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煙身體僵硬著不敢動,任由南鴻煊擺佈著自己。

“放輕鬆,我又不做什麼。”南鴻煊覺得好笑,這感覺自己好像個什麼人也是。

明夏煙沒感到身邊的人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之後,慢慢放鬆下來,將自己的頭也靠在南鴻煊的身上。

“我還想喝。”明夏煙指了指茶几上的酒杯。

南鴻煊無奈,只好又給明夏煙把酒杯拿到面前。

明夏煙接過之後,小口喝了幾口,酒杯又見底了。

可明夏煙好像是喝上癮了一樣,坐起來拿了南鴻煊的酒杯又喝完了。

看著茶几上兩個空空如也的杯子,南鴻煊意識到明夏煙是把自己的酒喝了。

南鴻煊雖然愛慕明夏煙,但從來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兒,頂多就是抱一抱,牽牽小手。

可就在剛剛,明夏煙喝了自己喝過的酒杯裡的酒。

南鴻煊眼神從明夏煙身上游走,最後定格在明夏煙還沾了酒的嘴唇。

現在,南鴻煊迫不及待的想要擁有她。

南鴻煊強迫自己閉眼,再次睜開後,眼裡有了鎮定,明夏煙還小,自己不能那樣做。

就在這時,明夏煙把杯子放好後,又坐回了南鴻煊的身邊。

這次她很主動的把南鴻煊的左手移開,等自己坐在南鴻煊的懷中後,又把南鴻煊的手扣在自己的腰上,之後把臉貼在南鴻煊的胸膛。

就這一個動作,南鴻煊忍不了了,他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卻不想嚇著明夏煙,只好壓抑在喉嚨裡,“你喝醉了,夏煙。”

女孩聞言,搖了搖頭,男人左胸膛前傳來陣陣摩擦感,他低頭看向女孩兒,屬於她的清香傳進男人的鼻尖。

就在這時明夏煙的左手又搭在南鴻煊的下腹上,男人一驚,渾身都緊繃起來,生怕女孩兒的手下移。

“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明夏煙抬頭看向南鴻煊,嘴裡緩緩吐出幾個字,順勢傳來葡萄酒的清香。

這陣清香如密網一般籠罩著南鴻煊,讓他脫身不得。

南鴻煊不可控地用嘴去尋找來源,咫尺距離的時候,南鴻煊清醒過來,懷中的女孩兒醉了,自己可沒醉。

就在南鴻煊猶豫的瞬間,嘴上傳來一陣柔軟。

是明夏煙主動親了他。

在這之前,南鴻煊從來沒有想過,女孩子的唇可以這麼軟這麼嫩。

近在咫尺的距離,兩人溫熱的呼吸交纏著,讓撩撥的慾火越來越烈。

他們的呼吸交纏著,南鴻煊感覺自己也醉了,描摹了半晌明夏煙的唇瓣,南鴻煊試著用舌尖舔了舔明夏煙的唇。

沒想到明夏煙也學著南鴻煊探出舌尖舔了下男人的唇縫。

南鴻煊立刻跟點了火一般,輕撬女孩兒的齒關。

明夏煙好似有了短暫的清醒,睜開眼後看到為自己動情的南鴻煊,雙手捧上他的臉。

男人也睜開眼,看著明夏煙,很長的時間,就在南鴻煊以為她要拒絕自己的時候,明夏煙雙手攀上南鴻煊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

南鴻煊有一瞬間的怔愣,明夏煙也感受到身下的,怕壓到他,往後挪了一寸。

“生日快樂!”明夏煙還記得今天是南鴻煊的生日。

南鴻煊卻再也把持不住了,兩隻手懷抱住將明夏煙,將她緊緊地壓在自己身上,趁著明夏煙輕聲吐氣的瞬間,趁虛而入。

她的唇像是清冽的泉,而他像是沙漠裡的旅人,吮吸著他渴望已久的甘甜,細微的水聲從耳邊傳來,二人來不及吞嚥的津液從唇角滑落。

明夏煙被南鴻煊親的意亂情迷,一點兒都沒有剛剛的寒冷了,唇齒間的纏綿讓她無比滿足。

明夏煙偷偷睜眼,南鴻煊此刻緊皺眉頭,喘著粗氣,兩頰也是紅色的,明夏煙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南鴻煊。

明夏煙閉上眼,雙手從南鴻煊的脖頸上下來,開始遊走在南鴻煊的身體上,這讓南鴻煊越來越緊繃。

起先,南鴻煊雙手還緊緊地抱著明夏煙,怕明夏煙不適不敢動,此刻卻也撫摸著明夏煙的每一寸肌膚。

南鴻煊渾身發燙,雙手從明夏煙身上穿著的毛衣衣襬進入,捏了捏明夏煙腰際的軟肉。

這樣的面板直接接觸,讓明夏煙的身體一抖,徹底癱軟在南鴻煊的身上。

南鴻煊好笑地拍了拍明夏煙的屁股,“這麼快?”

說著又親了親明夏煙的額頭。

明夏煙此刻感覺她的四肢都是痠軟的,她不明白,只不過是親了一下,自己至於這樣嗎?

聽見南鴻煊的話,明夏煙把頭轉向另一邊。

南鴻煊一手託著明夏煙的屁股,一手摟著她的腰,忽然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猛的失去重心,明夏菸害怕地摟著南鴻煊的肩膀。

感覺到明夏煙的動作,南鴻煊頭湊到明夏煙的耳邊,“放心,我讓自己摔了都不會摔了你。”

說完,又輕咬了一下明夏煙的耳垂。

明夏煙耳邊傳來低語,已經渾身酥麻了,誰料?南鴻煊又開始了。

“還在走路,你別動我了。”

南鴻煊聽見這話,十分開心,“我就是喜歡動你,怎麼辦?”

說完,南鴻煊又找到明夏煙的唇,覆蓋上去,邊走邊親。

到了臥室之後,南鴻煊彎腰把明夏煙輕輕放在床上,單膝跪在床邊,看見明夏煙眼底閃過無措,南鴻煊對她說道:“不要害怕,我今天不動你。”

聽見這話,明夏煙心裡酸脹,說不出是失落還是什麼,可能是酒精上頭,明夏煙直愣愣地問了出來:“你不喜歡我了?”

“怎麼會?”南鴻煊立馬否認,解釋道:“你還小,我怕你受不住。”

聞言,一種密密麻麻的感覺籠上明夏煙的心頭。

南鴻煊認為,明夏煙問出來這句話,大機率是剛剛還沒盡興。

“幫我解開釦子,好不好?”南鴻煊抬頭望向明夏煙。

明夏煙聽話的點了點頭,雙手伸向南鴻煊的黑色襯衣,一顆,一顆,解開了所有釦子。

南鴻煊等待不及,直接將襯衣脫在地上,俯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