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亦然很自然的說著“沒事兒的,小孩子嘛。”

洛星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女人“這位是 ?”

龍言立馬介紹著“哦,這位姑娘在寨子外面的迷霧森林裡迷路了,而且這位姑娘也受傷了,所以我就擅自做主的將這位姑娘帶了回來。”

被帶回的姑娘自我介紹著“小女子是京城宴家的女兒宴林惜,不幸被人山匪綁架了,好不容易才跑了出來,但是卻到這裡迷路了。”宴林惜她的身體嬌小而柔弱,彷彿一捏就碎,一雙大眼睛裡滿是清澈和純真,使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雲亦然根本就沒有給宴林惜一個眼神,但是宴林惜說話的時候是一直都望著雲亦然的。

宴林惜知道面前這個人是他的任務物件,而且看著面前人的臉龐她竟有些動搖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行吧。下月初五記得來喝我們的喜酒。”洛星看著龍眼正色道。

“行啊。”

“好的姐姐,我一定會來的。”

就在幾人快要分別的時候,宴林惜開口著“雲將軍。”

一聲雲將軍讓幾人都心裡都各有所思。

洛星轉過身子很生氣的看著雲亦然,眼神像是在問他這人你認識,洛星還上手掐了一下雲亦然的手臂。

龍言有些很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宴林惜和雲亦然,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著。

“寶寶,我不認識她,我根本就沒見過她。”看著洛星生氣的眼神雲亦然慌了。

“雲將軍,看來你是真的不認識了。上次宮中慶功宴會上我們還說過話呢。”

轟又是一個定時炸彈出現了。

洛星直接就沒有理雲亦然直接將手從他的懷裡將手抽出來了。

雲亦然顯然慌了看向宴林惜的眼神格外的冰冷。

“是嘛,我之前可沒有見過你呢。而且我當初在宮中和很多人都說過話呢,我可不記得你。”語氣冰冷的讓龍言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格外的冷了。

宴林惜強裝鎮定“雲將軍這樣的大人物不記得小女子這樣籍籍無名的人也是常情,不過我在路上聽說雲將軍勾結叛軍將自己的兄弟都殺害了。當然我剛聽見這些的時候都是很不相信的,畢竟雲將軍家世代忠軍,怎麼可能會做出這些事情。”

雲亦然聽見宴林惜說的那些話,內心又想起了那些很不好的事情。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更冰冷了,洛星感覺到了將雲亦然的手緊緊的牽著。

聽了許多的事情龍言也十分的好奇雲亦然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宴林惜又說著“當然了,現在都在穿雲將軍勾結叛軍後,後悔跳崖自盡了。沒想到外界傳言的將軍居然在這個苗寨裡。”

“你到底是誰,你的目的是什麼?”雲亦然越聽越覺得事情很蹊蹺。

宴林惜笑著“小女子沒有什麼目的,只是世代忠軍的雲家人被世人唾罵,難道雲將軍沒有想做些什麼嗎?”

雲亦然打斷了宴林惜,跟龍言道別後就拉著洛星迴了家。

雲亦然覺得自己的腦子很亂,他想要冷靜冷靜再說。

洛星當然也看出了雲亦然的不對勁,但是她卻沒有說其他什麼。

他感覺的到雲亦然的心情不好。

就這樣回了家之後,洛星以為雲亦然要放開自己去好好的想一想,但是雲亦然並沒有放開她。

雲亦然直接將洛星像小孩子一樣抱了起來,然後又坐在了躺椅上去。

就這樣兩人誰也都沒有說話,許久。

雲亦然開口,一隻手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洛星的頭髮,腦袋搭在洛星的肩膀。

“寶寶想不想知道我之前是怎樣的”雲亦然身子鬆弛的往後仰著。

洛星被雲亦然抱在懷裡想動都動不了,然後她就擺爛了。

她將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壓在了雲亦然的身上,雲亦然自然也感覺到了。

“你以前是怎麼樣的。”

雲亦然繼續說著“我之前是一個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呢,是一個深受百姓喜歡的年輕大將軍。我的父親他也是一個威風不已的大將軍,可是他卻意外戰死沙場。我母親也……”

雲亦然眼睛紅了,洛星感受到他語言的哽咽,拍了拍他的後背。

“我想過我父親的死不是那麼簡單的,我開始調查我父親死亡的真相。朝廷有些權勢開始注意到我在有意的調查這件事情,後來我總是感到有無意識的被人針對,我知道他們是不想讓我繼續調查下去。

可是我信命,我開始和他們對著幹。可是最後卻不想到被我自己身邊最信任的人出賣了。”

良久洛星才開口“那你想報仇嗎?”

雲亦然沒有想到洛星會這樣問自己,但是他對於洛星沒有絲毫隱瞞的說著 “我有想過,可是現在我已經有你了,而且我覺得那些都沒有什麼意義了。現在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是最好的了。”

“可是那些害你的人可不能放過了,必須報仇。我沒有想到你以前都過的那麼辛苦。這個仇你必須報,不對你放心我會幫你報仇的。”洛星兩眼通紅,一滴滾燙的淚水流在了雲亦然的脖頸處。

雲亦然反過來還安慰著洛星“好好,寶寶幫我報仇,不哭了嗯~。”

洛星反而越哭越傷心了“好了好了,寶寶我覺得我現在就已經很幸福了,所以寶寶不要哭了。”

“嗯,肯定是我幫你報仇啊。現在你可是我的人,我洛星的人只有我才可以欺負。”

雲亦然耳朵自動捕捉了那句自己是洛星的人,雲亦然的嘴角就沒有放下過。

“龍大哥,我就住在這裡就可以了,你不用安排了。”宴林惜淡淡笑著看著龍言說著。

“沒事兒的,這是我妹妹的房間,你就將就著住吧。明天早上我就送你出去,好好休息。”龍言說完就幫著關上了門,他其實也覺得這個宴林惜不簡單。

人一走,宴林惜便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地上了,不一會兒地上的人又睜開了眼睛。

“靠,這個什麼鬼系統把我這事弄到那裡去了。”原本的宴林惜從地上爬起來,還時不時的嘴裡說著什麼最美的中國話語。

“宿主你好,由於您拒絕和我們合作,所以我們會徵用你的肉體。”冰冷的機器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