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個月前。

Z市突然出現數百個喪屍,和電影裡的相差不大,面色青白腐爛,沒有智慧思想,行動僵硬無比。

他們沒有痛覺,全靠本能的咬人,根據聲音和氣味感知活人,只有打爆他們的腦袋,才能讓他們徹底死去。

喪屍首先攻佔的是HC研究院,然後大面積的向外擴散。

HC研究院,是全球最頂尖的生物和醫藥研究基地,原主蘇絡是HC研究院的主要實驗人員,喪屍爆發時隨科研隊逃了出來。

被喪屍咬傷或抓傷的人,身體就會發生異變,從而轉化為喪屍。

被感染喪屍的人,從Z市蔓延到全球。

短短時間,滿目瘡痍。

每個位面都需要平衡,人也開始進化出現異能。

京市成為北方基地,派遣赤焰小隊營救科研隊,想借科研隊的手研究出藥,抵抗住喪屍病毒。

赤焰小隊共有6名隊員,隊長裴明翰是雷系異能,從喪屍堆裡打出來的。

科研隊落腳於A市,收集物資時遇到喪屍群,蘇絡被隊友拋棄在超市。

裴明翰將科研隊其他人救回,詢問之下知道蘇絡的存在,帶隊前往超市去救人,但到的時候蘇絡已經變成喪屍,最後被裴明翰一槍爆頭。

“蘇絡怎麼安置的?”彧罹問道。

世間萬物皆有因果,她用了蘇絡的身體,就應該給予些回報。

蘇絡說:【希望滅掉喪屍,歸還人類和平。】

蒼狗看向彧罹懷裡睡的香甜的人,默默的將這句話改了,“蘇絡說希望人類和喪屍能和平共處。”

滅掉喪屍不可能,這小喪屍若是它家小主子,它家主子怕是會滅掉人類,讓這個位面由喪屍當家作主。

“他是誰?”

“我把劇情傳給主子。”

小喪屍名叫池喻,從小身體就不好,十三歲那年差點死掉,被池父送進了HC研究院,在那裡一住就是十二年。

池父以為池喻是去治病,實際上是被當成秘密實驗體。

HC研究院的實驗體,每年從001開始編號,池喻的編號卻是000。

關於他的研究是秘密的,只有院長等核心高層知道,就連原主蘇絡都不知道,研究院有000號實驗體。

喪屍爆發與池喻有些關係。

池喻身體注射過各種藥物,身體基因序列被打亂,身體雖然仍舊弱,但沒再繼續發生病變,模樣一直停留在十五歲。

實驗人員以為窺探到長生不老,把池喻的血注入小白鼠,小白鼠幾息時間便死亡。

實驗人員不死心,以自己作為實驗體,注入池喻的血後,短時間內容光煥發,之後面部開始腐爛,最後變成了喪屍。

一傳十,十傳百……

池喻也被喪屍咬了。

至於池喻變成了傻乎乎喪屍,沒有喪屍那些噁心特徵,而是更像人一些,或許和他是實驗體脫不開關係。

彧罹聽了這麼多,最後輕聲總結:“他二十五歲了。”

二十五歲是成熟喪屍,可以洗乾淨吃掉了。

“如何收集仙魂?”彧罹道。

“不……不知道。”蒼狗哆嗦出聲,生怕彧罹嫌它沒用,又要拔光它的毛。

彧罹低眸沉思,視線落到池喻的小臉上,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罷了。

且當陪他玩了,等池喻在小位面自然死亡,仙魂自然會迴歸。

*

窗外天色大亮,溫暖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

彧罹醒來垂眸看向懷裡的人。

那雙乾淨如稚子的眼睛,正盯著她的脖頸,滿含想咬一口的慾望,兩隻小手緊緊攥成拳頭,始終都沒有動作。

彧罹抬手捏了捏他的臉,“乖寶。”

“哇嗚。”池喻對著她張嘴威脅。

彧罹眸中閃過一絲笑意,輕聲道:“想咬?”

“餓。”

“乖寶,多說幾個字。”

池喻眨巴下眼睛,乖順的道:“姐姐,乖寶餓。”

軟糯的聲音像在撒嬌,說話時專注的盯著人,好像眼裡只容得下她的身影。

彧罹被封印在地府,和夙池分別許久,久到軟玉溫香在懷,繃的渾身都疼。

欲得不到紓解,只會越發狂躁。

小喪屍什麼都不懂,下手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

這是她的小喪屍!

彧罹翻身壓住人,紅唇湊近他,暗啞的聲音伴隨著灼熱的呼吸:“乖寶,先讓姐姐吃飽。”

池喻雖然不懂,卻感覺到危險,眼裡浮現害怕,手指抓撓著床單,企圖掙脫禁錮逃跑。

已經進網的魚,哪有放走的道理。

彧罹拖住他的後頸,張嘴含住他的唇。

指尖往下一挑,凌亂的裡衣登時敞開,露出池喻白嫩誘人的身體。

“乖寶,和姐姐學,說彧罹疼疼乖寶。”吻移到鎖骨出流連忘返。

“彧罹……”

“對,繼續。”

“彧罹,疼疼乖寶。”

池喻軟聲哼唧著,覺得身上難受,又說不出所以然,只知黏糊的攀著彧罹。

“記住我叫彧罹。”

翻雲覆雨,持續驟烈。

許久許久許久之後……征戰結束,池喻模樣悽慘不堪。

可把小喪屍欺負壞了。

彧罹身心饜足中生出抹愧疚來,翻身將池喻抱在身上,把他的腦袋按到脖頸,哄道:“乖寶,咬吧。”

“嗚嗚……”池喻嗚咽兩聲,張嘴咬住她的脖頸,牙齒磨了磨刺破皮肉,不停的吞嚥著她的血。

血液流失的感覺並不好,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白,直到感覺頭髮暈,彧罹才拽開池喻。

池喻嫩紅的唇染上血,猩紅的舌尖舔了舔,看著她脖頸像狼看到肉,圓溜溜的眼裡是貪婪的綠光。

這是對彧罹,還是對蘇絡?

是對她的血,還是對她的人?

彧罹越想越氣,深覺剛才欺負少了。

脖頸的咬痕消失無蹤,光滑面板恢復如初。

池喻腦袋湊過去,似乎有些不滿,“沒有了。”

“不能咬了,乖寶。”彧罹嘴上阻止著,卻放任他叼住肉用尖牙磨。

池喻頓了頓,舔乾淨她脖頸上的血,將臉埋進了她脖頸,手搭在她的胸口處。

像小孩子發現新玩具,不時的捏捏拽拽。

彧罹呼吸一緊,抱著人直接閃進浴室。

再繼續躺下去,她又得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