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讓她直說是想起滿園春色了?

肯定是不行。

嗔怪道:“困的唄。”

“那我抱你回去休息。”

狼翼作勢要起身。

被凌知夢趕緊攔住:“別,趕緊蓋房,族老說過幾日有雨。”

狼翼知道她想趁著雨前把房子蓋起來,被澆了的話,辛苦運回來的東西就可惜了。

這樣想著,見她的精神還算可以,便沒強行扛她回去。

狼嘯一聲,用狼族的語言又叫來了一些壯年狼人。

一些需要技術點兒的活,狼翼幹,一些很簡單的,由凌知夢監督,狼族的人幹。

還別說,房子建的不復雜,加上凌知夢和狼翼的加班加點兒,僅兩天的時間,房子的雛形就已經出來了。

地基搭完,上邊的凌知夢先教狼族的人做了一個梯子。

好在四周都是山林,木頭最不缺乏。

過了幾天,一座像模像樣的水泥房就已經立在了空地上。

屋內很簡單,沒有吊頂一類的東西,但是完全可以用來遮風擋雨。

外面結束,凌知夢就讓那些人退走了。

她和狼翼兩個人,整理屬於他們的溫馨小窩。

在想建房子之前,凌知夢心裡就已經想好了室內要怎麼裝扮。

護膚品,梳妝檯,床頭櫃兒,太陽能檯燈,地毯,一應俱全 。

院子裡,每隔幾米就放上一個太陽能燈球,只要夜裡出門動靜稍微大一些,它就會自動亮。

凌知夢帶回來的燈球不少,除了用在院子裡的一些,剩下的都已經分到了狼族裡。

最外圍的狼族領地裡沒有,稍微往裡一些的,都隔十幾米的距離擺放了燈球。

這樣可以防止敵族過來偷襲,能見度越高,被偷襲的可能性就越小。

凌知夢現在還不知道這幾個燈球真的發揮重大作用。

尤其是別的種族試圖偷偷潛入狼族領地,都被這幾個燈球照的無處遁形。

自從屋裡換上了比賓館裡還舒服的床墊,狼翼每天最喜歡的事兒就是抱著凌知夢窩在床上。

柔軟的身子陷入床墊中……

纖白的脊背貼上結實的胸膛,掐在腰上……。

視線只能看見光滑的牆壁,順著窗戶縫隙鑽進來的月光把交纏的影子投在牆上。

而且,科學證明,當視線看不清時,感知就變得格外明顯。

骨血撐起的肌肉堅硬無比,鼓脹的青筋翻滾跳動。

細密的薄霧凝結成水珠,滾落而下,砸在光滑的脊背上,燙出委屈的嗚咽。

"狼哥..唔~"

聲音碎到幾乎聽不見,狼翼雙臂撐在臉側,伏低身子:“寶寶,說什麼?”

濃郁的黑髮被蹭下脊背,懶懶的散在麥色的手臂邊,在潔白的床單上勾勒出曖昧的氣息。

後頸被叼了一下,像是下一秒就要皮肉。

身體緊繃的瞬間,溫熱的呼吸緊隨其後,熨開——緊繃的身子。

原本就嗚咽的小獸更是委屈,掙扎著撐起身子。

迷濛的眼裡泛著瀲灩水光,委屈巴巴的小獸儘量壓制著羞人的呼吸,瞅著他:“狼哥,換換位置成嗎?”

“你想當發動機?”

狼翼一句話讓她原本就不清明的意識更亂了些,“嗯,我想。”

實際她此時連狼翼的問話都沒聽清楚,只聽見問她想不想。

上船容易下船難。

船帆和船簷都已經棄不成軍,船槳還撐著前行。

驚天海嘯掀起,席捲貪歡的兩人。

累極的凌知夢沉沉睡去,狼翼先是用溼巾給她小心的擦拭,又在她額頭親了親。

胳膊從脖頸下穿過,充當枕頭,才摟著她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凌之夢感覺某處癢癢的,好像有熱氣呼在上面。

勞累的大腦幾乎沒有什麼思考能力。強撐著眼皮掀開一條縫隙。

入眼的是一個薄被,但薄被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一樣,撐得老高,還一動一動。

“媽呀,什麼東西。”

凌知夢嚇了一跳,腦子裡的瞌睡蟲也被這一下子嚇跑了。

伸出腳丫子胡亂的蹬,下一秒,雙腳就被禁錮住按在床上。

“寶寶別亂動。”

低啞的聲音從薄被裡傳來,凌知夢這才反應過來是狼翼。

剛剛可真是睡糊塗了。

腿被撐了一下,她條件反射往回收,聲音也羞的發顫:“狼哥,你這是?”

“我看你受沒受傷。”

狼翼及自然的說著,想起他剛才想掀開被子又補充道:“我夜視能力好,能看清。”

腦海中劃過一道閃電,凌知夢恨不得鑽進席夢思的針眼裡,白皙的小臉紅似滴血。

伸手往下捂,“不行,不能看。”

狼翼難得的聽出她聲音裡隱藏的害羞,捏了捏禁錮住的小腳丫,寵溺道:

“好,不看。”

“唔~”剛放鬆的凌知夢,又嗚咽一聲。

雙腿用力併攏,這次倒是成功了。

嬌斥道:“狼哥,也不能摸。”

“好。”

狼翼從被子裡鑽出來,重新

把她摟進懷裡,“沒受傷。”

明明是很羞澀的一件事,卻很自然的往外說。

羞的凌知夢餓虎撲食一樣,咬上他性感的喉結,可用牙齒磨的瞬間又變成了輕咬。

聽見他的一聲悶哼,又有些心疼,從輕咬轉成舔舐。

到最後還是心疼的看著上面的紅痕,摩挲著:“疼嗎?”

狼翼搖頭,“不疼。”

“被你抓慣了。”

每次小雌性攀著後背都會添上幾道紅痕,不過他不光不討厭,反而很喜歡那種感覺。

狼翼垂下頭,點了點她胸前的紅痕,“疼嗎?”

凌知夢剛想說不疼,眼珠子一轉,嘴角一癟:“有點疼。”

狼翼急了,翻身下床,“我去找族老要些傷藥。”

凌知夢趕緊扯住他:“跌打藥不頂用。”

“那怎麼辦?”狼翼心急的問道,有些懊惱自己。

他恨不得給自己兩拳。

見他自責的眼圈泛紅,凌知夢趕緊出聲,“吹吹就不疼了。”

"真的?"

狼翼眼睛一亮,像只大狗一樣把她撲在下面,認真呼呼。

溫熱的氣流劃過空氣落在斑駁的面板上,吹完以後,男人還會虔誠的落下一吻。

原本還想逗他的凌知夢沒一會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