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剛的物件林珊珊終究還是和他提出了分手,曹文剛以為是自己哪裡做錯了,想要她說出來自己以後一定會改正。

然而林珊珊去意已決,根本不給曹文剛改變的機會,將自己生日時曹文剛送給的生日小熊原路送了回去。

那幾天曹文剛像是丟了魂一樣,整日在宿舍抱著個熊神神叨叨的在那傻笑,飯也不吃頭也不洗。

大概持續了兩週,曹文剛身上早就散發出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像是放久了的溼拖布粘了一泡屎然後放在陰暗處發酵了一樣,讓峰嘯林白天打遊戲都覺得刺眼。

峰嘯林和宿舍的其他幾位舍友也曾開導過他,但始終也不見成效。

相反的是,田文靜在曹文剛失意的那天后,每天臉上都洋溢著淫蕩的笑容,每晚都聊到很久才睡。

田文靜虛情假意的調解道:“沒事的老曹,該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你再搞一個不就行了嗎,到時候再通知我們,可不要被這些災難打倒哦。”

其實宿舍裡嘴巴不得曹文剛好的就是田文靜,他非常以喜歡調戲別人的物件為樂趣。

等到你急眼了的時候,他會立馬從道德層面綁架你,然後在暗地裡搞毀你和你物件的關係,將你物件佔為己用作為曖昧用的肉便器。

峰嘯林是整個宿舍唯一的知情人,他早就想把這件事公之於眾了,

但礙於曹文剛那時還處於精神崩潰時期,害怕他會為了感情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現在該結束的也都該結束了,上天神罰了萬物生靈生存下去的機會,卻也賜下了瞭解一切因果的角鬥場。

沒有法律的制約,只有道德的淪喪,一切都該結束了。

“老曹,你看一眼,他的手機就在你的身邊,微信聯絡人裡面的那個備註小寶,就是林珊珊,你沒發現那天你倆分手以後田文靜的頭像都和她換成情侶了的嗎。”

“你一直都在矇在鼓裡呢,草,你被人給綠啦!”

曹文剛不敢相信峰嘯林說的一切,彷彿他的一生從未聽過如此崩潰的事情。

曹文剛搶過手機,將視訊通話摺疊了起來,不斷翻動著田文靜的微信。

終於,在一個分組裡果然找到了一個名叫cwg的小寶的名稱。

田文靜見狀不妙,立馬就伸手去搶,但很久沒吃過飯面黃肌瘦的他怎麼會是曹文剛的對手。

曹文剛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到林珊珊的主頁面,兩個手機一一對應,他將微訊號認真地審查了一遍。

“lss164......lss16.....”

連續檢查了兩遍,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嘴裡重複著“不可能,不會的。”

曹文剛如同中了定身法,訊息來的這樣突然,真如晴天霹靂,他的心好像變成了一塊石頭使勁地向下墜著。

“怎麼可能,你不是說過我們是最好的兄弟的嗎,你不是說過你會幫助我拿下林珊珊的嘛!你不是說過我們要互幫互助的嗎!!”

他的十指向掌心蜷縮,奮力攥緊拳頭,指關節捏的咯咯作響,胸膛中翻滾著強烈的怒意,夾雜著難以遏制的情緒。

夜叉般的眼神直直鎖定在了田文靜的身上。

“老..老曹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只是朋友,只是朋友關係而已,你物件不就是我的朋友嗎,哈哈哈,你說是吧....”

田文靜不知所措的偷瞄著怒不可遏的曹文剛,嘴角攜帶著一抹尬笑。

只見曹文剛一拳轟出,那拳風呼嘯著朝著田文靜而來!田文靜大驚,他此刻還未來得及做出防禦動作,就見那拳頭向著自己腦袋砸來,這一拳如果砸實了,自己的性命估計也交代在這了。

田文靜一個翻滾掉到了地板上,隨之而後,實木木板隔著兩層棉床單被硬生生打出了裂痕。

田文靜驚魂未定,沒想到平時一向軟弱的曹文剛竟會對自己下此毒手。

對此,田文靜也終於不再遮遮掩掩了,把自己人皮下真正的模樣露了出來

“曹文剛,我草泥馬,你踏馬的來真的,我就踏馬的上了林珊珊怎麼了,我就是上了,真特麼的爽!”

“我就是看不慣你搞物件,我特麼最愛別人老婆了,你配不上她,她是我的啦,哈哈哈哈哈。”

“你找死!!”

不等田文靜擺出招架姿勢,又是一腳飛踢而來,田文靜瘦弱的身子歪斜倒地,身體在地上滑行飛出,直至撞到牆角。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撞擊,沿途中的凳子被田文靜衝到了一邊,旁邊的舍友幾乎聽到了他骨骼斷裂的咔嚓聲響。

田文靜在塵土飛揚的黑暗角落裡蜷縮成團,他齜牙咧嘴地擦著嘴角的血絲。

腰部佝僂成弓,腦袋深深的垂了下去,絲毫不敢直視走到前來的曹文剛。

也許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一向把死字掛在嘴邊的田文靜,今天真真切切感受到死亡的威脅,被嚇得控制不住顫抖起來。

方才極度囂張的神情也在這一刻被驚恐所替代。

田文靜看著逐步走向前來的曹文剛,沙包大的拳頭又緊緊的攥了起來。

“剛..剛哥,咳咳..我只是跟您開個玩笑,不要啊,我以後再也不敢在您先前犯賤了,求求您放了我吧,我保證我保證,從今以後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是你狗。”

“林珊珊我現在就交給您了,我再也不會對她動什麼歪心思了,剛哥請您相信我,我還不想死。”

“我不是個人,我不是人,我不是個東西,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了我吧。”

田文靜跪倒在地,緊緊抱住了面露殺意的曹文剛,也許知道自己這些話打動不了他的心。

於是乎他又和曹文剛打起了感情牌:“剛哥,我還有父母需要贍養啊,雖然我平時不是人,但我還得支撐我的家庭呀,您今天放過我就是放過了一個家庭,您是真正的大英雄。”

“我爸媽已經五十多歲了,嗚嗚嗚,我還沒有盡到作為兒女應盡的義務,我不想死呀。”

曹文剛盯著他,眸光愈發陰冷,低沉陰冷的嗓音幽幽說道:“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