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疼,好疼啊,啊。”南宮月靈越是在想原因,難以忍耐的頭疼越是加劇襲來。

“怎麼回事,靈靈,你怎麼樣啊。”商明耀緊張下馬,跳上馬車掀起車簾趕到南宮月靈身邊焦急的詢問。

“呵,你,你,離我遠點,好疼,越來越疼。”對於商明耀的突然靠近,南宮月靈的頭越來越疼,疼的發抖,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對商明耀的靠近很是排斥,總覺得只要他離開,她的頭就不會疼。

“靈靈,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昊爺爺不是說你的病已經好了嘛,怎麼還會這樣,隨身有帶藥丸嗎?在哪裡,我餵你吃下。”這種時候商明耀自然沒有理會南宮月靈的抗拒,將其扶起坐好,便大力揮開還想上前阻擋的小灰小白。

要不是南宮月靈訓斥過不能傷人,那商明耀不見血才怪。

白寒落在商明耀下馬時就也往這趕來,就看到商明耀差點就要把馬車給拆了,馬兒也受到驚嚇,好在小柔一直在前面控制,不然非得來個人仰馬翻不可。

“把他給我帶走,礙手礙腳,耽誤事情。”白寒落看到這一幕,趁著商明耀心急不備,制住他,將他扔出去,不然這再大的馬車也不夠折騰。

解決完礙事的,白寒落立馬簡單的為南宮月靈搭了下脈,連忙掏出懷裡的藥瓶,倒出一粒,讓小柔就水喂南宮月靈服下,確認好轉後,秉著男女有別,白寒落目不斜視的退出馬車。

至於商明耀則被小六子擋在10步以外,雖然心裡很焦急,但是卻也理智上頭沒有強行上前,直到白寒落安頓好南宮月靈,往遠處走去,示意商明耀跟上。

“怎麼回事,靈靈她從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商明耀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憤怒,儘量保持平靜的詢問。

“這件事情,我也確實不知情,剛剛我為其把了下脈,並無異常,觀其模樣症狀,我也看不出其中癥結,唉,醫道終不是我強項。”白寒落嘆了口氣道。

“怎會如此,昊爺爺傳回來的書信從未提及過這些,均言安然無虞,皆有好轉,怎麼突然來這麼一出。”商明耀明顯對白寒落的解釋並不滿意。

停頓片刻,白寒落想到了什麼,低頭掏出懷中的藥瓶,終於知道臨走前,為何爺爺和父親會千叮嚀萬囑咐,如果路上出現突發情況,就把這個給南宮月靈吃,他原以為是擔心路途顛簸,怕南宮月靈受不了緩解用的,沒想到啊,看來他們是一早就預料到會出現這種狀況。

“現在這種情況確實太過特殊,這一路上她都沒有這些症狀,你來了以後才如此嚴重,所以,我猜想可能一旦你靠近,或者她想到關於你的事情,都會頭疼欲裂,不過還得嘗試確認一下,才能真的斷定。”白寒落深吸口氣,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會這樣,可是明明在山莊的時候還好好的,那必然是你們在路上沒有照顧好她。”商明耀聞言又激動起來,揪起白寒落的領子質問道。

“這事太過蹊蹺,我已經修書讓小黑帶去山莊,它速度快,不日便會有結果,再者南宮月靈是我們家的人,自家人自會盡心盡力照顧妥當,不知商小世子以什麼身份來問責。”白寒落絲毫不懼的回答著,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只能繼續下去,不過還是得細細詢問內情。

“你們才出現一年,說什麼盡心盡力,現在不還是出現這種狀況,若是你們故意為之有作何說。”商明耀憤恨的說道。

“商小世子你要明白,我們不是什麼豪門世家,更不像皇親國戚那般,親緣淺薄。”白寒落拍開還抓著他領子的手,嚴肅的說道。

“可是剛剛你不是治好了嗎?那不是代表你是可以治療。”商明耀還存著一點僥倖詢問道。

“那隻解其表,內裡如何還無法得知,我不是說了還得和昊爺爺他們問清楚情況才能下定論。”白寒落整了整自己的衣領無奈的回答道。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儘量不出現在靈靈面前是嗎?可是她現在已經開始排斥我的出現了啊。”商明耀聯想到南宮月靈對他奇怪的態度。

“你說的那些,還需要試過才知道,若真如我們所預料的那樣,在知道到底為何之前,你最好還是少出現為妙,或者不出現更好。”白寒落看向南宮月靈她們方向,存了些別樣的小心思回答。

商明耀沒有反駁,他現在算是受制於人,南宮月靈身邊的如今都是白寒落他們安排的人,他也不好有什麼動作,若是真對南宮月靈不利,他如今沒有反抗之力,以防萬一,只得先聽其安排行事,等回到宮中再做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