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翎頌副總經理陳寧乘坐了最早的一班航班抵達了S市。

落地之後直接買了一束鮮花朝著醫院趕去,和張裕提前聯絡好了之後進入了病房。

“溫老師您好,我是翎頌的副總經理陳寧。知曉您受傷了特意過來慰問您。”

溫瑾眸色微動,“是誰讓你來的?”

陳寧看著他一副期待的樣子,笑著道,“是我們張總知道您受傷的訊息讓我特意趕最早的航班趕過來的。”

“您是我們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是我們翎頌的代言人,我們公司對您很是重視的。畢竟能和溫老師這樣的影帝合作,也是我們公司的榮幸。”

溫瑾有些失落,“不是時音讓你來的?”

陳寧雖然不知道詳情,但是聽著公司的風言風語以及網上的那些事兒,自然是知曉老闆和溫瑾有點曖.昧關係的。

但是,給他開工資的是誰他可是明鏡兒似的。

“我們最近在忙著新品釋出的事兒,週六週日都在加班,所以也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兒。”

一旁的張裕頭冒黑線。

加班?可真能唬人!

溫瑾淡聲道,“勞煩你親自過來一趟了。”

陳寧笑聲道,“您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張裕見著自家老闆沒什麼興致的樣子,立即上前訕笑道,“陳副總,我們瑾哥昨天剛縫完針,醫生說需要好好休息,要不咱們出去說?”

陳寧立即點了點頭,“好好好,那溫老師您好好養傷,祝您早日康復!”

溫瑾一個人沉默了許久,半晌開啟了時音的朋友圈,並沒有新發的任何資訊。

他又開啟了一個短影片平臺,上次在半山別墅的時候他看見時音發了自己的照片,那次也就記住了時音的賬號。

溫瑾點開了關注列表的時音,見著她新發的一個影片微微愣了一下。

盯著那個影片的封面許久,終究還是沒忍住點開那個令人刺目的影片。

她昨天,應該玩的很開心吧?

溫瑾輕笑一聲,笑容有些許苦澀。

他無力的躺下,若是那一天沒有去見唐芷薇,會不會結果就是不一樣的了?

會的吧?

彼時,回了A市的姜栩澤找了一幫朋友們去了家裡。

“澤哥,你將我們都叫來到底是幹什麼啊?我下午還有課呢!”

“難得我澤哥組局叫我們,你翹個課能怎麼樣?”

姜栩澤忽的開口,“我想請你們幫我一件事兒。”

眾人紛紛問道,“什麼事兒?”

姜栩澤頓了頓,“我想準備一個告白儀式,但是我沒什麼經驗。我需要一個足以讓任何女生都會感動的告白儀式,不要那種敷衍的、尋常的。”

周子仁嘖嘖嘆道,“澤哥,你這就問錯人了。哥兒幾個哪個也不是純愛戰士啊,雖然女朋友多,但是也沒有這種經驗啊!”

搞浪漫?他們實在是不會。

姜栩澤道,“沒讓你們想,你們沒女朋友嗎?女生更瞭解女生,你問問你們女朋友,我沒有什麼認識的異性。”

周子仁笑了一聲,“你早說啊,這個倒是沒什麼問題。要不過幾天我組個局讓大家都帶著女朋友來,然後咱們想個計劃?”

姜栩澤應下。

周子仁又道,“是漂亮姐姐?”

其他幾個人頓時一陣揶揄。

周子仁:“呦,不容易啊!當年宋怡是主動追的你,我們姜大校草這輩子還是頭一次主動追人呢吧?怎麼突然要告白了?”

姜栩澤眉眼溫和,“有把握了。”

“行,好端端的被喂一嘴狗糧!雖然我從不接受姐弟戀,但是我很期待你們戀愛!”

旁邊一人突然道,“不過我們澤哥要是和漂亮姐姐談戀愛了,估摸著沈漾要發瘋吧?沈漾不是也喜歡這個漂亮姐姐?”

周子仁道,“沈漾不適合漂亮姐姐。”

“為什麼?”

周子仁一本正經,“漂亮姐姐是不會在奶狗和狼狗之間選擇傻狗的!”

眾人一頓不厚道的猖狂笑聲。

翎頌

狄詩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開了門。

“時總。”

“什麼事兒?”

“樓下一位自稱王嵐的人想要見您,前臺說只要說這個名字您就會見她,所以來請示您。”

時音神色轉了轉,傅霆亦的母親?

她來找自己做什麼?

自己都和傅霆亦分手了,她不會訊息滯後還不知道吧?

“不見。”

“好的時總,那我先出去了。”

“嗯。”

彼時王嵐聽見前臺的回話後不滿,“什麼出去了?你別用這種話糊弄我。我有重要的事兒要找她!”

前臺客氣道,“抱歉女士,我們剛剛聯絡了時總的秘書,時總現在不在公司,我們並沒有騙您。”

王嵐二話沒說直接要朝著電梯的方向而去。

前臺立即招呼著保安將她攔下,又給狄詩那邊打過去了電話。

片刻後,前臺朝著她走了過去,“女士,我帶您上去。”

王嵐拍了拍袖子,跟著她進了電梯。

時音坐在沙發上倒了杯茶,“傅太太坐吧。”

王嵐坐在了她的對面,“為什麼剛剛不見我?”

時音泰然自若應了一句,“不想見。”

王嵐臉色微變,“我今日不是來跟你吵架的。”

“我和傅霆亦已經分手了,傅太太不知曉嗎?”

“我知曉。”

時音喝茶的動作頓了一下,“那我倒是不明白,傅太太今日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了。”

王嵐猶豫了一下,雖然有些不想開口,但想著自己兒子的樣子,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

“我希望你去見見霆亦。”

時音面色從容,“為什麼?”

王嵐沒有回應,“只要你不再朝三暮四,本本分分的,我可以同意你和霆亦在一起。”

她話落又道,“霆亦這段時間不日不夜的處理著公司的事兒,吃的很少,凌晨三四點還在公司。”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因為什麼分手,如果是因為我的阻攔,那我以後不會再管你們之間的事兒了。”

“你去見見他吧。他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時音放下茶盞,似乎覺得有些好笑,嘴角溢位一抹微不可聞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