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分班了,五班最後兩名同學,掉到了我們班級裡。
其中一名學生就是曾經我在夏家廟的同學曾靜。
可惜這次三個差班還沒有人被選中,升到好班,我也沒有。
自和陽程分手分手後,我的注意力也漸漸回到了學習,再加上和同學們的快樂相處,我也漸漸把陽程忘記了。
那天是星期天晚上,每到這天晚上,大家都會帶很多很多吃的回來,這一天也是大家一週最有錢的日子。
鄧傑文拿出了一瓶雞尾酒,大家都十分好奇,畢竟大家都沒喝過,只在電視上看過。
為了滿足自已的好奇心,大家都用自已刷牙的杯子一人倒了一點嚐嚐。
這一場 讓大家都紛紛讚不絕口。喝起來像果汁一樣。就是這一瓶雞尾酒的價錢相當於我們一天的飯錢。大家都制止住了,對雞尾酒的興奮。
又是星期天晚上,熄燈後,鄧傑文從書包裡拿出來了2瓶酒。
“哇塞,你是把你的生活費都拿去買酒了嗎。”
“這個雞尾酒是不是很好喝,我吃的少,而且兩瓶酒也才十幾塊錢呢。”
“但是大家喝酒不太好吧。學校不讓喝酒的。”何明霞說
“沒事,喝一點點也沒事,你也太古板啦。”鄧傑文笑著說。
“其實我也想喝點。”
“我也是。”
“一點點應該沒手事吧。”
然後她又叫大家把杯子拿進來,給大家分酒,一瓶分量很少,幾個人分完根本就沒多少啦。
我們幾個只想嚐嚐味,一人喝了兩小口就不喝了。只剩下鄧傑文一個人在喝,她有的看起來很傷感。
喝完了大家就和往常一樣,站在牆邊說悄悄話,聊八卦。
我們都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畢竟大家都認為雞尾酒和飲料一樣,沒有度數。
第二天我們上完早自習和往常一樣回宿舍打掃衛生,我和李鍾靜回來的晚,在宿舍門口遇到了2班的同學。
他們告訴我,管理員在我們宿舍發火了。
“是衛生沒弄乾淨嗎還是什麼。”
“管理員在你們宿舍看到了酒瓶子。說要告訴你們班主任。”
奇怪,管理員怎麼知道我們喝酒的,難道是有人告密嗎?
正當我一邊猜測一邊到宿舍的時候,看見管理員拿著幾個酒瓶子在問話:是誰喝的。
宿舍先到的是已經承認了,不出意外的話,我們也被供出來了。
果然,管理員一看到我就憤怒的瞪著我:“你身為舍長還帶著他們一起喝酒是吧。一天衛生衛生,也是你們宿舍搞得最差,你這個舍長當的也太不稱職了。”
管理員掃視一圈,指著何明霞說:“那個誰,你叫什麼名字,宿舍就你沒喝酒是吧,以後你來當舍長,好好管理這個宿舍啊。”
“你們幾個弄完衛生下去吃飯吧。”
管理員走後,何明霞解釋說:“是鄧傑文把瓶子放在了床邊,管理員一上來就看到了,那麼明顯,我叫她拿去丟了,她不丟,就被發現了。”
其實是心裡特別生氣,她為什麼這麼懶,如果丟垃圾桶的話,那個酒瓶子已經在垃圾場了。
但是我們畢竟都喝了,誰也說不出理來。
上課的時候,唐老師把我們幾個全部都叫了出來。給我們叫到了辦公室,問到:“你們是怎麼想著喝酒的的,女孩兒家家的還喝起酒來了。你們怎麼比那些男孩子還皮。”
他給我們數落了一頓就讓我們把手伸出來,打手板。
除了小時候我讓我小蘭姐姐幫我寫作業被老師發現,還沒有被老師打這麼狠過。
看的出來老師真的非常生氣,他對女孩子一向都很溫柔的。第一次對女孩子打這麼狠。
打完之後他說:“拿手機給你們家長打個電話,叫你們家長過來一趟。”
我:“我外婆年紀大了,走這麼遠的路過來很辛苦的。”
“那也得來,喝酒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外婆年紀大了。快點一個個的打”。
“我只喝了一點點。嚐了個味。”
“一點點也算,嘴巴皮碰溼了也算喝酒了,你們還有沒有人覺得冤枉的。”
一說到請家長,大家都犯了難,大家平時都是蠻聽話蠻乖的孩子,剛剛捱打的時候都沒哭,現在一個個都忍不住掉眼淚了。
我看到大家都在哭我也忍不住點哭了。唐老師讓我們自已打電話和家長說,我們這如何開口。
經歷過一番思想鬥爭,還是打了,電話接通後我支支吾吾半天都不敢說叫她過來的原因,終只能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