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兩皇夫的變化
渣女狂妄,不做女帝照樣養魚塘 荷之緣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一個有意勾引,一個有意傍大款,眨眼間倆人就黏在一起了。
房間裡的旖旎進行的熱火朝天。李綰感慨:果然是訓練過的,手法獨到,見解不凡,著實舒爽...
...
一樓鎮場子的袁執,聽了宇文浩的小廝說老闆來了...他們公子只能留下伺候,因此不能上臺了後,一點怒氣都沒有。
這讓宇文浩的小廝十分驚訝。心想:小侯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小廝走後,袁執搖頭心裡苦笑。這女人啊,精力著實旺盛。然後,趕緊擠過人群上臺,去給看客們解釋去了。
為了壓住大家的怒氣,一頓酒水小食的招待必不可少。
甚至,還加了一場“現代舞”。表演者:他的好侍衛。培訓者:袁執。這些舞蹈在上一世深植他的腦海,即便是幾十年不怎麼跳,還是記個七七八八。
侍衛們雖然吧,臨時學的,跳的不咋地。但架不住舞姿新穎啊。賓客們很快把臺柱子放鴿子的事拋之腦後。歡呼喝彩聲一片,熱烈的掌聲不斷送給臺上趕鴨子上架...穿的不多的侍衛。
...
那之後的幾天,李綰都是跟宇文浩膩歪在一起的。
都說名妓會因為恩客豪擲千金而失了身心,換成男人也是一樣的。在感情上沒什麼經驗的宇文浩,很快就丟了心。
被李綰溫柔多金的假象迷住眼睛,只以為自己在她心裡是特別的。離他贖身之日應該不遠了。他忘乎所以,竟然開始旁敲側擊打聽起李綰的身家背景來。
就跟個女人,期待可以入住金主後院一般。
李綰接下來的話,把他打擊的夠嗆。她頭枕在男人胸膛上,實話實說,“我啊,是外地來的女商人,富可敵國那種。後院有名有分的男人,三十二個。”
宇文浩聽了很是震驚。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以這位主的風格來說也不可能只有一個男人。但...光有名分的就有三十二個。
天哪,除了皇帝,哪怕是一般的王爺,後院的人都不一定有她多。
且他知道,她雖然沒提,但沒名的野男人肯定也有不少。想到這,他酸了。衝動問出,“綰兒,你今年多大了?”
這什麼女人啊,看著十六七的樣子,就有這麼多男人了。
李綰輕笑,一手不老實的玩弄男人褲腰上的繩結,“你猜~”
女人當然都不喜歡被說老了,宇文浩深知這個道理。於是,比較保守的給出個數字,“我猜,你剛剛及笄!”
那就是十五歲的意思。
“哈哈...”這話果然讓李綰心花怒放了。一個翻身,手不老實的順著男人的褲腰伸了進去...還沒到地方,已經引得宇文浩的陣陣顫慄。
沒一會,不和諧的聲音再次響起...
...
又過了一個月,宇文浩徹底淪陷了。
甚至,對李綰時不時進出小侯爺的包房,開始嫉妒的發狂了。
見人不來,就開始摔東西!行為十分幼稚可笑。甚至無腦。
連貼身小廝描星都看不下去了,“公子,那可是有權有勢的小侯爺呢。您再怎麼爭也爭不過的。還不如,趁老闆寵著,多賺點銀子來,以後好有個好去處!”
伺候很多年的人了,當然是處處為他好。
可宇文浩的目標變了。他現在已經不求贖身不贖身了,他現在只想要女人的心。只要她愛他,心裡有他。他這輩子就值了。
別無他求。
李綰多瞭解他啊,怎會感覺不到他心思的變化。心裡美美噠。愛上就好,就怕愛不上呢。愛上了,再給喝藥水才有意思呢。
可惜,一個多月過去了,木木再也不說給藥水了。
“木木,何時再給我記憶藥水啊?宇文浩要瘋了,我得在他作死前讓他恢復記憶。”
木木翻白眼,“你怎麼舔臉要的?你說你,這一個多月都做了啥?買了倆店鋪,日進斗金,又不用自己管。省心省力,每日閒的,只知道睡男人。一點貢獻沒有,天神怎麼會給你賞賜?!”
這樣的色坯託生,居然是神仙,說出去都沒人信。
李綰聽出關鍵了,猛地坐起,對著空氣,“什麼意思?藥水是天神派發的是嗎?”
見木木不吱聲,她知道猜對了。“那你知道,什麼情況下,天神才會給獎勵嗎?”
上一輩子,她做了不少好事。做好事給獎勵,這個標準好拿捏。可這一世,她是渣神,究竟做什麼才能讓天神滿意,她還沒品出來。
這期間,她也不是沒路見不平,管過幾次不平事。可木木一點反應沒有。甚至表揚也沒。說明這個方向不對。
木木想了想,嘆息,“我也不太知道哎。總之,官府可以管的,你去管作用就不大。大概可能就是官府管不了,或者是管的天神不滿意的,你去做,天神就樂見了吧。就比如上一次幫夏草那件事。你品,你細品...”
“滾吧!說了等於沒說!”
...
最近,安定侯闔府上下都發現紈絝小侯爺有變化了。
尤其是袁執的親孃靜倫長公主。不相信身邊嬤嬤給的訊息,還特意把袁執的夫子叫到身邊來,“徐老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執兒最近真的開始用功讀書了?”
徐老先可是出身世家的大儒。要不是看在皇室的面子上,一般勳貴想請都請不來呢。可就是這樣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卻沒能把頑皮不學無術的袁執教好。
那功課,簡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老先生每每跟公主駙馬稟報的時候,都是長吁短嘆,謙虛的說,是自己才疏學淺,耽誤了小侯爺什麼的。
只有靜倫長公主知道,人家這位大儒啊,是實在受不了她兒子了。馬上就要撂挑子了。
誰想,就在她絕望之際,忽然聽說兒子上進了。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望月國的規定,駙馬尚了公主後,不能領緊要官職。所以,駙馬爺除了有個世襲的侯爺爵位,就只領了一份監察御史的差事。
監察的正是天譽城的大小官員。雖然官職不高,但架不住人家是皇親國戚,且因為職務特殊關乎政績考核。很是招來一幫官員的阿諛奉承,每日裡只是喝酒應酬,尋歡作樂。
對兒子疏於管教,甚至對公主髮妻的話不以為意,“唉,要我說你就是瞎操心。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以後又不求取功名,讀那麼多書幹嘛?”
這麼不負責的話,真是把公主氣個半死。但怪誰呢,誰叫當初是自己主動看上這個武將之子的英氣豪傑呢。哪知道,嫁了後才知道這人是這個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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