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禁臠
爛桃花太多,愁壞貌美小寡婦 子青伯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雞飛狗跳的旅程沒有阻擋徐霖趕路的步伐。
儘管程麗百般不情願,她還是被徐霖安然無恙帶到了疏勒城。
西北風沙大,她早已和當地人一樣圍上了頭巾,把整張臉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含情美目。
府衙內處處透露著肅殺和冷清,徐霖帶著她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後院。
程麗鬧騰了一路,此刻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她咬牙切齒,“王八蛋徐霖,你這個混蛋,你助紂為虐,為虎作倀,你不得好死。”
類似的話這一路上徐霖已聽了太多,他不為所動,將程麗丟進屋內就關門落鎖揚長而去。
偃月城已經夠冷了,西北卻比偃月城更冷。
屋子裡沒有地熱,也沒有暖爐,程麗經過一個多月的連日趕路已是被摧殘的只剩半條命。
她扛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爬上床睡了個天昏地暗。
府衙裡沒有忙碌的婢女,有的只是腳步匆匆的小廝。
無論程麗如何呼喚,都沒有人在她門前停留。
她像養豬一樣被人養了起來。
除了定時定點有人送飯,其餘時間根本無人搭理她。
直到第八日,剛剛睡醒的程麗透過窗戶看到甲冑齊全的穀雨林踏著清晨餘暉進入院子。
六神無主的她第一反應就是躲起來。
上次分別時,穀雨林仇恨森然的目光還歷歷在目,讓她想起來就冷汗涔涔。
她本以為至少十年後才能再看到他。
誰知,不過一年,她就又落到了他手上。
“開門。”
穀雨林一聲令下,立刻有小廝拿鑰匙開啟房門。
然後,是房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
程麗躲在衣櫃內大氣都不敢喘。
她閉緊雙眼,徒勞的乞求這只是一場噩夢,一覺睡醒,她還在石頭身邊,還在林府。
可惜,幻想終究不能成真。
“譁!”衣櫃門被人開啟。
程麗屏住呼吸,不敢直視穀雨林。
一年未見,他成熟了不少,滿身的殺伐之氣愈加強烈。
甚至盔甲上也有暗紅色的血跡。
男人冷冷看了她一眼,二話不說把她從衣櫃裡拖了出來。
男人甲冑齊全,享受著身下的美人。
程麗白皙有些晃眼的肌膚微微戰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完美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讓人目眩神迷。
男人很快結束。
程麗還沒有來得及喘息,片刻後,再次。。
“嘶……”因為冰涼刺骨的盔甲貼在肌膚上,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男人抱著她將她抵在衣櫃上,強迫瑟瑟發抖的美人與他對視。
“你和姓陸的那小子睡了?”
程麗拒絕回答,咬唇偏開頭。
這反應,基本算是預設了。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看她親自承認,穀雨林還是憤怒的想殺人。
先把這不知羞恥的女人殺了,再連夜趕回偃月城,殺了那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可是,此刻,她低低吟哦。
無力的扶著自己的手臂。
“啊…”脫力的女人雙眼迷離,有氣無力的掛在他身上。
他眼神幽暗,想象著她被別人壓在身下的場景。
。。。。。。。。。
女人力氣早已用盡,氣若游絲道,“大人,去床上吧。”
男人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屏風後,再次。。。。
三次過後,兩人都已是筋疲力盡,穀雨林一手抱著她細腰,單手解除了厚重的甲冑。
地上散落著兩人的衣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成熟男人的氣息壓的她喘不過氣,她被他禁錮在身邊,無處可逃。
她小憩一會已是恢復了過來。
身側的男人卻陷入了沉睡。
他眼底青黑一片,好似是許久不曾好好睡過,下巴上有青黑胡茬,把她嬌嫩的肌膚都蹭紅了。
男人的手放在她臀上,佔有意味十足。
想起曾聽聞的穀雨林和煙霞姑娘的故事,那麼個讓偃月城公子哥都競相追捧喲才高八斗的姑娘,和穀雨林在一起後不過半年就被棄如敝履。
她又有什麼能耐讓穀雨林惦記了這麼久?
難不成因為她不夠順從不夠小意?
若她像別的女人一樣,對他曲意逢迎,事事順從,是不是不出半年,他也會厭倦她?
兩具赤裸的身體肌膚相親,屋子裡春意盎然。
穀雨林拔吊無情,睡醒後,隨手推開程麗就要離開。
程麗可不願意被困在屋裡當他的禁臠,立刻抱著穀雨林的胳膊可憐巴巴道,“大人,都怪我不好,都是因為我才害的大人在這裡吃苦,大人你罰我吧。”
穀雨林毫不留情的抽出胳膊,一揚手將她摔在床上,“閉嘴,我不會再信你任何一句話。”
而後,他昂首挺胸的離去。
房門再次被鎖上。
出師不利,程麗沒有氣餒,她一件件穿上衣服,繼續想對策。
疏勒與偃月城隔了千山萬水,路途遙遠,武藝高強又識得官路的徐霖走了將近兩個月才把她帶到西北。
若是隻憑她一人,且不說別的,只說那曲折離奇的各項小路,就能把她折騰的暈頭轉向。
更別說路上萬一出了別的狀況,她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難道只能等十年期限一到隨著穀雨林回偃月城嗎?
還有馬上快過年了,等過了年,她才十九。
她還要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呆到二十多歲嗎?
這種可怕的日子只想一想就幾乎讓她窒息。
石頭,石頭…你在哪兒…你快來救我…
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一個人會滿世界找她,擔心她,那個人只會是石頭。
滿肚子的苦悶和委屈再也忍不住,她趴在桌子上哭了個痛快。
穀雨林這個神經病,這個瘋子!!!
她真是倒了血黴來到這破世界,破朝代,遇到穀雨林這個神經病!
發配邊疆還要把她也擄來,誰想來啊!!!
就算在心裡把穀雨林罵了個狗血淋頭也無濟於事。
事實就是她被鎖在了這個小屋子裡,除了被睡,別無他法。
穀雨林對她也沒什麼好臉色,每次見了她一句話不說就是睡。
不過他好似在打仗似的,有時一兩個月不過來一趟,有時甚至半年都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