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藥,管用,我們方才也想跑廁所,可是吃下這瀉立停後,立刻就不想了。”張昊將藥緊緊的攥在手裡,絲毫沒有要給伏羲的意思。

“快,快給我。”伏羲眼睛裡只有那藥,他臉色蒼白,這裡,目前為止,最慘的還是他。

“說好的寶物交換的,就算是大舅哥,那也不能破例。”張昊白了一眼伏羲,其實他是強行憋的,內心都想笑。

這大舅哥也太慘了,昨天麻辣條,今天紅燒豬鞭,要是凡人,這早給拉虛脫了。

伏羲看向女媧,又看向張昊:“妹夫,你就給我一顆吧,妹妹,快,幫哥哥說說好話。”

咕嚕嚕,只聽見肚子又叫了起來了。

“別,別走開,一定一定要給我留一粒啊!”

伏羲衝向廁所,頓時茅廁那邊傳來一陣哀嚎聲,不知是誰在蹲坑,直接被伏羲給丟了出來。

而很快,便有人朝著張昊跑了過來,均是兩股戰戰,顫抖著。

模樣慘到極點。

“我願意用靈寶換。”

一個禿頂,駝背,身穿淡黃色衣服的男子走到張昊面前,顫聲道。

“多寶道人,你別被他騙了,明顯,就是這傢伙下的局,要坑我們寶貝。”

有人說道,似是洞穿了張昊的手段。

多寶道人,據說第三次講道後,身上法寶無數,不先坑你幾件,那怎麼行?

多寶道人不屑,駝背一抖,瞬間手中拿著一件靈寶,是一塊玉佩。

看起來有些不凡。

“道友,給我一粒吧!”多寶道人顫聲道。

“可以!”張昊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而且是銀貨兩訖。

可是還沒等多寶道人接過,一位絕色女子,速度極快。

“多謝!我就不客氣了!”

女子容貌和女媧不相上下,鼻樑高翹,五官精緻,扎著兩個辮子。

她一把奪走了張昊手中的瀉立停,而張昊沒有猶豫,他已經接過了多寶道人的玉佩。

“常曦,你,我靈寶換的,你需要你自己用靈寶換啊,你這和搶有什麼區別?”多寶道人鬱悶無比。

“我說多寶,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你真是直男,沒救了,活該單身。”張昊笑道,意思是你要不再拿一件靈寶來換。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怒吼,響徹在妖皇宮。

帝俊發怒了。

“張昊,你敢下毒,真是豈有此理。”

嘰.....一聲鳴叫。

化身三足金烏,凌空而立,帝俊想憑此立威,其一,質問張昊,其二,要給妖庭立威。

張昊左右看了看,也沒理高空中俯視而下的帝俊,主要是抬頭,太傷脖子了。

“大哥,好像,事情敗露了。”鎮元子做出了要遁走的姿勢。

紅雲則是攔在了張昊的面前,然後看向高空中的帝俊。

“帝俊,你別汙衊人啊。”

“汙衊,這紅燒豬鞭是張昊親自做的,所有人都中毒了,就你們幾位去後廚的沒事,這叫汙衊?”帝俊哈哈大笑。

這帝俊還真牛啊,吃了那麼多,竟然只去了一次廁所。

“稍等,等我方便完,再找你算賬,你別走。”帝俊頓時身形不穩,放了一個屁,差點就把shi給震在褲兜裡了。

心虛的鎮元子,小聲道:“大哥,趁機咱們逃吧,那帝俊,不好惹啊。”

張昊白了他一眼,這傢伙不是挺能打的麼,怎麼遇到事就要跑啊。

女媧見張昊如此淡定,心中也是為他捏把汗。

用手拽了拽張昊的衣袖,張昊卻是淡定無比。

“放心,我倒不是怕帝俊,而是這件事和我們有關係嗎?沒有關係。”張昊攤攤手道。

然而事實就是,這事情,還真就是他們做的。

真是說謊不臉紅。

“不是大哥,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鎮元子道。

他覺得張昊太無恥了吧,明明就是自己做的,這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

紅雲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常曦用一雙美眸看著張昊,吃完那一粒藥後,她就感覺再也不想拉肚子了,哎呦,一粒下肚,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拉褲兜了。

“真管用啊,你這是什麼丹藥啊?”常曦走了過來。

常曦,乃嫦娥的前身,和羲和都來自太陰星。

“瀉立停,管用。”張昊笑道:“要的快點咯,數量不多,搶光為止。”

張昊搖晃著手中的藥,吆喝著。

“師弟,給師兄一粒。”通天最先衝了過來。

“妹夫,給大舅哥一粒吧。”伏羲衝了過來。

“師弟,給師兄一粒吧。”元始衝了過來。

“師弟,給師兄一粒吧。”老子衝了過來。

“老公,要不,你先給我哥哥一粒吧,你看,他已經很慘了。”女媧拽了拽張昊的手道。

她其實心地善良,覺得,這太慘了些。

“遵命,老婆。”張昊拿出一粒給伏羲然後道:“我是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不然,你得拿靈寶換的。”

那對於未來老婆的面子,那是絕對要給,必須要給的。

伏羲想都沒多想,覺得此刻實在是太需要了。

之後,女媧又讓張昊給三清瀉立停,至於其餘的嘛,那就必須要用靈寶來換了。

正當,張昊收靈寶收得開心的時候。

天空之中,太一和帝俊都來了。

兩人氣勢洶洶的看著張昊,似乎是要把張昊吃掉。

“張昊,快把解藥給大家,否則,今日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太一道。

“不是你下的毒,你怎麼會有解藥?張昊,別把場面弄得太難看。”帝俊冷道。

“真不是我,這不傻子都看得出來,要是我,你去上廁所的時候,那我不早跑了,我留下來,就是要告訴你,這毒是誰下的,我知道。”張昊很平淡的說道。

眾人都點頭,覺得張昊說得很有道理。

而且在真言法則的加持下,無疑,張昊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是誰?快說。”帝俊顯然有些不相信。

“冥河啊,冥河下的毒,隨便一口痰,都讓大家不舒暢吧。”張昊很淡定的道。

心想,冥河啊,這口鍋你不背誰背?你敢對我媳婦不敬,你就活該,況且,我這也算是提前給紅雲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