧!你這個叼毛,待會多送你一刀。
上個廁所,洗了個手,再次回到乘務員的這個房間。
衝著對他笑的乘務員,拋了個媚眼,再次回到佩洛東的房間。
這次倆人就沒有抬頭,畢竟,剛才的“摩西”上了廁所,總不能再次抬頭歡送一下吧?
再者說,能做保鏢,身世方面絕對都是清白,都是自己人,總不能懷疑自己人吧!
蘇如龍輕輕的走到貼身保鏢的身後,掏出衣服裡的刀。
目露兇光,朝著他的脖子,輕輕一劃,鮮血順著脖子,噴湧而出。
還沒說出一句話,就瞬間斃命。
旁邊的佩洛東聽到聲響,扭臉望去,還沒來得及呼喊。
“咚。”
學著電影裡的動作,手掌切向她的後腦勺,不能要她狗命,因為後面還有用。
誰知,佩洛東痛苦的哼了一聲,竟然沒有暈倒。
我叼,電影不可信啊!
心裡暗罵一聲,朝著脖子猛擊一拳。
俗話說:大力出奇跡,老逼暈倒地。
看著一攤死狗樣的佩洛東,心裡直呼痛快,如果拍張照片,在發個朋友圈,那豈不是……
嘿嘿……
自行腦補吧。
把手上的血擦乾淨,找塊布蓋住頭頂的攝像頭,點上一根桌上的雪茄,慢悠悠的抽了一口。
生活就得如此啊!
可憐我這個打工人,端了一盤桌上的甜點,深吸一口氣,開啟門。
進入飛機的前部。
臉上帶著微笑,把甜點放在桌子上,伸手示意,品嚐品嚐。
兩名保鏢,一個壯漢,一個大鬍子。
大鬍子伸手拿了一塊,滿意的點點頭,表示很滿意。
壯漢連連擺手:“NO,NO,我還在健身,不吃甜食。”
蘇如龍收回笑容,面色冷峻。
“噗呲”,一道刀光閃過,壯漢應聲倒地,脖子上留下深深的刀痕。
人死的不能再死了,又是一刀插入胸膛。
這一刀叫:嘴賤復仇之刃?
大鬍子一臉驚恐,雙手捂著嘴,看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
wait?
他說了句不吃,你把他殺了?
還他麼補了一刀。
你他麼多少有點大病吧?
瘋子,簡直就是瘋子……
下一秒,又是一道刀光,大鬍子脖子上插著一把刀,瞳孔的聚焦慢慢消散。
嚇得旁邊的兩名乘務員,“啊,啊”的兩聲大叫,跑到了佩洛東的房間。
結果,又是兩聲慘叫,倆人栽倒在地。
蘇如龍面色嚴峻,拿塊抹布遮擋住攝像頭,拔出刀走到了兩名女子旁邊。
他眼神沒有一絲感情,就這樣冷冷的望著,絲毫沒有因為這倆是女子,而產生憐憫。
他從來沒有忘記,華夏崛起是多麼的艱難,是多少英雄前輩,拿自己的生命換取。
就是這該死的M國,科技壓制,聯合別國軍事壓制,就怕出現一個跟自己媲美的國家。
既然這次有機會讓自己回到此刻,那就讓該死的M國,永遠忘不了自己囂張的嘴臉,讓他們在悔恨中度過。
“噓。”
一個噤聲,讓倆傻女人閉嘴。
拿著刀,在她倆身上瞄來瞄去,正考慮從哪進去。
在兩名女子眼中,蘇如龍如同地獄奔襲而來的魔鬼,渾身散發著黑氣,長著獠牙,手提狼牙棒,都快要嚇尿了。
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整個身體匍匐在地,祈求魔鬼的饒恕。
唉!沒意思,高手寂寞啊!
蘇如龍頓時沒了在殺下去的心思,轉過身去,拉著其中一名女子,拖著她來到駕駛室門口。
示意讓她呼喊裡面開門。
女子也知道,門一旦開啟,可能自己的小命不僅不保,家人還有可能受到牽連。
當即瞪著卡姿蘭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盯著面前這位男子,就像是祈求,饒過她。
蘇如龍豈會如她願?
答案是不。
扔掉手裡的刀,掏出懷裡的槍。
槍上膛,慢慢的抬起。
從女子的肚子位置,緩緩的向上移動,路過雙峰,毫不停留。
移到脖子上,一手使勁捏開她的嘴,把槍口伸了進去。
配合臉上猙獰的笑意,像極了變態。
嚇得女子渾身抽搐,差點又要癱軟在地。
在精神和生命雙重壓力下,女子投降了,表示願意配合。
按了門上的說話鍵,哇啦哇啦的進行著交流。
雖然蘇如龍聽不懂,但是也知道,她不敢欺騙自己。
因為,飛機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不會英語啊!
一盞茶的功夫,駕駛室的門被開啟。
蘇如龍二話沒說,上前來個大踹。
“嘭”,因為慣性,門重重的磕在,前來開門副機長的頭上。
瞬間,頭頂著個大包,一臉委屈的看著進來的倆人。
“砰”,一聲槍響,副機長捂著大腿,血流不止,痛苦不已。
他麼的,想要進來就說嘛!
我這人是沒有原則的,不需要威脅。
痛苦的表情裡,竟然夾雜著些許幽怨。
“八嘎……”
這一張嘴,熟悉的禍引東水路子,又回來了。
機長和副機長,兩眼懵懂,看來不懂日語了。
然後,就用生硬的漢語進行交流:“漢語滴!可聽懂?”
倆人眼前一亮,語言也是比較生硬:“略懂,略懂……”
我擦,諸葛先生的座右銘讓你倆搬過來了。
“現在滴!回家……從哪來,回哪去。”
機長臉上帶著為難,這是去臺皖的飛機,如果私自開回去,自己還能活?
“砰”,又是一槍,副機長的另一條大腿,血流不止。
雙手各扶各的,疼的汗流浹背,心裡暗罵不止:他麼的,他不願意開回去。你打他呀!你打我幹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