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獲全勝

他們紛紛爬起來。

他們還敲打灰塵浮土覆蓋的坑道，將戰友們從其中召喚出來。

他們全部都換上了日軍軍裝，身上儘可能放塗抹鮮血，偽裝成日軍傷員，還是重傷員。

當日軍步兵叢集猛攻中華門，並且迅速佔領，大部隊入城以後，雨花臺就安靜下來。

日軍車輛和大炮，騎兵等，甚至輜重兵都先後進入城門，入城作戰了。

城門口，還有一個步兵小隊把守。

朱八一等人都集結起來了，隱蔽在雨花臺的南邊廢墟中，大家都是日軍裝束，每一個人，都不怕死了。

反正，我們已經是死人了！

死過無數次了！

按照自己的想法，按照旅長的戰術，已經和敵人同歸於盡了！

但是，按照新任指揮官朱八一的說法，大家不能隨便死，不能輕言犧牲，因為，日軍即將入城大屠殺，我們必須戰鬥到底，儘可能多地挽救我們的同胞，儘可能多地殺敵人！

現在，我們是敢死隊，也是死靈魂！

我們直接把自己當成一群孤魂野鬼就對了。

幾萬官兵都犧牲了，幾十萬軍民即將遭到敵人大屠殺，我們這幾條人命有啥稀奇的？

有了這種想法，被朱八一強調了這些，大家一個個神情肅穆，鬥志昂揚！

“我們是最強的中國抗日軍隊國軍步兵連！”

朱八一習慣了自己連長身份，哪怕僅僅只有20多人，也自稱步兵連。

下面的任務就很簡單了！

朱八一飛快地給大家講解著。

大家頻頻點頭，趴在地上，好像屍體。

日軍飛機從雨花臺上飛過，回去給指揮部的彙報是，中國軍隊已經被全殲了，陣地上不是屍體，就是日軍的傷兵，中國傷兵一個不留，被殺光了。

“噓！”朱八一示警。

大家發現，敵人來了十幾個人。

都是醫護兵。

日軍的醫護兵都是男兵，別指望有女兵，戰地醫院還有女護士，也很少，長得也不敢恭維！

“準備戰鬥，消滅敵人醫護兵！”

官兵們迅速分成小組，一個小組三人，地域也擴大分散，要將敵人醫護兵分開。

等敵人醫護兵上來，朱八一等人開始呻吟，個別懂得幾句日語的，含糊不清地哼哼說說。

“快，快，”日軍醫護兵帶著紗布藥箱等快速奔跑過來，搜尋檢查，聽到哼唧聲，馬上直奔目標。

兩個醫護兵過來，攙扶和檢查朱八一的傷勢，要簡單處理以後再抬走。

朱八一看鬼子醫護兵翻找自己傷口，突然一拳重擊鬼子鼻子，然後用匕首將鬼子割喉。

其他戰士也紛紛消防，其實，只要被鬼子醫護兵翻找身體傷口的國軍士兵，就可以偷襲了。

陣地崎嶇不平，彈坑極多，形成複雜的地形，鬼子醫護兵被襲擊以後，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到！

看到了也沒有機會了。

鬼子心態平和，知道這裡沒有中國軍隊了，非常鬆懈，哪裡防備？

噗嗤，噗嗤，日軍醫護兵全滅。

清點一下，是十八個人。

一個半班的鬼子編制啊。

朱八一步兵連，零傷亡！

所有官兵都激動地眼圈兒發紅！

跟著朱八一打仗太痛快了！

跟著其他軍官打仗真他麼窩囊！

“老朱啊，連長，您這個，好樣的，以後不管你往哪裡指揮，兄弟們都不會任何猶豫！”

大家距離不等，都對朱八一豎大拇指。

這就是威信，軍官的威信是戰場上打出來的！

跟朱八一比起來，其他軍官，不管誰，不是莽夫就是白痴，或者呆瓜，完全拿士兵的命往陣地上填，還吹噓自己如何如何！

跟著朱八一打仗，那簡直是享受啊！

“連長，要是你早帶兵，咱們淞滬會戰都不會敗了！”一個小兵甚至這樣虔誠地崇拜。

那是，那幫黃埔軍校生軍官，都是啥子水平？陸軍初級水平，最基層軍官班長的層次！至於一些軍閥軍官將領，更是江湖匪類而已！狡黠如小諸葛，也不過是督促幾萬鋼軍往鬼子陣地上大炮鉅艦飛機航彈下找死，簡直是小閻王，白無常啊！

望遠鏡觀察南邊，鬼子炮兵陣地尚在！有一些炮兵在看守炮火，炮兵的護衛步兵不見了，鬼子大約八十多個炮兵正在休息。

朱八一回頭再看看中華門，聽到城內鬼子的怪叫呼喊聲，有了主意：“來人，聽著，我們幹掉敵人炮兵，再利用炮火轟擊敵人，記住，我們是日軍，日軍，接近敵人，突然襲擊！”

官兵們只有26個，還有3個傷員，用鬼子的紗布藥箱包紮了。

傷員是之前被鬼子飛機轟炸造成的。

留下傷員，朱八一等27人，有18人偽裝成鬼子醫護兵，挑著幾具屍體，也有士兵偽裝傷員，最後慢悠悠向南邊一千多米外的敵人炮兵陣地上過去。

此時，有鬼子軍官帶領幾個士兵，驅趕一群中國百姓們抬著擔架，帶著鋼釺，估計是收拾日軍屍體，或者掩埋，或者焚燒帶走骨灰。

總共七個鬼子，一百多箇中國百姓，百姓們臉色蠟黃，嚇得渾身發抖，地上的屍體和各種殘缺的肉塊和鮮血太嚇人了。

朱八一用望遠鏡觀察敵人炮兵陣地，發現敵人多次炮擊，累壞了，不是喝水就是躺平休息，或者發愣，沒人能關注這邊！

他馬上咳嗽一聲，使了眼色，頓時，幾個小組長會意，向敵人靠過去。

“喂，你們辛苦了，人手夠不夠？”鬼子軍官是個軍曹，問。

朱八一初通日語，中國現代軍隊的步兵連長，世界語都很強，科班出身嘛，朱八一未婚妻在大學裡教東亞語種，耳濡目染，為了營造好氣氛，朱八一的日語也及格了。

“不行啊，你讓他們都來一下，陣地上很危險，地雷，支那軍的地雷！”朱八一偽裝指示危險，鬼子軍曹急忙讓士兵前來傾聽，朱八一就在地上畫出位置，吸引了敵人注意力。

幾個戰士悄悄過去，背後突襲，匕首割喉，噗嗤！

七個鬼子官兵，一瞬間全部成了刀下之鬼！

殺了幾個鬼子，朱八一對著一百多中國壯丁喊花：“不許亂跑，否則，死啦死啦地！是他們壞蛋，和你們無關！”

朱八一還詢問了這些百姓的身份，得知這裡有一半都是中國官兵投降以後，偽裝百姓的。

因為朱八一謊稱，是中國軍隊戰俘的，可以幫助做點兒事情以後遣返回家！

那些戰俘官兵趕緊自我暴露。

朱八一馬上喊了幾個戰士：“記住，到了那邊，帶著他們，一方面，不要暴露我們，讓敵人炮兵懷疑，二來，教育他們，必須抵抗，不能投降，無論軍民都是，敵人要屠城，一個不留！好好做思想工作。”

抽出三個戰士，能說會道的，帶著一百多人繼續朝雨花臺上走，朱八一帶著戰士們，很快就南下了。

為了增加人手，休息體力，他還喊了十四個戰俘士兵幫助抬人， 不是剛殺了七個鬼子嗎？抬走，偽裝傷員，這樣，十四個戰俘就能成為補充兵員了！

到了炮兵陣地上。

150毫米大炮3門，70步兵炮2門，75野戰炮4門……

鬼子炮火相當豪華啊。

到了這裡，朱八一才發現，在炮兵陣地戰壕中，還藏著幾十個鬼子，還都是攜帶武器的步兵！

草你麼，藏這麼多打老子埋伏？

朱八一氣壞了。

現在，日軍炮兵大約80多人，冒出來的步兵有30餘人，在戰壕中休息的日軍炮兵還有20餘人，總兵力140左右，

抄，一個步兵中隊了！

鬼子炮兵和步兵的裝束以及裝備是完全不同的！

特別是裝備，炮兵幾乎是徒手，少數裝備有炮兵刀，一把短刀而已，聊勝於無，步兵就不同了，標準的制式武器，這不，一個鬼子步兵小隊弱一些！

炮兵和步兵鬼子都朝這邊看。

反正無聊不是？

反正，這麼多傷員抬回來了不是？

朱八一藝高人膽大：“喂，過來幫忙，炮兵休息，步兵，護衛部隊快來幫忙！”

朱八一的意思，我們抬了這麼遠，沒氣了，你們替換。

這麼一喊，鬼子戰壕裡躲避寒風的鬼子們紛紛出來。

天氣很冷，隆冬季節的南京城，絕沒有南方氣象。

鬼子們將屁簾遮掩起來，從戰壕中鑽出來看了看，有的又縮回去了，不願意管。

只有十幾個鬼子過來了。

其餘的繼續貓在戰壕中休息。

朱八一怒了，破口大罵，說小鬼子步兵是人渣，是皇軍的恥辱，人家炮兵是戰鬥休息了，這些步兵護衛部隊狗用處也沒有，浪費國家糧食！

小鬼子步兵怒了，紛紛出來，其中一個是小隊長，對著朱八一咆哮，回罵：“你才是混蛋，”

全部的鬼子步兵都出來了，沒有戰鬥準備，因為罵陣，都饒有興趣地抄著雙手，揹著比步槍，有的連步槍都丟到戰壕中，勝利了嘛，需要步槍？

那些剛出來願意幫忙的鬼子步兵也不樂意了，丟掉槍械，圍觀朱八一。

朱八一也勃然大怒，拔出軍刀，和鬼子軍官對罵，還嚇唬鬼子小隊長，鬼子小隊長一看，我去，一個醫護兵，是最次最次的兵種，敢跟我們尊貴得步兵抗衡？反了你了！

他也拔刀要劈朱八一。

一些鬼子一面看熱鬧，一面從戰壕中衝出來，一面呼喊助威，一些鬼子則上前勸架，反正亂得一逼。

此時，朱八一回身做了手勢。

23名官兵，已經荷槍實彈做好準備，看到時機正好，鬼子炮兵，全部徒手，還遠在炮兵修築的防護沙堆後面看熱鬧，評論，步兵都出來，大多徒手咋咋呼呼的，立即動手：“殺！”

他們直接排槍射擊！

一些戰士，還有駁殼槍，槍把子一歪，噠噠噠噠，德國造二十響就響了。

還有輕機槍掃射的！

在日軍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短短三五秒功夫，日軍一個護衛步兵小隊加上一些炮兵看客，總共50多人，就被一掃而空！

朱八一喊話開戰的，自己瞬間趴下！一面用手槍射擊，當場打死幾個鬼子。

隨即，部隊向敵人發起衝鋒，三人一個小組，向著敵人戰壕中幾個懶散的鬼子射擊，將敵人打死，更多的向敵人炮兵陣地沙堆後面衝去，投擲手雷，開槍射擊！

鬼子炮兵看傻了。

尼瑪，你個醫護兵啊，造反了？

不要命了？將來會上軍事法庭的！

他們，以及之前被擊斃的日軍步兵護衛部隊，都以為是這些醫護兵和小隊長髮生爭執和口角惱羞成怒了，沒想到，他們是中國軍隊！

有的日本炮兵，還在呼喊：“別開槍，自己人，你們不能這樣，啊！”

23名戰士，加上朱八一，24個人，摧枯拉朽一樣，將敵人炮兵80餘人全部射殺！

日軍根本不敢反抗，他們不想跟自己人火拼！

他們也不敢想象，皇軍內訌？

朱八一指揮戰士，將敵人全部殺光，傷兵的不要！不給敵人一絲一毫的掙扎和反抗逃生的，甚至反戈一擊的機會，殺無赦。

全部用刺刀捅了一遍。

十四個中國軍隊的戰俘傻眼了，軍事素養使他們慌忙趴在地上，抱著腦袋不敢亂動！

全部誅殺了敵人以後，朱八一馬上下令，熟悉和調整大炮，馬上射擊！

他同時喊來了十四個投降官兵：“我以262旅最後一任指揮官的名義，步兵連長的職務，命令你們，立刻投入戰鬥，否則，以漢奸罪和逃兵犯罪，殺無赦！”

這些士兵還說什麼呢？

“是，長官！”

讓他們幫助使用鬼子的大炮。

他簡單說了幾句，鬼子是屠城，不要俘虜，所有被俘國軍，都會被鬼子用刺刀捅死的，我們不要投降，這是鬼子軍官自己說的。我們就算死，也要戰死，投降了，被敵人白白捅死，更屈辱更痛苦，何苦呢？沙比啊？

“嘿嘿，就算你們想投降，人家也不要啊！現在，咱們一起暗殺了鬼子，人家更不會招降納叛了！”

幾句話，點到了痛處，這些官兵也都醒悟了，紛紛表示戰鬥到底，實際上，朱八一等人冒充鬼子，頃刻之間，機智靈活，20餘人滅掉敵人100多人，已經震撼了這十四個投降士兵了。

38人！

朱八一馬上講解大炮使用的方法步驟，做出了示範，大家分成戰鬥小組，開始射擊，先試射，再猛轟。

官兵們樂壞了，現在，我們可以用鬼子的大炮痛扁小鬼子了！

以前，受夠了小鬼子大炮的氣啊，報仇報仇了！

將炮彈轟到中華門上和門內！

中華門，現在是日軍佔領，城樓上和城門下，都有鬼子步兵控制，總兵力一個步兵小隊還多一些，控制城門，防止中國軍隊突圍逃走。

此時，鬼子慘了。

150炮彈和70炮彈，75炮彈，紛紛轟到鬼子頭上，氣得鬼子紛紛罵娘，眼睛瞎了？啊啊啊啊！

罵娘也不行啊，不關他們老孃的事情啊。

沒多久，一個加強步兵小隊地鬼子就報銷了，屍體都炸碎了！

估計敵人已經入城一個步兵聯隊，經過大戰以後的步兵聯隊，尤其是步兵，估計只有兩千人吧？

朱八一指揮炮兵，持續射擊，縱深射擊，一定要往鬼子的那邊頭上招呼。

“城門以北縱深一千米！”

這些炮兵，手忙腳亂，但是幾次以後就嫻熟了，興高采烈啊，一面唱歌！

大約二十多分鐘，朱八一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戰果，哪怕就是消耗鬼子炮彈也是好的啊。

實際上，城內的日軍，的確遭殃了。

因為現在的城市，和歷史上的南京城是不一樣的！

那時候，城外軍隊潰敗以後，城內軍隊紛紛潰散，潰不成軍，沒人抵抗了，很多軍人一看逃跑不及，乾脆投降得了，反正，面對敵人，無論軍閥部隊還是紅軍，他們投降，不僅安全，還能得到優待呢！

他們不知道，鬼子不是人啊。

現在，有了一個特殊隊伍回城，不斷向國軍官兵灌輸鬼子屠城的真相，大部分官兵是相信的，馬上就振作起來了，既然活不了就繼續打吧！

他們利用街區和防禦工事，繼續和日軍對抗。

日軍進展不大。

正在激戰呢，突然，背後炮彈呼嘯，哎呀喂，炮兵給力啊！

但是，轉眼間，炮彈砸到了自己腦袋上！

先後有五百多名日軍士兵被炸死炸傷！

最後，炸得鬼子不得不蜷縮起來。再也無力發起進攻了。

“嗯，停止射擊。”朱八一發現新目標了！

在後面，雨花臺的東邊，有鬼子運動前進，烏泱泱的大約幾百人呢。

朱八一馬上指揮炮兵轉移方向，對著那邊試射以後，猛烈轟炸！

這二十多分鐘時間裡，朱八一的炮兵人數增加了三倍！

就是那些壯丁和俘虜，被三個戰士帶著去雨花臺的隊伍，這邊一動手，消滅了鬼子，三個戰士就帶著他們返回來了。

一聽說鬼子是屠城，他們都憤怒了，馬上義憤填膺，“跟鬼子拼了！”

那些老兵，迅速發給武器，壯丁，搬運炮彈，馬上學習使用大炮！

現在，朱八一軍隊有160多人。

一個齊裝滿員的整編加強連！

朱八一習慣了以連級單位戰鬥思考，這些兵力正好為他說實用，佈置任務，清晰明白。

炮火瘋狂射擊，炮兵分成兩班替換休息。

雨花臺東邊，梅崗東邊一千多米外，總共距離三千米左右的日軍步兵慘了，幾百人，死傷大半，慘不忍睹，到處都是碎裂的肢體和腸子！

經此一戰，朱八一先後炮決小鬼子一千人。

射擊，射擊，瘋狂射擊，炮彈打光，將敵人儘可能殺光！

朱八一已經將指揮權交給其他軍官了。

他來開始訓練替換下來休息計程車兵和壯丁。

主要是射擊和衝鋒，避彈，還有對武器效能的熟悉。

不能指望馬上會，但是，必須教學！

為了活命，這些壯丁也非常用心。

所有官兵，都換成了鬼子軍裝，他還緊急教育大家，學習幾句日語，也能聽懂日語的關鍵幾句話。

壯丁們迅速進入狀態。

勝利激勵著所有人，尤其是那些老兵，當了俘虜的，懊悔不已，小鬼子被打得這麼慘，我們怎麼能投降？

朱八一善於思想工作，馬上告訴大家，根據不完全統計，我們一個戰鬥排，先後消滅了一大批敵人，雨花臺上18個鬼子醫護兵，半路上消滅7個，炮兵陣地上消滅了140個，炮兵轟炸，至少炸死炸傷敵人五百人（其實接近千人了）國軍只要善於戰鬥了，很牛逼的！

小鬼子怎麼了？照樣窩囊廢！

我們之前不斷失利，是因為指揮官不行，是因為國防部不行，是前線軍長師長們不行，看看我朱八一連長，怎麼樣？

朱八一講解事實擺道理，也善於吹噓，迅速將所有官兵的鬥志都潑撩起來了。

不能一直走，一直打，得休息，得訓練，得繼續偽裝！

朱八一下令停戰，休息，吃東西，從鬼子身上扒下來東西吃，將鬼子屍體換上國軍衣裳和民夫衣裳，一些壯丁新兵開始訓練射擊和拼刺。

二十分鐘以後，一小隊鬼子騎兵過來，是從東邊過來的，朱八一馬上過去：“納尼？”

鬼子騎兵軍官十分憤怒，他是來追責的，因為這裡的炮兵轟炸了他們！

朱八一趕緊說，可能是誤會，因為看不清楚。

鬼子看著這邊一眼，感覺沒有啥異常，就罵罵咧咧地威脅著走了。

朱八一沒有對付這幾個鬼子騎兵，才區區五個人，太瘦了，不值得，一旦戰鬥，那邊鬼子發覺，就會全部圍攻過來的。

朱八一要爭取士兵休息和訓練的時間，還要加強思想教育工作，當然，還要避免鬼子直接撲過來將自己部隊全部鯨吞了。

這個鬼子部隊是王牌軍第六師團，目前還有部隊在城外正朝著雨花臺一帶行軍呢。

一旦鬼子後續部隊突然殺來，朱八一的這個連隊，將極其危險。

如果不能將部隊鍛造成為一支精銳，就不能在未來的殘酷戰爭中發揮應有作用。

朱八一也想想撤退，但是，知道後方還有鬼子的大批部隊，有一個甚至多個包圍圈兒，直接撤退，會迎面撞上敵人，就算你一身鬼子軍裝，也會很快露餡。

休息，吃喝，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