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賈張氏迴歸

或許是受到許大茂的啟發，傻柱後面直接來了個屎遁，跑的杳無蹤跡，和秦淮如的事情，就那樣無疾而終。

而感到傻柱已經失控的秦淮如，心裡邊萌生出把賈張氏重新接回來的想法。這賈張氏自從被許大茂給趕回家之後，便一直沒有機會重新到京城。

之前，秦淮如和傻柱之間關係很好，加上有一大爺、一大媽的照應，根本不需要賈張氏來瞎摻和。可現在不一樣，傻柱這種人，必須要有人能治得住他。

但賈張氏因為以前乾的壞事，已經被街道和老家的機關重點監控，很難離開。秦淮如頭疼不已！

但隨著文藝復興的風潮漸起，秦淮如看到了希望。

具體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街面上多出來很多戴著紅袖章的青年，然後就是學校停課，工廠停工，整個社會秩序開始失去控制。

就在這個節點，四合院門口出現了一個蓬頭垢面的老女人。說是老女人，那是因為這個女人面容憔悴，滿臉皺紋，頭髮花白，看上去至少七老八十的樣子。

“快看啊，這邊有一個瘋婆子。大家跟我學啊，撿起泥巴直接扔她臉上。”

學校停課後，棒梗這下是徹底沒人管，天天在街面或者衚衕中來回竄。今天他正在四合院外面帶著兩個妹妹，卻沒想到看到瘋婆子，這簡直就是給他枯燥無味的帶妹生活平添幾分樂趣。

於是，小孩子們有樣學樣，抓起地下的泥巴、石頭就開始扔，砸的那個瘋婆子抱頭鼠竄。

“啊，你們這些有娘生沒娘養的傢伙，太沒有素質。呸，誰扔了坨狗屎的！”

不知道哪個小屁孩，直接把狗屎扔到瘋婆子的嘴裡，噁心的瘋婆子差點吐了出來。

看到效果這個好，小孩子們一邊笑，一邊開始繼續找東西。

“不要砸了，再砸我讓我大孫子打死你們！”瘋婆子叫道。

“你大孫子是誰，有我哥哥厲害不？”小當笑嘻嘻在邊上說。

“我大孫子叫棒梗，那可是在局子裡蹲過的。等他知道你們這麼欺負我，他一定會把你們打死的。”瘋婆子說。

“棒梗，這個瘋婆子說是你奶奶！”有個小屁孩反應快，對著棒梗說。

“放屁，我是你奶奶！我奶奶在農村，隔這邊好幾百裡，而且我奶奶是個大胖子。你再瞎說，我揍死你丫的。”棒梗聽到有人敢佔他便宜，差點沒暴揍死對方。

“棒梗，你是棒梗！我的大孫子啊，我真的是你奶奶啊。我從農村老家逃回來的。你都長這麼大、這麼高了啊！”

原來這個瘋婆子就是賈張氏。自從被送回老家後，她就被要求下地幹活，不幹活就沒有吃的。她在城市裡偷懶慣了，一開始是真的不會幹，也不願意幹，可連續被餓了幾天之後，就開始慢慢學習。

這其中的艱辛不足為外人道來。最難受的還是處處被人欺負，卻沒有一個人給她幫忙。最後實在沒辦法，她只能跟當地一個老光棍搭夥過日子，生活才稍微有點起色。

儘管這樣，這些年她也是時時刻刻都想著逃回京城。可一個是生產隊管的嚴，沒有介紹信寸步難行。另外就是這個搭夥過日子的老光棍，好不容易找到老婆，那是天天監視，生怕賈張氏逃跑。

幾年時間一晃而過，文藝復興的風潮自然刮到農村，基層政權幾乎癱瘓。就這樣，某個晚上，把老光棍伺候舒服之後，賈張氏趁著夜黑風高，偷摸摸離開家鄉，往京城跑。

一路上，賈張氏可謂歷經九九八十一難，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終於跑到四合院這邊，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好大孫，卻沒想到大孫子上來就給狗屎當見面禮。

“你真是我奶奶？”賈張氏離開時候，棒梗都已經上學，所以還有印象，看了看，整個臉面還比較像。

“我就是你奶奶啊。你小雞雞上還長了個痣，不信你看看。”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賈張氏說出棒梗的小秘密。

這麼隱私事情都知道，還真是自己奶奶。可現在的棒梗，對這個奶奶是真的沒有太多感情。這些年，沒有奶奶後，他過得其實很不錯，有吃有喝的。

現在奶奶回來，一時間棒梗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

棒梗不知道，可小一點的小當和槐花就是非常害怕。小當記憶中這個奶奶很惡毒，經常不給她吃的；槐花則是害怕長得這麼醜的人。

“哥哥，哥哥，她是不是壞人？”兩個妹妹躲到棒梗後面，縮著腦袋問。

“她啊，不是壞人，是你們奶奶！哦，對了，槐花，她就是你親奶奶，一大媽那是你後奶奶。”棒梗順便給槐花解釋著。

“什麼親奶奶後奶奶的？”賈張氏心裡頓感不妙，趕緊追問。

“槐花已經改了姓，叫易槐花。”棒梗簡單說了一句。

對小孩子來說，槐花該不該姓，影響不大，反正他們是天天在一起的親兄妹。可對賈張氏則完全不一樣，這是揹著她，把自己的親孫女給賣了啊。

儘管賈張氏不是很在意槐花，但這給了她很好切入四合院生活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