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長生仙錄和修為突破之後。

顧長安便靜下心來穩固境界,順便日常享受樓紫歆愈發殷勤的侍奉。

一個月的時間眨眼便過。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之內。

經過樓家不遺餘力的宣傳,顧長安將要大婚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大魏國,甚至江州境內與大魏皇朝疆域接壤的周邊幾個鄰國與大宗的人,都知道了大魏國師將要納妾的訊息。

此刻。

這座足有數千裡、宏偉無比的大魏皇都到處張燈結綵,充滿了熱鬧的氣息。

整個皇城都在慶祝國師的大婚。

哪怕是普通的修士和平民,也可以到各個酒店免費去吃上一頓喜宴。

今天的主角,國師府內外更是已然張燈結綵、門庭若市。

無數大魏的頂級勢力無論遠近,均趕赴於此。

樓家的諸位長老們則是充當起了迎接的任務,一個月前丟了大臉的樓春峰,更是笑呵呵的在國師府的門口迎接著其他勢力的來客們,一副‘我就是國師的看門犬。’的驕傲姿態。

讓眾多大魏皇朝的內部勢力嫉妒不已。

而等眾人送上禮物,踏入國師府之內,感受到那濃郁的靈氣眾人的眼神不由得變了。

“這裡的靈氣濃度比起我們宗門的修煉聖地還要濃郁幾倍,不,幾十倍不止!”

“如果能在這裡修煉,我的修煉速度能快至少十幾倍!”

“這就是國師府的底蘊嗎?”

越往裡走,這些賓客們就越是心驚肉跳。

“千年,不,那是萬年血靈芝?!”

“那是能增強對火元素感悟的火雲果?!”

“那湖邊築潭的石頭該不會是製作空間法寶的材料墨空石吧?!”

“冥域銅血狐?殘金碧牙龜?御晶草蝶??!”

外界難得一見。

一旦被發現就要引得不知多少人頭破血流的爭搶的靈植、靈果和靈獸。

在這國師府中,就好像是爛大街的東西,走一步就能看到一堆,彷佛就像是普通人庭院中的花草樹木、湖泊流水一般的常見。

“紫凰宗松上真凰精血十滴!真凰蛋一顆!”

“枯禪寺獻上高僧舍利一串!”

“玄風皇朝獻上...”

“...”

國師府門口那一個個經過術法加持,傳遍了整個皇都的唱貼聲更是讓他們心驚肉跳。

“紫凰宗?那不是橫跨三州,據說有至尊境老祖坐鎮的東域頂級勢力嗎?”

“北玄皇朝十多年前不是剛和我大魏開戰?還是國師帶的人把他們打回去的嗎?怎麼會來參加國師的婚禮?”

“枯禪寺不是一直都是不問世事的嗎?”

“關鍵問題不是枯禪寺是出了名的誰敢拿他們的舍利,他們就弄死誰的嗎?這麼現在還送舍利,一送還是送一串?!”

一個又一個能與大魏皇朝比肩甚至遠強於它的頂級勢力紛紛攜著重禮到來。

其中甚至有不少在東域都是頂尖的勢力。

“本來我還覺得以我玄陽宗的實力,怎麼也能進個內廳宴席。”

“之前還覺得國師如此怠慢,讓我等坐著外廳,這婚禮不參加也罷,沒想到啊,現在這外廳坐著都讓我有些如坐針氈了。”

光是大魏皇朝所在的江州的面積就已經難以估量。

若是普通人乘著馬車一直向前,便是一生也難以到達邊界,而那些和大魏皇朝同屬於江州的勢力來了都也罷了。

那些其他州的勢力是怎麼知道婚禮的事?

又是為何要千里迢迢,不遠萬里,不惜耗費重金開啟跨州傳送陣也要來到大魏皇朝送上厚禮。

僅僅就是因為顧長安納了一個妾?

“這就是長生顧家的實力嗎?”

......

由於樓紫歆的父母早已經不在。

顧長安也不至於納個妾就把自己的父母給找來東域。

婚禮一切從簡。

說是婚禮,不過就是簡單的請人吃個飯,喝個喜酒,告訴這東域的所有人,以後樓紫歆就是他顧長安的女人。

倒也沒有正常婚禮那些繁瑣的步驟。

顧長安甚至都沒有迎接任何人。

這些人,還不值得他費心思去處理。

和樓紫歆結婚也只是為了林凡罷了。

雖然那麼說很奇怪,但他之所以會納樓紫歆為妾完全是為了氣林凡。

所以他只是換了身紅色的新郎服裝,坐在正廳主位,對於那些上門參加婚禮,勉強有資格進入正廳的東域頂尖勢力的代表的覲見不聞不問,偶爾也只是‘嗯’或者點了下頭,不過這就已經讓他們受寵若驚了。

不少人顧長安連反應都沒有反應!

可顧少偏偏就對他們點頭,回他們了,這代表什麼。

這代表顧少覺得他們順眼!

和外面那些朝生暮死的螻蟻們不一樣,他們可是清楚的知道「長生顧家」這個所代表的含義究竟是多麼恐怖!

那可是在道法多如狗,至尊滿地走的中域,也可以稱得上是一方霸主的恐怖勢力。

便是從這等家族指縫裡露出了一點好處,也足以讓他們為之瘋狂了!

不過現在。

無論他們如何費盡心思的想要討好顧長安,他們的主意也註定會落空。

“這些天他倒是一直都在皇城,在我這國師府附近打轉。”

“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搶婚?”

“以小說主角的角度來看。”

“除非他是十年前流行的那種老婆在屋裡被人睡了,自己坐在樓頂吹簫的綠帽文青文主角,不然一定會來的。”

“不過從一個正常的人的角度來看,他又肯定是不會來的。”

“但都是主角了,他還是正常人嗎?”

顧長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林凡的身上。

他會來?

他不會來?

顧長安回過神來,不由得有些好笑。

“沒想到我此生第一次如此關注,併為之茶不思飯不想的人。”

“竟然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