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章青染:行行行,就你最勇
身嬌體軟愛撒嬌小夫郎你哪裡跑 小路飛飛機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可是蘇禾還在掙扎。
“我沒瘋,我真的看見了,他的衣襬壞了,是因為上牆的時候被瓦片刮到了,你們看~”
話還沒說完,就被青染堵上了嘴。
“哎呀,你怎麼又說瘋話了,快回去吧,別說胡話了。”
青染想把人領走,剛要起身,卻被鳳子衿叫住。
“慢著,這就走了?”語氣裡說掩蓋不住的憤怒。
“額,主夫可還有什麼別的吩咐?”青染頓時汗毛直立,感覺這回禍事是躲不過去了。
“你倆來嚷嚷一通,然後就走了,天下沒這麼容易的事情。”
“他,瘋了啊?既然這樣那以後也沒必要出來了,把他的另外一條腿也打斷吧。”
鳳子衿說的雲淡風輕,不知道以為是殺雞呢。
“求求主夫寬恕他吧,他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兩歲的小孩啊,真的不容易啊。”
蘇禾聽到這個詫異的轉過頭看著給他求情的青染。
老母就算了,二歲小孩哪裡來的?
“哦?他不容易,我的雲翊就容易唄,而且我沒有要他性命,已經很便宜他了,若是你再求情,就跟他一樣打斷腿。”
此話一出,現場鴉片無聲。
鳳子衿在府中沒有怎麼露過臉,這一出現,就能下這麼狠的命令,果然之前都在傳他善妒,蠻橫都是真的。
青染和蘇禾聽的更是腿肚子直打顫,蘇禾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可能要因為自己的多管閒事付出代價,還連累了青染。
“愣著幹嘛啊?拉下去行刑啊。”
鳳子衿拿出手帕,擦了擦剛才雲翊被蘇禾抓過的袖子,有些嫌棄的瞪了地上的蘇禾一眼。
“主夫饒命啊,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青染還在磕著頭,卻被蘇禾攔下。
正當蘇禾要被拉出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彷彿是及時雨般響起。
“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祁知沐原本還在屋子裡,心思著看能不能找一些線索,卻注意到了屋外的聲音。
原本她是不想管的,可是她好像聽了紀祁安的名字。
到地方一看,地上跪著的不就是青染和蘇禾麼?
還沒等蘇禾說什麼,鳳子衿就先發制人。
“妻主,這個下人,膽大包天,竟然汙衊我的身邊人,我只不過是給他一點教訓罷了。”
“不是的,不是的,奴才明明就看到了他爬上了矮牆,還在上面扔下去一個大麻袋。”
“大麻袋?”祁知沐一頭霧水,感覺這個事情跟她現在迫切想要知道的紀祁安的訊息沒什麼關係,想隨便打發了事。
“可以裝下一個成年男子的麻袋,跟我差不多一樣大的那種。”蘇禾就差脫口而出,他把你夫郎裝走扔出去了。
起初祁知沐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她抓住了一個重要的資訊。
“成年男子?”
“家主,是他在汙衊奴才,奴才沒有。”雲翊見事情不妙,趕緊上前解釋道。
“就是你,我親眼看見的,就是西邊的那處矮牆,我就是從那上面掉下來摔斷了腿,我怎麼可能認錯,家主,他當時還被瓦片掛住了衣角,現在這裡還噹啷著呢。”
蘇禾也不顧及什麼形象了,爬過去住著雲翊的衣襬委屈巴啦的說道。
確實,西邊確實有一處矮牆。
“光憑你一面之詞,誰會信你?”鳳子衿抱著肩膀,氣勢洶洶的說道。
“證據~現在妻主大可以去看一看,西牆那裡肯定還有攀爬的痕跡。”
隨即她們一行人來到了矮牆處。
祁知沐上去檢查了一番,確實有人攀爬的痕跡。
而且這個高度,女子應該一跳就上去了,需要攀爬才能上去,那大機率是男子。
雲翊有些慌張的看了一眼周圍,他在想怎麼才能擺脫嫌疑。
“你也說了,你之前從上面摔下來過,那這個痕跡應該是你爬的啊,為什麼一定是我?”
“我那個事情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有痕跡也被風吹雨淋的消失殆盡了,怎麼可能這麼顯眼。”
祁知沐跳上去看了一眼,確實有重物按壓的痕跡,她蹲下看了一下瓦片上殘留的碎片,是紗制的布料,眾所周知,這種材質的衣服一般的奴才是不會穿的,能穿的只有主子和一些受主子恩賞賜的奴才。
她拿起來,看了一下在場的人,真的和雲翊身上的材質的吻合的。
“雲翊,你早上的時候在幹什麼?”
祁知沐問出來這句話,那明顯就是懷疑了。
“他得了風寒,找郎中看病了。”
“是麼?青染,你去把門口的守衛找來。”
雲翊一聽就更慌了,這件事情是臨時起意,哪有時間去買通守衛什麼的。
鳳子衿也急了,這不明擺著是懷疑他的身邊人了麼?
那奴才受懷疑,其實被懷疑的是主子啊。
“怎麼,妻主是真的懷疑雲翊麼?他是我身邊人,他幹什麼我能不知道?”
“對啊,就是因為是你身邊人,而且你肯定知道,我才懷疑的。”
祁知沐此刻已經換上了一臉嚴肅的冷酷的表情,用餘光瞟了他一眼,就走到蘇禾身邊,把他拉了起來。
“謝,謝家主。”
“沒事。”
鳳子衿好久才從那句話中讀懂祁知沐的意思,心口一揪,扶著雲翊一個踉蹌。
還是那件事情,這件事情可能這輩子都過不去了。
真是下錯一步棋,整盤局都崩了,又或是偷偷藏了一個棋子,往後的每下一個棋子,都會引來別人的質疑。
不一會兒,青染帶著看守小跑了過來。
“屬下,早上確實看到一個郎中進了門。”
鳳子衿剛想鬆一口氣,誰料看守話鋒一轉:“她是來給蘇禾開藥的啊,並沒有見他去往正殿過。”
雲翊已經急得滿身冷汗,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他死了無所謂,他反正可以拉著紀祁安當墊背的,只要他的小皇子以後能平安快樂,做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還有什麼話說?”祁知沐快步走近了雲翊面前,祁知沐冰冷的氣場震的雲翊不敢抬頭。
“你,快說你沒幹啊,快說啊!”鳳子衿則一個勁的推雲翊。
雲翊最終始終沒有說話,只是突然跪了下來。
“你~”鳳子衿瞪大了眼睛。
“是奴才乾的,一切都是奴才一人所為,與主夫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