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星悅傳媒公司年會。

大樓外豪車雲集,還有不少的記者和粉絲蹲在樓下,只想一睹明星風采,畢竟星悅出了好多個頂流巨星了!

星悅傳媒的頂層,宴會廳裡金碧輝煌,鋼琴聲優雅清揚,身著華麗禮服的人們言笑晏晏,男俊女靚,煞是養眼。

角落裡,景煙穿著黑色露肩長裙,墨髮如雲,脖頸修長。

白皙的面板,精緻的鎖骨,美豔的面容,襯得越發如詩書傳記裡的女妖精。

時不時就有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過卻沒人走近她。

年會是難得可以搭上大牌巨星的機會,誰也不想浪費時間,去結識一個美麗的不出名的花瓶。

唯有一旁的蘇可痴痴的看著景煙,圓眼裡冒出了無數粉紅星星。

太美了!她家煙煙太美了!

要不是為了每日看這張漂亮臉蛋兒,就憑景煙的聖佛性子,蘇可早就拎包跑路了。

畢竟靠景煙吃飯,很容易餓死啊!!!

忽然細長淡眉微蹙,景煙白淨如瓷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尷尬。

“蘇可,我漲奶了,快給我找個地方吸奶。”

蘇可一愣,臉色瞬間變了,拉著景煙就跑,很快就跑出了宴會廳。

“去廁所?”蘇可問道。

景煙臉上寫滿了拒絕。

“更衣室?”

“走。”

兩人偷偷摸摸的找到更衣室,可是幾個更衣室的門都緊閉,不知道誰在裡面。

還真是要急死人了!

景煙覺得胸前疼得難受,等不下去了,拉著蘇可四處尋找地方。

兩人都是第一次來頂層,根本就不熟悉佈局,無頭蒼蠅似的亂竄。

“啪嗒”景煙推了一路的門,終於推開了一扇。

“就這吧,你幫我看著點兒。”

胸墊已經溼透了,再等下去禮服都要被浸透,景煙來不及多想,進了房間。

整個房間都是高階灰色調,天然質感的大理石地板,鋪著舒適慵懶的地毯,精美的壁畫......

無一處不精緻,低調中透著奢華。

景煙神經再大條,此時也覺得不對勁,這明顯是哪位大boss的辦公室!

不過現在老闆們應該都在宴會廳,外面還有蘇可看著,自己速戰速決吧!

景煙拉下禮服,露出雪白的上半身,一手握著酥胸,一手拿著吸奶器。

奶白色的乳汁噴湧而出,很快就裝了滿滿一瓶。

吸完了一邊,景煙鬆了口氣,趕緊換到另一邊。

“煙煙,我憋不住了,要去上個廁所,想必是沒人來的,你快一些。”蘇可的聲音響起。

景煙無奈答應道:“快去吧,我快要吸完了。”

隨後便聽見蘇可離開的聲音。

沒一會兒,門口又傳來了腳步聲。

景煙以為是蘇可回來了,開口道:“蘇可,你拿點兒紙給我吧。”

乳汁太多,灑了些在地板上,景煙想將它擦乾淨。

門口的腳步聲一頓。

停了半分鐘才有人開啟了門。

景煙正擠著最後一點兒,垂著頭沒有看門口。

“蘇可,快拿紙。”

站在門口的人沒動,深邃的眼眸幽深如海水,帶有一絲疑惑。

女人聲音清泠撩人,似曾相識。

待看清房裡的情景,饒是再冷心冷面的人,此時眼中也閃過了一絲驚豔。

只見女人黑色禮服褪到腰間,露出欺霜曬雪的肌膚,盈盈一握的細腰,融酥年紀好邵華, 春盎雙峰玉有芽,大片春光競相綻放。

偏偏女人美不自知,專心的擠著乳汁,染著海棠紅的圓潤手指,和雪白緊緊相貼,越發美得驚心動魄,勾得人心神搖曳,卻不敢褻瀆。

孟淮之放輕腳步,將紙巾遞到了景煙面前。

景煙伸手取了兩張紙巾。

下一秒,臉色鉅變。

拿著紙巾的手冷白修長,指節分明,骨相極美的手腕處戴著一塊勞力士腕錶,一看就是男人的手。

“啊!!!”景煙尖叫一聲,手中的吸奶器嘭一聲掉到了地上,奶白色的乳汁洇開,還帶著獨有的奶香氣。

手忙腳亂的整理著禮服,還不忘騰出一隻手狠狠扇了男人一巴掌。

“流氓!”景煙咬牙切齒,什麼世道!竟然還有偷窺狂!!!

孟淮之長這麼大,還沒有誰敢扇他耳光,臉上火辣辣的疼,看不出這女人下手這麼重!

伸手摸了摸發燙的俊臉,孟淮之殷紅的薄唇勾了勾。

“啪”響亮的耳光聲。

正低頭整理衣裳的景煙懵了,髮絲散落,眼前一片星星。

她、被、打、了?!?還是看光了自己的流氓打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

景煙對著男人就一通亂撓,即使打不過,也要讓你掛彩!

見鬼!竟然還有人敢這麼對自己,孟淮之怒了,扛起景煙朝前走了幾步,狠狠摔到了沙發上。

景煙剛想起身,男人如山般的身軀壓了下來,禁錮著身下的嬌軀。

“你膽子不小。”

聲音低沉冷冽,似山間白雪,似凜冬忽至。

氣昏頭的景煙,聽見聲音不由得打了個顫,抬眼看向男人。

玉面朱唇,眉眼清雋深邃,濃密微卷的睫毛,英挺直立的鼻子,是一張稜角分明精雕細琢的臉。

明明是山水潑墨畫一般的人,偏偏周身氣息冷厲,有種危險冷血的蛇感。

景煙氣勢弱了兩分:“誰、誰讓你偷看我!”

“擅自進我辦公室,扇我一巴掌,還惡人先告狀,呵呵!”

孟淮之怒極反笑,如鷹般的眼睛緊緊鎖住景煙,眼底沒有一絲笑意。

男人每說一個字,景煙覺得周遭溫度就降一分。

“他的辦公室?能在星悅傳媒大樓頂層有辦公室,這是公司哪尊大佛?”

景煙怔住了,自己剛剛乾了啥?!?!

老天啊!誰能救救她!景煙感覺自己要原地昇天了。

“都、都是誤會......”

“哦?擅闖辦公室是誤會?扇我耳光是誤會?”孟淮之湊得更近了些,甚至能看見女人不住顫動的睫毛。

凜冽的柏木香縈繞在景煙的鼻尖,她看了眼男人印著五根手指印的俊臉,還有撓出兩條紅痕的脖子。

景煙悄悄吞了吞口水。

“那個、我打了你,你、你也打了我,扯平了。”

說到此處,景煙心中酸澀,自己從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的,全家人對自己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

現在竟然被一個男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