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雲上國漆黑的深夜。

一雙黑色的翅膀,擋住了窗外的月光。雙頭怪人在血池龍寺的房間外緩緩而落。

床上的人受到感應,坐起身戴上眼鏡,“大人,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我不認為你會被嚇死,計劃有變,提前開始行動吧!”

“這麼快?”血池龍寺,摸著下巴笑道,“怎麼說他們也是我的父母,突然出手讓我有一點點不捨呢!”

“那是你的事,不要忘了服從組織上的安排。”雙頭怪人用心靈感應傳輸,語氣相當冰冷。

隨後扇動翅膀重新離開。

月光再次透過窗戶照射在血池龍寺的臉上,窗戶上倒映出他那詭異的微笑。

撩起半長不長的頭髮,眼神變得犀利。

“領袖也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才感受到父子親情呢!”

血池龍寺的身份可不簡單,在留學這麼多年,他投靠了一個全新的組織殼。

並在他們的幫助下,實力突飛猛進,在這一年正式突破超影,成為了正式成員。

而他最突出的可不是實力,而是科研能力,他可以用普通人類輕而易舉,造就出一名影級強者。

次日清晨,血池龍寺很早很早起床,套上圍裙,做了一大桌子的早餐。

他眯著眼睛笑著將父親母親全部請了過來。

“龍寺幹嘛神神秘秘的,非要讓我們蒙上眼睛。”千乃動用血龍眼,本想透過幕布看看外面的場景。

“打咩!”血池龍寺直接開始撒起嬌來,“不可以喲,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驚喜。”

“好吧好吧。”夫妻二人互相攙扶著,摸索著往裡面前進。

其實透過感知,他們不會有任何磕碰,但是還是要隨著孩子的心意裝的像一點。

二人最後被血池龍寺扶到了座椅上,只聽咔嚓一聲。

一個特殊的機關將八尾夫妻二人全部固定到椅子上。

“噔噔!”雪池龍寺將綁在兩個人眼上的布條一拽。

滿心歡喜的說道,“媽咪爹地你們喜歡嗎?”

“這是我為你們精心準備的早餐。”

奇拉比和千乃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固定在了椅子上,而且這椅子還是一種特殊裝置,可以封閉他們的查克拉,讓他們動彈不得。

“龍寺,不要再開玩笑了,把我們鬆開好嗎?”

“不可以哦,我一定要親自餵你們吃飯的。”

說著他收起了餐盤上的鐵蓋子,上面全是針管和藥片,連一點飯菜都沒有。

“為了讓父親母親成為我們組織上的一員,我可是做足了準備呢。”

說著他拿起一個針管,輕輕按壓擠出一點藥劑,“這是我親自研發的聽話藥劑,據說是一個十分厲害的忍者開發的。可惜他後來不用了,最初的豪華版也找不到了配方。”

“而這是我根據劣質版自我改良的,所以說是我自己開發的也沒錯。”

血池龍寺的笑容,看的奇拉比和千乃背後發涼。

“龍寺,你不要再開媽媽的玩笑了,快把媽媽放開好嗎?”

“這個真的不行,如果你們不歸順組織的話,很可能會被清理掉的。”

隨後血池龍寺表現的有些癲狂。

“這個世界並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在忍界的背後有更偉大的人統治著一切。

當今世界的人太壞了,把忍界搞得亂七八糟,早已偏離了原來的歷史劇本。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讓偉大重新統治這個世界。”

瘋了,真的瘋了!

千乃和奇拉比對視一眼,覺得自己的孩子精神不正常了。

“都是我們的錯,我們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去天水上國留學。”

“對,可惡的大蛇丸,一定是他發現了你的身份,對你使用了奇怪的藥劑,把你變瘋的。兒子快放開我,我要好好去教訓他。”

“大蛇丸?呵呵呵呵呵,你太高看他了。”

血池龍寺脫掉了外面的圍裙,換上了一件白大褂,手中擰動著針管上面的針頭。

“在真正神明的眼裡,他也只不過是一個礙手的棋子,根本不算什麼的。”

“好了,父親母親是時候要跟我一起信仰神明瞭。那…先從誰開始呢?爹地…還是媽咪!”

血池龍寺將針頭指向一個隨後又指向另一個。

“哈,不過我覺得還是一起吧。”隨後他又從桌子上拿起一根針管,猛地朝兩個人的胳膊上扎過去。

用力一推,將所有的藥劑全部注射到他們的身體裡。

二人痛苦不已,可嘴裡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張大嘴巴,全身扭曲的掙扎。

藉助這個機會,血池龍寺將桌子上一盤盤的藥片全部灌入他們的嘴中。

那種循序漸進的友好藥劑,他不會製作,但是他卻從劣質的友好藥劑裡推演出全新的控制藥劑。

能夠徹底轉換扭曲一個人最根本的東西,讓他們完完全全歸屬大筒木的統治。

許久之後。

血池龍寺用手帕擦擦手,從房間裡面走出來,他臉上帶著笑意。

這次他終於做對了一件事情,拯救了父親和母親的生命。

而接下來他要拯救自己大伯的生命,當然他還不會忘記宇智波鼬。

血池龍寺臉上泛起了變態的潮紅,“宇智波鼬好喜歡好喜歡,真想將他變成一隻聽話的玩偶,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就在這時,雙頭怪人再次飛落到血池龍寺的面前。

“事情辦妥了嗎?”

“已經辦妥了晉一晉二大人。”血池龍寺恢復正常優雅地行禮道。

“不過還請您按照約定在抽取尾獸的時候保護好我父親的生命安全。”

“這個不用你管,既然已經成為了我們的人,我們自然會保護他的生命安全。” 晉一晉二冰冷回答,再也沒多看血池龍寺一眼。

單手拎起昏迷過去的奇拉比,轉身一飛沖天。

血池龍寺仰望著天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變成了不屑。

“切,一個被歷史淘汰20年實驗體,早晚有一天你會出現在我的實驗臺上。”

“不過現在應該去看看我的大伯了,控制他這邊的收尾工作也算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