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按照記憶,走在回家的路上。
回想起剛剛品嚐到的伊樂拉麵,不得不承認味道確實不錯,而且價格也不貴。
臨近家門前,鳴人遠遠的就注意到了,一個短髮少女在門前踱步,似乎很想敲門,但是手靠近房門又停在半空。
鳴人從記憶裡瞭解到了,那是一名叫做日向雛田的少女,而且從往常的舉動來看,明顯對自己抱有好感。
他望著雛田那包裹在長衣下微微起伏的線條,在心中不由的感嘆到,在虛圈的時候無論是妮莉艾露還是赫麗貝爾,全都是大尺寸的,看久了換成小小的似乎也不錯。
鳴人無聲的走到了她的身後,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
“雛田。”
“啊,是......是鳴人君嗎?”
雛田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臉頰騰的一下就升起了微微的紅暈。
鳴人微笑著望著雛田說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大清早就在我家的門前徘徊,總不能是迷路吧?”
雛田低下頭,不敢與鳴人對視,小聲的開口說:“是因為鳴人同學一直那麼想成為忍者,可是畢業考試卻沒有能夠透過,我有些擔心......”
在雛田講話的功夫,鳴人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近距離欣賞著,屬於這個年紀特有的白嫩無瑕的俏臉。
鳴人帶著笑意問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雛田抬起頭,發現鳴人的臉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甚至能夠感受到他那溫熱的鼻息,臉頓時紅到了耳根,不由的轉過頭去。
緊張到有些結巴的解釋道:“我我我,擔心鳴人君會為此一蹶不振,想要給鳴人君打氣。”
“怎麼不是說擔心我嘛,怎麼反而躲著我,還是說其實你也很討厭我?”鳴人故意用著略帶沮喪的語氣說著。
雛田急的連忙擺手否認。
“不是的鳴人君,我沒有......”
但是注意到鳴人那碧藍的雙眸正深情款款的望著她,那俊俏的小臉蛋頓時變的更紅了,頭頂甚至冒出了淡淡的蒸汽。
“鳴人君為什麼要這樣盯著我看。”雛田怯生生的問。
“好漂亮。”
“誒。”聽見鳴人的話語,雛田的大腦幾乎都要宕機。
誒誒誒,鳴人君居然誇我漂亮?
鳴人用右手托起了雛田的下巴,盯著雛田那雙眼睛說道:“說起來以前我都沒有注意過,今天這樣近距離觀察,白眼還真是漂亮的令人著迷。”
在村子裡,眾人對於白眼的感情更多是敬畏,甚至有相當一部分人覺得這是不祥的象徵。
從小時候開始,雛田就為此飽受欺凌,更不可能聽到這樣的讚美,一時間她的心臟跳動的更快了。
雛田明顯感覺的出來,今天的鳴人他與以往完全不同,但是她並不討厭這樣的鳴人。
隨著心跳的加速,她覺得再待下去自己要變的奇怪了,連忙推開了鳴人,大聲道歉道:“對不起鳴人君,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說完便狂奔著逃離了這裡,看著狼狽離去的雛田,鳴人微笑著給出了評價。
“挺可愛的。”
鳴人沒有急著進門,而是轉頭望向了一個方向靜靜的等待著。
因為他可以清晰的察覺到,一個靈壓正在快速的向他靠近。
雖然這個世界的人,並不懂得靈壓的運用於修煉方法,但是自身或多或少都存在著靈壓。
所以他們並沒有隱藏靈壓的意識,所以鳴人想要感知到他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大概半分鐘過後,一個頭戴著特殊面具的暗部成員出現在了鳴人的身前。
他直截了當的說道:“火影大人要見你。”
“明白了。”鳴人沒有表現出太過意外,只是淡定的回答。
那名暗部成員在得到回答後,便準備轉身離開,沉吟了片刻還是開口問道:“你察覺到我要到來?”
“恩早就感知到了,太過明顯了。”鳴人擺了擺手推門進入了家中。
留下那名暗部成員愣在原地沉思。
他竟然可以感知到我的存在?是因為體內封印著九尾妖狐的緣故嗎?但他終究也只是一個些人考核都沒有透過的孩子。還是說我已經到了這樣的年紀,已經不適合在擔任暗部的工作?
......
老舊的單人公寓,狹小的房間。
空氣中隱隱散發著食物變質的氣味,牆紙也早已經泛黃,房間裡隨處可見換下還未清洗的衣物,以及散落在地的各種娛樂書籍。
鳴人看著這番景象,有些無可奈何的撓了撓頭,喃喃自語開口:“這個生活習慣還真是糟糕。”
回想起在虛圈的時候,像這樣收拾房間的工作有蘿莉和美諾里負責,他已經開始在心中盤算,得快點找個人來接手這份工作了。
不過現在的他,只想躺著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一方面是記憶與思想的融合,所帶來的精神層面的疲勞。
另一方面是身體上的疲勞,在他穿越來之前,這具身體已經因為躲避水木而疲憊不堪了,他到來了後又將體內靈壓揮霍一空,已經到了極限。
不過說起靈壓,剛剛在與雛田接觸的時候,他隱隱感受到了鎖結和魄睡異常的活躍,靈壓恢復的速度也明顯提升了數倍的水平。
不過這種事情得之後研究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睡一覺。
衣服鞋子隨意的一脫,舒舒服服的就躺到了床上,不得不承認不管在哪裡,還是被窩最能給人安全感和幸福感。
隨著身體進入睡夢之中,鳴人也出現在了內心世界之中。
鳴人再度睜眼時,眼前的景象已經完全變化了,頭頂是昏黃的燈光不停的閃爍著,身前是一條昏暗狹長的廊道。
老舊生鏽的水管如同樹根一般,雜亂無序的佈滿整個牆面,地上還有淺淺的一層汙穢的積水。
“有趣,這樣的內心世界還真是新鮮。”鳴人摸著下巴,饒有興致的漫步在這個空間,打量著這個空間內的景象。
沒有行走太遠的距離,一扇無比巨大的鐵門便進入了鳴人的視野當中,在那扇鐵門的中間,還貼著一張大大的封字。
咚!
九尾巨大的身體,被封印在那狹小的空間之內。
鋒利的爪子重重的敲在那牢籠之上,巨大的聲響迴盪在整個空間之中,強烈的衝擊讓水面都泛起劇烈的漣漪。
“小子再靠近一點,我就能把你撕碎!”
鳴人看著九尾那巨大的身軀,以及那暴怒的模樣,不由的聯想起遠在虛圈的牙密,同時抬起手簡單的比較了一番。
鳴人微笑著說道:“要是跟歸刃過後的牙密比較,你的身體看著還算比較迷你了。”
九尾雖然不明白鳴人口中的牙密是個什麼玩意,但是將它與其他東西作比較,竟然還得出他比較迷你的結論,無疑是對自己的一種褻瀆,憤怒的情緒瞬間攀至頂峰。
“該死的小子,你竟敢羞辱我!我早晚掙脫這個牢籠!那時候你就等死吧!”九尾咆哮著,揮動爪子拍打在鐵籠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這目中無人,囂張的樣子,果然很像牙密啊。】
鳴人在心中暗暗的出結論,不過既然像牙密這事情也很好辦了,當初收服牙密他是使用了絕對的力量讓他臣服,那麼現在也只需要如法炮製就行了
鳴人一步步靠近了鐵籠,這個囂張的舉動倒是令九尾有些詫異,它沒有貿然出手,而是打量著這個人類,想著再靠近一點,再向前一點。
鳴人站立在鐵門的縫隙之間,抬起頭望著九尾,淡淡的開口:“你知道,當下的我是什麼狀態嗎?”
沒等鳴人說完,九尾高舉利爪瞄準了縫隙處的鳴人,猙獰的咆哮道:“我管你這麼多,去死吧小鬼!”
九尾全力攻擊,絲毫不在意狹窄的縫隙會傷到它的爪子,而鳴人並沒有做出躲閃,任由那個爪子擊中自己。
彷彿沒有被這攻擊影響一般,只是高傲的繼續說道:“如今在你眼前的我,是以精神的狀態呈現在你面前,換句話說,現在我比你強。”
鳴人一字一頓的把話說完,伸出手將九尾的爪子舉起,除了水面泛起的漣漪,他連一步都沒有移動,身上更是找不出任何傷痕。
恰恰相反九尾的爪子,就如同攻擊在鋼鐵上一般,以至浮現出數道裂痕。
“該死這怎麼可能,你是誰!”九尾的臉上露出駭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