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縹緲上神和痴情小徒弟2
驚!男主絕嗣?巧了!我好孕 李九月的貓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她索性對著水面擺弄起來,像是對鏡子自拍一樣。
系統給她捏出這張臉,她真的是太喜歡了。
這一喜歡,她就玩過了時間。
原本刺目的陽光被昏黃取代,給這種安靜的森林中帶起了些詭異的氣氛。
凌知夢趕緊起身,小心的把裙角往腰上卷。
這裡沒人,她裡面還有褲子,不想把裙襬踩髒了。
想法很美好,現實像是專跟她作對一樣。
不管她怎麼系,就是打個死結,都會在下一秒劃開。
“系統,你這是什麼破玩意,***...”
她氣的口吐芬芳。
反正系統也聽不到。
而此時頭上的烏雲內。
白瑾淵從懷裡拿出哆啦統。
系統無辜的看著白瑾淵,又垂頭看向宿主,很想大喊一聲,冤枉。
可它統身被脅迫,戰戰兢兢的不敢出聲。
凌知夢吐槽夠了,認命的放下裙子。
白瑾淵漆黑的瞳孔裡,閃過一絲笑意。
凌知夢眼看著天都黑了,還沒有落腳的地方。
趕緊抱著玉牌求:“玉哥,能不能指引一下今天住哪?”
玉哥?白瑾淵視線落在玉牌上。
她眼巴巴的看著。
玉牌沒什麼反應。
她失望的垂頭,“好叭。我聽天由命叭。”
話音剛落,玉牌,發出一陣翠光,翠光凝成箭頭,朝著一個方向。
她驚喜的看著,聲音激動:“謝謝玉哥。”
感覺一句謝謝表達不出她的感覺,她吧唧在玉牌上面親了一口,才喜滋滋的收起玉牌。
凌厲的視線落在玉牌上。
玉牌有靈,想裝死的玉靈知道不能再裝了,顫顫巍巍的用神識傳聲:“上神..我..”
白瑾淵好似不經意般掃了眼它被親的位置。
玉靈狠心:“不用上神動手,我自己來。”
細微的咔嚓聲被腳步聲掩蓋。
凌知夢順著玉牌指引的方向,還真找到了個落腳的山洞。
山洞裡撲滿了雜草,之前好像被東西睡過,雜草平整。
此時她要是把手探過去還能發現殘存餘熱。
凌知夢並沒有發現餘熱,她先找東西堵住洞口,等躺下時,餘熱已經散盡了。
她把玉牌緊緊的抱在懷裡,藉著玉牌的庇護保護自己。
玉牌給她指引方向時候,她就想起了原主家祖傳的話。
她不知道為什麼玉佩能庇護她。
不過,也不稀奇,她就是小說裡說的那種天命之女。
系統都有了,老祖宗認錯人也不稀奇。
這一晚上她睡得賊香。
連有人悄悄落在身旁她都不知道。
更不知道她佔得是別人的被窩。
一百米外,小山下。
一個黑熊精委屈巴巴的縮在山腳下,四肢蜷縮,縮成一個球。
抽噎著後半夜才睡去。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無家可歸。
不知道上神用靈草換他的窩做什麼?
白瑾淵沒什麼動作,定定的坐在乾草上,凝視著的她睡顏。
腦海裡像是過電影一樣,分身的記憶全部在腦袋裡過了一遍。
歡喜,憂愁,離散。
最後定格在眼前的女子身上,熟悉的眉眼一如那年。
白瑾淵想要伸手觸她的臉,被她一個翻身打斷。
古井無波的臉上難得掛上了幾絲失措,趕緊收回手指。
骨節修長的手指攥緊,手背上的青筋鼓動,骨骼把面板頂得泛白。
心臟鈍痛,緊緊闔上眼,掩住如墨的瞳色。
同時也掩住了那黑眸像是被狂風暴雨席捲過的凌亂。
天空微亮,凌知夢悠悠轉醒。
她先是環顧四周,洞裡還是靜悄悄,洞口處,她擋的東西原封不動在那。
看來她晚上的感覺是錯的。
她一直覺得邊上有人,氣息既陌生又熟悉。
既反感又歡喜。
她想睜開眼看,又怎麼都睜不開,反而越睡越沉。
“咕嚕嚕~”
肚子餓的咕咕叫,趕緊爬起來去找吃的。
昨天半天都沒吃,一直餓到現在,難怪肚子抗議。
她正愁去哪裡找點吃的,剛鑽出洞口,一直兔子就筆直撞到她腿上。
眼睛一閉。
死了。
凌知夢???
她趕緊掏出玉牌感謝,這才發現玉牌上多了個碎痕。
她自責的垂頭,“對不起玉哥。”一定是她夜裡壓碎了。
道完歉,她趕緊生火,香噴噴的兔子滋滋冒油。
太陽昇起,有些刺眼。
她眯了眯眼睛,嘟囔道:“雲哥,擋擋光唄。”
她就是隨口嘟囔一句。
下一秒,刺目的陽光被稀薄的雲遮住,經過雲層過濾,剩下的光果然柔和了不少。
抬頭,仰望天空,咧嘴一笑:“真巧,雲哥,你還在啊。”
昨日在她頭上的雲, 今日還在。
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一塊雲一連陪著她好些天。
離著縹緲宗遙遙無期,凌知夢愁的仰天長嘆。
她神色悵然的躺在地上,嘟囔著:“再到不了,我可不去了啊。”
反正一輩子的時間,修仙世界也沒有大齡生育的危險。
她先找個地方修煉一下,會預見再去找男主也不遲。
她嘟囔著,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頭上的雲層晃了晃,等她再看時已經穩穩當當的立在這。
雲內。
白瑾淵沉眸看著系統。
系統嚇得打了個哆嗦:“那個,上神大人,我不讓您帶宿主走是為了您和宿主大人。”
“要是你太主動出現,宿主大大起了疑心怎麼辦。”
“她可聰明瞭。”
“要是讓她知道懷疑那些..”
它人模人樣的偷偷瞥白瑾淵,不敢繼續說。
白瑾淵重重閉上眼,再睜開時斂下那些紛亂的情緒。
他剋制著想要直接帶走凌知夢的想法,繼續藏在雲層中,幫助她解決困難。
雖然是這樣,凌知夢也是賴賴唧唧的不想走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痠疼的小腿。
這些天,吃喝住都是撿來的,幾乎沒費什麼心思。
可她的身體也頂不住了。
每天都掐著手指頭過,這五天走的路,怕是比她四百多年加一起走的都多。
之前她每到一個水潭還有心情整理下儀容,到時候美美的拜個師。
現在,看著近在咫尺的水潭,她都懶得爬過。
白皙的小臉也禍害成了花臉貓,明眸裡都是委屈。
她揪了一把草,賭氣道:“這任務我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