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閆解成跟著劉海中到了一食堂吃飯。事實上,大院裡的上班的眾人都願意去一食堂,碰到傻柱打飯時候,怎麼這也能多點菜。當然,如果和傻柱有矛盾的,那有多遠就躲多遠。

今天,傻柱沒有在視窗打飯,但也擋不住閆解成炫耀的心。輪到閆解成打飯時候,他朝裡面看了看,發現了傻柱。

“傻柱,你也在食堂啊。”閆解成說。

“什麼叫我也在食堂。我天天在食堂好不好。哎,閆解成,你怎麼跑到我們食堂來的?”傻柱看了是閆解成,有點意外。

“嗨嗨,怎麼樣,沒想到吧,我也在軋鋼廠上班了,是正式工。二大爺說了,等幾年後我成了三級工,工資就超過你。”

“你小子,跑這邊找存在感啊。等你什麼時候成了三級工再說吧。我可告訴你,有的人,一輩子都達不到三級工水平。”傻柱故意打擊道。

“不會吧。我可是聽說只要認真努力,過個幾年就可以啊。我還準備到時候認真幹,成為組長什麼的,他許大茂不就是組長麼。

對了傻柱,你什麼時候成為組長?”閆解成哪壺不開提哪壺。

“吃你的飯去吧。別在那堵著,影響別人打飯。”

傻柱把閆解成打發了。但閆解成在軋鋼廠上班的訊息,還是在下班前就傳遍了四合院上班的工友。

“三大爺,你家解成成了軋鋼廠正式工,是不是今晚要請客啊?”

有回家早的看到三大爺,調侃道。這些人都知道,想從三大爺家扣點吃的,難度可想而知。說這些,也不過是解悶而已。

“哈哈,謝謝謝謝。有時間一定請大家。”閆阜貴好面子的人,不會直接拒絕,只好採用拖字訣。

回家的人不斷恭喜著閆阜貴,也有機靈點的人,趁著別人不注意,悄悄的來到閆阜貴身邊。

“三大爺,你家解成託了哪邊的關係進了軋鋼廠的?我家有個侄子,在家待業好多天,一直找不到工作,我們都想著要是能進廠就好了。這不是聽說解成突然就成了正式工,就想著問問。”

有個自認為和閆阜貴關係不錯的人問。

“這哪要什麼關係。還不是人家廠裡缺人,見我們家解成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就讓解成去的麼。。”閆阜貴睜著眼睛說瞎話。

賈家。

“東旭,是不是閆解成那個臭小子進了工廠,成了正式工。”賈張氏問。

“應該是的。今天就在食堂看到他自己在說,下班也看到他和我們一起。聽說是在鍛工車間,跟著劉海中。”賈東旭一邊說,一邊啃這窩窩頭。

“那他怎麼進去的?要是可能的話,把你媳婦也弄進去,到時候咋們全家可就過上富裕了。”賈張氏想的很美。

現在孩子的戶口、糧食關係都跟隨母親,也就是說他們全家就靠著賈東旭一個人的定量過活。平時不夠的時候只能在黑市買一些高價糧食,要不然只能到處打秋風。

要是秦淮茹也能進工廠,戶口和糧食關係就能轉到城裡,那他們全家就是雙職工,在大院裡就是獨一份。

“三大爺說是廠裡找閆解成的,但我看十之八九是在黑市買的名額。這三大爺平時摳摳搜搜的,沒想到關鍵時候還真捨得。”

賈東旭也不看秦淮茹渴望的目光,回答著賈張氏。秦淮茹也是早想著進廠,那算是她人生的改變。可惜,最後她是進廠了,但卻是頂的賈東旭的班。

“我呸。就閆家那一家子,還廠裡找他,憑什麼?就憑他比別人家摳還是說,他家比別人家窮。不管他花了多少錢,你看以閆阜貴的性子,他是要賺回來的。”賈張氏分析著。

“對了,他家也不說請客吃飯什麼的啊?等下我出去,就讓他請全院吃飯。”

同樣的事情和討論,發生在大院裡,但是真正知道事情和許大茂有關的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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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易中海進了閆阜貴家。

“老閆啊,你可真是不聲不響幹了個大事,以後你家日子可好過多了。”易中海先來個捧殺。

“哈哈,老易,借你吉言啊,希望以後解成幾個兄弟姐妹能一個比一個強。”閆阜貴順便炫耀了一下自己多子多福。

“那是那是。老閆,你家這麼大喜事,是不是要請客啊。這麼長時間,也就你家這個事情比較大。而且你也是院裡三大爺,怎麼也要給全院做個表率麼。

我們大院大家都互幫互助,你家有喜事,而且條件這麼好,起碼在伙食上先幫幫大家啊。”

易中海露出了真目的。他也是沒辦法,這賈家幾人全部在他家坐著不走,非要他來這兒。

“老易啊,不瞞你說,這次我們家可是大出血。為了解成的工作,我的這一點家底全部搭進去,還欠了不少饑荒。

我剛才還想著找你商量一下,是不是可以向以前你幫賈家一樣,你給開個全院大會弄個捐款。放心,我家解成都記著大家的好,以後會報答院子裡的。”

閆阜貴從來只有他算計別人,別人是休想算計他的。

“這個可不行。賈家那是臨時應急,你這情況不一樣。而且你本身就是三大爺,要是給你弄個捐款,到時候人家會說我們這些大爺以權謀私的。”易中海趕緊打消他這不切實際想法。

“那怎麼辦?我家現在是真的一點吃的都沒有了。要不老易,你先借點給我應應急。我不找其他人捐款,我找你不算以權謀私。

你放心,等解成拿了工資,我們會很快還給你的。”

閆阜貴這算是連環招。

“那行吧,等下我回去給你送來。”易中海沒想到,自己想讓閆阜貴出血,自己倒是先出血了。

“爸,這一大爺這麼好講話。早知道你就多借點,反正又不要利息。”閆解成見易中海離開,說道。

“你懂個屁。他易中海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我什麼性格啊。今天之所以過來,其實就是為了給我打秋風的。

你現在上班,在劉海中手下,他是擔心我和劉海中走的太近,故意給我點好處。關鍵時候,易中海想著我怎麼也要考慮借給我的那點錢,屁股不要太歪。”

閆阜貴解釋著。他們現在算是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