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聞帆看了眼陸聞璟,“你要是捨不得年年,就把他們的婚房安排在湖心別墅,順便和他們說結婚之前住在家裡,他們兩個從小的房間就是打通的,住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老三,我明白馮宇的想法,倘若年年到了大學看到了更好的男孩子,萬一不和樂樂在一起怎麼辦?早點訂婚也沒什麼不好的。”

齊煊氣惱的拍了下陸聞帆,“你哪邊的?”

“前幾天馮宇轉給你的娛樂公司股權,白收了?”陸聞帆輕笑著。

齊煊轉念一想,看了眼陸聞璟,“也是好事,樂樂那孩子很好。”

陸聞璟輕哼一聲,不再說話。

陸聞璟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眼,是馮嘉樂。

他接通以後,馮嘉樂輕聲道,“乾爸,您在公司嗎?我找您有點事!”

男人挑了下眉毛,他沒想到馮嘉樂主動找自己。

他把三個人吃飯的地方發給了馮嘉樂,抬眸看向陸聞分和齊煊,“樂樂過來了。”

半小時後,馮嘉樂出現在包廂,他穿的正式,一米88的身高,站在包廂裡,很是俊朗。

陸聞璟讓他坐了下來。

馮嘉樂沒想到齊煊和陸聞帆也在,他認真的看著他們,“乾爸,大伯,舅舅,我和年年在一起了,高考之前秦羽和她表白,我怕守不住她,就和她表了白。”

“之前一直沒有說,是因為當時準備高考,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分心,現在我們畢業了,年年也考到了自己喜歡的專業,我想把這件事和您說一下。”

陸聞璟知道馮嘉樂這個孩子成熟穩住,心裡唯一那點心塞,在聽到他話之後,好了許多。

馮嘉樂在包裡掏出來一些檔案,“這些是我從高一開始,參與的各項投資,賺了一些錢,我在北城大學旁邊買了一個單元樓,一共六套房子,兩家長輩想過去住的話,有四套可以隨便選,剩下兩套留給歲歲和年年,我...和年年擠一套就行。”

齊煊聽著這個臭小子的話,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

陸聞帆拍了拍他,“認真聽。”

馮嘉樂輕聲道,“這些樓房產沒用家裡的錢,全是自己的,名字寫的是年年的,等她生日過完,就可以辦手續了,還剩一些錢,我以奶奶的名義存了下來。”

“以後我的錢也會全部給年年。”

陸聞璟抬眸看向他,他們這樣的家庭,並不缺錢,只是馮嘉樂做的這一切,全是為了陸星晚,讓他拒絕不了。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乾爸不反對,年年有時候性格驕縱了些,你多讓著他點。”

“你們訂婚的事情,我會和你爸爸好好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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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隻的成年禮非常熱鬧。

上了大學的齊星野和馮嘉樂更忙了些,一個去了諾一集團實習,一個去了馮氏集團實習。

只有陸星晚每天很閒。

陸聞璟和馮宇商量了一下,決定把兩個孩子的婚書先寫下,訂婚宴等到他們20歲的時候在辦。

陸星晚雖然從小到大一直和齊星野和馮嘉樂在一起,卻不是一個依附別人生活的人。

她對馮嘉樂很依賴,卻也有自己的生活重心。

所以,馮嘉樂忙了以後,她有很多空閒時間,上課參加社團,還好她不需要住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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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馮嘉樂作為馮氏集團的太子爺已經成功坐上了總經理的位置上。

今日幾家人聚在一起要去試菜。

陸星晚懶洋洋的看著馮嘉樂,“自家的酒店,為什麼還要試菜嘛,有這個時間不如我們去約會。”

原本馮宇想把明公館包下來給他們訂婚用,對於他而言不僅僅是娶兒媳婦,在馮宇的心裡,陸星晚比自家的臭兒子重要多了,他希望把最好的東西全部給她。

不過,這個決定被馮嘉樂否定了,陸家餐廳畢竟是陸聞帆的產業,如果不去那邊辦,怕他的心裡會失落。

既然自家兒子想的如此周到,他便支援就好。

訂婚的事,陸星晚沒有操心,所有的事情都是馮嘉樂和家長們在對接。

訂婚前的一個晚上,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飯。

齊之諾和季柔坐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齊星野咬著蘋果看馮嘉樂總算順眼了些,馮嘉樂跟著陸聞璟從樓上走了下來,剛走到陸星晚身邊,就被小公主拉住了手,“你和爸爸在樓上密謀什麼東西?”

馮嘉樂看著她的眼眸滿是笑意,“想佔我便宜等晚上再說,這會家裡長輩都在呢。”

陸星晚抓起馮嘉樂的胳膊上去咬了一口,“誰要佔你便宜,想的美。”

“好好好,我說錯了,乖,不鬧了。”馮嘉樂把人拉進自己的懷裡抱了抱她。

齊星野看著他們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戀愛的酸臭味真讓人受不了。

齊之諾拍了拍齊星野,“你別整天就知道忙工作,找個女孩子談個戀愛,男孩子也行。”

“戀愛有什麼好,自己一個人不開心嗎?看季舅舅每天都很開心。”齊星野輕笑著。

一頓飯結束,大家回了房間,齊星野拿出來一套首飾,據說這套飾品的價格比他們家住的那棟別墅還要貴。”

他摸著自家妹妹的腦袋,柔聲道,“明天哥哥會看著你穿的美美的和樂樂訂婚。”

齊星野抱了抱陸星晚,“恭喜我們家小年年,長大了。”

他們已經很久沒回這棟別墅住了,小公主洗好澡換了衣服鑽進馮嘉樂的房間。

她躺在馮嘉樂的大床上,等著他從浴室走出來。

馮嘉樂從浴室出來看到床上躺著一小隻,他唇角掛著笑走了過來,把人抱在懷裡,“緊張嗎?”

明天就要訂婚了,她確實很緊張。

馮嘉樂從床頭櫃裡掏出來一個盒子,裡面躺著一隻成色很好的翡翠玉鐲,他拉起陸星晚的胳膊套了上去。

“你從小就喜歡粉鑽和翡翠,這隻玉鐲是在一位收藏古玉的老人那邊求來的,以後就戴著吧。”男人聲音輕柔,蠱惑的在小姑娘耳邊說著,“這是我送給年年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