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這樣想,但二人卻不敢表露出來,可就在神運算元神情一轉,打算力爭時。

忽有教徒彙報。

說什麼,那隻被拴在天山之巔的脫毛烏鴉,可以感應出李不易的下落。

聽此,李幽蘭忽然聯想到什麼?

馬上令人,將禁錮在天山之巔,日夜飽經風霜的烏鴉,給帶了過來。

不多時……

那隻身形消瘦,但秉性不改的烏鴉,被人提溜進來後,再次見到老熟人。

激動的揮了揮翅膀。

“嘎嘎”哭了起來……

“烏爺我,再次見到你們,可真是太開心了,你們是不是把我遺忘了?”

一直將烏鴉,作為失蹤掛賬的神運算元,再次見到它時,也不免有些意外。

見烏鴉有些瘦脫了相,當下忙道:“烏鴉兄,咱們閒話少敘,還是趕快說說。”

“家主現在哪個方位?”

聽此,眾人也都聚精會神了過來,特別是李幽蘭,一臉嚴肅看著烏鴉。

“嘎嘎……”

“應該是一路向南,按照感應,應該在千里之外的秦嶺地區。”

聽此,李幽蘭神色一肅。

當下立刻下令,抽掉大批人馬,撲向陝甘地區,並讓人又率先圍堵在秦關。

話說李不易,在被林清雪……

一時,倆人都……了起來,

幾番交流……

都心滿意足的走到了石灘上。

此時,已是黃昏,也就是說,倆人從早上到現在,不下十個小時。

歇了又來,來了又歇……

如此反反覆覆,讓蘇幕遮獨自坐在一旁,背對著兩人,暗自神傷了起來。

她滿肚子委屈,如同被冷落的小媳婦一般,極度的需要李不易過來關懷。

她以為,以林清雪的承受度。

最多也就是三五十分鐘,可萬萬沒想到,一番過後,只稍歇了一分鐘左右。

林清雪如嚐到了甜頭一般。

至此,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日落西山,林清雪在最後一次主動後,才算徹底結束。

所以,蘇幕遮心裡那個怨,幾次都想撲過來,拆散倆人,可是一見兩人那歡喜樣。

除了氣急的跺腳,大罵兩人不知羞恥的同時,又害臊的不敢上前。

“不易……”

“你怎麼樣?”

“我,還好。”

“你呢?”

“也還行,就跟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恐怕要緩上兩天,才能恢復。”

“嗯,我也是……”

此時,林清雪無力的躺在石灘上,蓋著溼漉漉的衣衫,臉上以及秀髮,都帶著水珠。

如同剛出水的芙蓉一般。

李不易倒是坦蕩蕩,站在她身邊,掐著腰,喘著粗氣,修整一會後。

忽然想起了什麼……?

忙環顧左右,只見蘇幕遮坐在瀑布旁,一個不顯眼的位置,如同賭氣的孩子一般。

手裡拿著一根樹枝。

在輕輕抽打著眼前的石塊。

見此,李不易微微一笑,不聲不響的走了過去,當他靠近時。

卻聽到,“李不易,你真是一個壞男人,我抽死你,抽死抽死你,哼!!!”

聽此,李不易心裡暗樂,知道蘇幕遮在吃醋,於是,悄悄來到她身後。

忽然,一把將其摟在了懷中。

“哎呀!”

蘇幕遮先是一驚,隨之,心頭一喜,她知道是李不易過來了。

不過,那表情,卻表露的相當幽暗,如寒冬臘月一般,不悅道:“哼!”

“我以為,你會溺死在水裡呢!”

“嘿嘿。”

“過兩天,我就淹死在你沼澤裡……”

“哎,幕遮,雖然有了先來後到,但我決不會偏袒某一方。”

“該給的,我從不欠賬。”

“哼,為什麼是過兩天啊?你現在都不知道心疼人家嗎?”

聽此,李不易面露難色,有時候在想,她們若是早早生了孩子。

也不至於如此,不堪……

“呃……”

見李不易支吾,蘇幕遮卻神情忽轉,白了他一眼後,嘴角一撇,露出了嘲笑。

“是不是用過頭了?”

“嘿嘿。”

“哼!咋不撐死你呢??”

聽此抱怨,李不易還能說什麼?歉意的在蘇幕遮耳邊,親了一下。

哄道:“我以後不會了,要懂得均攤,不能可著一人,沒完沒了。”

“你知道就好。”

“嗯嗯。”

有了李不易這個保證,蘇幕遮才一掃陰霾,心情忽轉,舒暢了許多。

並囑咐道:“我雖沒經歷過真正的人事,但我多少還是懂一些。”

“你這樣消耗,早晚有一天會虧空,若不懂得節制,將來怎麼辦?”

“靠你這張糊弄人的嘴嗎?”

“呃……”

“呵呵,這個倒不至於。”

“若真成了那樣,到時候親親小嘴,還是可以的,應該差不了多少。”

“嘿,你不嫌棄?”

“嗯,像你這樣水嫩嫩的女人,我咋還能嫌棄?我今晚就想親上一親。”

“呵呵,壞人!”

蘇幕遮笑了,李不易說的她自然暗懂,彼此又心領神會。

當下,嬌斥一句。

“到時候,你可別拿我來解渴……!”

聽此,李不易會心一笑。

輕輕抬起蘇幕遮的下巴,親一下後,便摟著她,看向落日黃昏,談情說愛了起來。

而林清雪倒很識趣,覺得自己過於貪心,便沒有在湊過來,攪擾兩人。

當下,撿了一些乾柴。

卻毫無遮掩,就跟李不易一般,如同行走的小雪人,因為,衣服沒一件是乾的。

不想用暖幹這些衣服的她,不得不生起了篝火,同時,又抓了幾條大肥魚。

插在火堆旁,烤了起來。

不多時……

聞到味的李不易與蘇幕遮,便扭頭看了過來,見林清雪在火光的映襯下。

苗條的身姿,如同披上紅霞一般,別有一番韻,蘇幕遮見後,忍不住批評起來。

“不易,你看她……”

“我都替她臉紅,即便你兩已經弄清彼此,但也不能這樣顯而易見啊。”

“不覺得羞得慌嗎?”

“呃……”

“呵呵,這個沒什麼吧,這樣坦誠相見,我倒覺得挺原始,挺方便。”

“哼!那你也跟她一樣。”

“不知羞臊!”

“嘿嘿,你說的對。”

“不過,我倒覺得,清雪是故意的。”

“她故意什麼?”

“嗯,故意搶你風頭!”

“要不,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