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站著說話不腰疼,易中海勸傻柱要慎重考慮離婚就是如此。為了找人養老,老易同志可謂費盡心思,算遍全院,從45歲之後大部分時間都在謀劃這個事情。

可現在,傻柱想透過離婚,以後再娶其他人,便被易中海勸阻。

“一大爺,這個事情你就不要勸,我下定了決心。這秦淮茹騙了我好慘,要不是今天偶爾發現,到我老了、不能生了估計都不知道。

現在趁著我還年輕,我想找一個年輕的姑娘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一大爺一大媽,我現在不想著人家姑娘多麼俊俏,只要看著過得去、好生養就行。”

歷盡千帆,傻柱終於將媳婦標準降了下來。他要是早有這個覺悟,興許現在孩子都七八歲。

“行吧,你自己考慮好。”知道傻柱已經做好決定,兩位便沒有再說什麼。

隔天一大早,傻柱就在家裡打掃衛生,自己也從裡到外換了套新衣服,完全是一副新郎官打扮,讓周圍鄰居嘖嘖稱奇。

“傻柱,今天有什麼好事情?”鄰居問道。

“好事,大好事,從今天起我就是一個人,我要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傻柱大言不慚道。

“還新的生活,一個人,你把秦淮茹算什麼?”一個老嫂子聽著有點不願意。

“呵呵,我今天就要跟那個騙子離婚,所以自然就是一個人。以後,你們誰家有個親戚,適齡的完全可以給我介紹啊。介紹成功,我這個喜錢是不少給的。”傻柱順便開始釋出相親告示。

早就在賈家門口等著的秦淮如沒動,賈張氏聽著卻受不了。

“傻柱,你這個小沒娘心的,這些年秦淮茹陪你睡了多少年,沒有功勞還是苦勞,你就這樣一腳把人踹了啊。”

賈張氏的話聽著好像很有道理,但這個功勞、苦勞用在這個事情上,總感覺怪怪的,有的鄰居甚至捧腹大笑。

“賈大媽,事情什麼樣子,我相信你自己清楚,我懶得跟你們扯那麼多。秦淮如,今天你必須跟我去街道辦把婚給離了。”傻柱說。

“離婚我同意,但是我們一起過了這些年,你必須給我補償,否則你鬧到哪我都不跟你離。”秦淮茹說的很乾脆。

“補償?我沒跟你要補償就算不錯,你還找我要補償,你怕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吧。”傻柱氣憤道。

“那我不管。你如果不給補償,即使你真能跟我離婚,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安生,你想重新娶小姑娘的心思,我勸你趁早歇了。”秦淮如直言不諱道。

傻柱聽到對方近乎威脅的話,心裡卻有點猶豫。

這秦淮茹什麼人,他一起生活這麼多年是領教過的,那是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要是以後天天被秦淮如盯著,別說結婚,估計姑娘都不敢上門相親。

“對了,離婚之後要不要我把我堂妹介紹給你。我堂妹秦京茹,你見過,今年才23歲,人長得很不錯的。”

突然,秦淮茹似乎想到什麼,對著傻柱說要把她妹妹介紹的話。

這話一說出口,現場所有人都很激動,這傻柱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那個秦京茹,人長的的確可以,而且還是黃花大閨女,關鍵這兩人是姐妹啊。

傻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有這麼好的運氣,秦淮茹會這麼好麼?但是,貌似秦京茹長得的確可以啊。雖然他對易中海說現在對容貌沒有要求,可是誰能拒絕一個美女啊。

“你是在考驗我?”傻柱似乎突然聰明瞭一下。

“你想多了。我妹妹這些年沒找到好人家,我想著你高低算不錯,她嫁給你不算虧。”秦淮如回答。

“呵呵,那絕對不虧,我這人什麼樣子你是知道的。對了,去離婚吧。只要你答應離婚,還把你妹妹介紹給我,我自然是願意把耳房給棒梗的。”傻柱說。

對他來說,家裡的房子本身就很大,多一個耳房不多,少一個不少。而且,聾老太太把他當孫子,私下說過百年之後會把房子給傻柱的。到時候,他就成了四合院房屋最多的人家。

“你必須先把房子過戶給我,我才能跟你去離婚。不過戶的話,必須有大院幾個大爺簽字證明才行。”秦淮如寸步不讓。

“那行,今天直接去辦離婚。先讓一大爺給證明一下,等你把妹妹介紹給我當媳婦後,我就把房子過戶給你。”傻柱心裡打著小算盤。

要是秦京茹看不上他,他就不過戶房子給賈家。

秦淮茹似乎明白他的小心思,但沒有戳破。秦京茹什麼人,那是一心要進城的人,23歲的年紀在農村都已經是大姑娘,對方卻始終不嫁人。

最後,傻柱當著易中海、閆阜貴的面,寫了張字據給秦淮茹,兩位大爺在證明人處簽字。至於為什麼沒有劉海中,那老劉現在是廠裡重要人物,肯定不跟他們一樣天天在院子裡。

拿到字據,秦淮茹便跟著傻柱去街道把婚給離了。這兩人恩恩怨怨將近10年,最後還是把婚姻走到盡頭。

“秦淮茹,你真不是個東西。現在婚離了,以後即使你把妹妹介紹給我,也不要想著從我這邊弄到什麼好處。”

離婚證拿到手,傻柱把內心深處的想法說了出來。他自己想想,要不是少年時代被秦淮茹迷住,也不至於之後十幾年都跟這個寡婦糾纏在一起,搞到現在自己孑然一身。

“傻柱,你說我,你是好人麼?表面上老實憨厚,其實肚子裡都是壞水。自己能力不咋樣,還天天覺得自己天下第一。

我跟你說,你要感謝何叔當年教了你一門手藝,要不然你在社會上肯定餓死。而且,以你的長相和臭嘴巴,要是在農村鐵定是打一輩子光棍的命。”

“還有你就是好色,見色起意,看到漂亮小姑娘就有想法。”秦淮茹不甘示弱。

兩人回來的路上一路爭吵,卻沒有之前睡一張床上的隔閡。

拿著自己的離婚證明,傻柱放到自己櫃子裡藏了起來。

“嗯,我的錢呢?我·草,秦淮茹,你這個壞女人,把我的私房錢全部給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