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渝走到陸伯堯面前,踮起腳尖吻上了他微涼的薄唇,:“陸叔叔,我以後不會糾纏你的。”

很生澀的吻,卻讓他的心尖狂跳不已。

又長又翹的睫毛微微顫抖。

稚嫩青澀的臉頰越來越紅,真像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南渝,我不會娶你。”

腰肢被大力扣住往下拽,不讓這柔軟的身子再貼近自己。

一時間,冷凜的臉充滿了距離感。

“我知道。” 她乖巧地小聲道。

隨後,緩緩往後退了幾步,垂著頭不安地看著自己的腳尖。

南渝感覺他生氣了。

她早就知道陸伯堯為人冷漠,她一直以來都很怕他的。

以前她連跟他說話都不太敢。

今天這樣實屬是輕信了秦柔的話。

秦柔今天下午來找她,跟她說陸伯堯花錢買她,是想睡她。

以前她年紀小,他不忍心。

但她今天成年了。

該行使自己的義務了。

畢竟這些年不能讓別人白養活。

還有爺爺當年的手術費,變相也是陸伯堯給的。

她還教了她很多主動的方式,但她確實沒怎麼學會。

所以事情沒辦成,還惹他生氣了!

很久,陸伯堯都沒有再說話。

只是冷冷地打量著,眼前的連呼吸都有些侷促的小女人。

南渝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她仰起頭,偷偷瞟了他一眼。

“陸叔叔,對不起,是我冒犯你了。”

“我以後不敢了。”

小手輕輕攥住他的衣袖,不安地垂著好看的鳳眸不敢與他對視。

下巴突然被掐住,薄涼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南渝,上我的床就要守我的規矩,你能做到?”

“能的,我什麼都聽你的,陸叔叔。” 南渝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的。

流光溢彩的黑眸閃過一絲驚喜。

眉梢微揚,臉上透著滿滿的喜悅。

然後陸伯堯就跟她訂了很多規矩。

1,跟他在一起期間不能跟別的男人談戀愛,也不能讓別人碰。

2,不管秦柔以後安排她去陪誰,她都不許去。

3,除了上學以外,出門要跟他彙報,必須經過他的允許才能出門。

4,他們之間的關係只能維持到她大學畢業,到時候他會送她出國,她不得拒絕。

5,不能跟任何人提起跟他的關係。

陸伯堯跟談生意一樣,談好了跟她的協議後。

就抬腳去了她的房間。

南渝聽著浴室的水聲,目光深遠地望著浴室的門。

心情有些緊張,也有些害怕。

聽說女人的頭一回都很疼。

她還沒發呆多久,陸伯堯就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出來了。

他的身材很好,身材高大精壯,肌肉線條優美。

南渝真是第一次見到男人光著的上身,臉有些發燙。

“過來。” 他已經上了床,浴巾被丟到了地毯上。

她關了燈,掀開被子鑽進去了。

還沒來得及害羞,他就壓了上來。

一股淡淡地清香夾雜著酒精味抵進她的喉嚨。

紅唇被反覆碾弄,大手撫上正在起伏的山丘。

見她因緊張而,身體微微發顫,他咬住她的耳垂低聲問:“是頭一回吧?”

懷裡的女孩嬌羞地點頭。

其實這個問題有點多餘。

他是看著她長大的,應該是原裝的。

只是,秦柔那樣的女人。

當初能把她送給陳遠明,保不齊那不是第一回。

“我會輕點。”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他的語氣輕柔了不少。

帶著愛憐地眼神,低頭親了親她的濃稠的眉眼。

“唔。”那種身體被,撕,開的感覺,讓她驀然紅了眼眶。

身體本能的想推開他,但又怕惹怒他。

她不敢,只能咬住紅唇,手指緊緊拽住身下的床單。

秦柔說過的,會有點疼。

她特意交代,就算再疼,也不能拒絕。

不然陸叔叔會不開心,以後可能就不要她了。

南渝不想惹他生氣,也怕被拋棄。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願意要自己。

哪怕讓她承認再多疼痛,她也可以硬忍。

“很疼?那我不,做,了。” 他停下了,溫柔地撫平她因疼痛皺起的眉頭。

“沒有的,陸叔叔,我可以。” 抓著床單的手,緩緩抱住他的腰身。

嬌柔的身體往上貼。

黑暗裡,呼吸聲加重。

陸伯堯原本顧念她初,次。

想著淺嘗輒止。

但她實在勾人,哼得又嬌又媚。

雖然處,經,人事,卻敏,感,的很。

疼痛後沒多久。

就嚐到了快樂的滋味。

柔軟又乖巧,讓他徹底失控。

不知道過了多久。

南渝實在受不住地求饒,他才肯作罷!

完事後,給她洗完澡。

他看著床單上鮮紅的一抹紅,眸底微暗。

更加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她睡覺。

“陸叔叔,晚安。”她往他懷裡縮了縮,覺得很幸福。

這是第一次,她睡在他的懷裡。

“還叫我陸叔叔?” 指尖把她額前的碎髮別在耳後。

薄唇勾起,一臉挪揄的看著她。

“那……”

南渝回想起,家裡的傭人平時都叫他陸先生。

秦柔也這樣稱呼他。

以前他讓自己叫他叔叔,是因為那時候她年紀小。

她們也沒有這種關係。

現在,她都上了他的床,自然不能這樣稱呼他了。

“陸先生。” 她是試探性地嬌聲喚她,迷離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眸底含著尚未褪去的情慾。

陸伯堯臉色一沉,不高興直接擺在了臉上。

“那,先生?” 南渝緊張地抿了抿唇,帶著討好地望著他,換了個稱呼。

“隨你吧!” 冷眉上挑,感覺他對這個稱呼也不滿意。

正在南渝心裡胡亂琢磨應該叫他什麼的時候。

大手撫上她的眼睛,不讓她再說話。:“睡覺,不早了。”

“啪!”一聲,燈被關上了。

從那晚以後,陸伯堯保持著一週一次的頻率來看她。

偶爾忙的時候兩週一次,或者一個月一次,但從來不會多來。

每次來,除了辦事,沒有其他。

話跟以前一樣,少的可憐。

而且,除了特定的兩天以外。

他從來不曾留下過夜。

南渝從來不會主動聯絡他,哪怕有時候她真的很想他。

她很乖,也很有分寸感。

甚至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對他開口提過一次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