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逼迫袁執(1)
渣女狂妄,不做女帝照樣養魚塘 荷之緣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倆人躺倒,覆在一起...
女下男上。
不知道是誰主動的,此時竟是十指交叉的。
可能是有了肌膚之親後,覺得關係親密了。男人放肆起來,小心翼翼的哀求,“我能不能點亮蠟燭。”怕人家拒絕,急急的補充,“若你怕太亮,哪怕就一根也行。”
這要求,讓李綰好奇,笑著問,“為何?”
宇文浩的聲音很輕,像是怕人責怪似的,“因為我想,看看你。”
這小心翼翼的樣,立馬讓李綰心疼了。她把他當男人,他卻一直把她當金主,唉!
李綰也不說同意還是不同意,勾住男人的脖子,今晚第一次親上他的唇。這樣敏感的位置和珍視的動作,讓男人驚住。
一般來說,他們這些伺候人的玩意。金主都不大願意嘴對嘴的親。
卻不想...
他呆呆的感受唇上的柔軟水潤,忘記回應...
引起身下女人的不滿嘟囔,“你幹嘛吶,為什麼只我一個人主動?”李綰的聲音忽然變成嗲嗲的,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
這讓宇文浩覺得被尊重了,男子漢氣概爆棚。
終於反應過來,回抱住李綰的頭,反吻了回去...
溫潤的唇,靈活的舌和看著嫻熟實則慌亂的吻技,竟然引得李綰一陣陣戰慄,情不自禁表達思念,“宇文浩,我好想你~~”
上一世的他活了六十五歲。
也是生病死的。算了,不能想了,想起就又會悲傷。
李綰急於用身體表達思念,卻忽然發現,男人的雄起慢慢弱了下去...
她秒懂,完了,這人,又誤會了,開始嫉妒上一世的自己了。
她伸出雙腿,一個勾纏,就將頓住的男人勾的更近了。讓倆人赤裸的身體緊貼著。忽然想到什麼,她手指一彈,輕鬆將最近的蠟燭點燃...
倆人的視線變得清晰,女人美好的胴體完美無餘的展現在面前。
男人的呼吸忽然變重。低頭,從脖頸到長腿,貪婪的欣賞了一遍...
見女人沒有覺得被褻瀆的意思,他膽子更大了。身體爬上來,忽的低頭...親上面前的高聳...一激動,沒拿捏好力度。
“嘶~你個狗崽子,敢咬我!”李綰假裝生氣。但那主動攀附上去的身體騙不了人。
燭火映照下,一切變得清晰,更加刺激人的感官。讓男人發瘋般的馳騁起來...
...
袁執也就是上一世的妙伶,不信邪。
帶著人,重新折返到月色如風。
他是這裡的常客了,店小二和侍者什麼的,當然都認識。店小二馬上迎上來,滿臉諂媚,“您這是...”
旁邊的侍者很有眼力勁兒,馬上給介紹,“小侯爺,您還不知道吧。這裡啊,現在換老闆了。就是...”
他假裝親暱,忽然靠近耳語,“就是之前來砸場子的那位姑娘。嘖嘖,還真是有本事呢。我跟您說,我們孫爹爹,人被送去醫館,到現在還沒脫離生命危險呢...”
這個侍者叫搖枝,雖然是男的,但個子高挑,身段妖嬈,喜歡擦脂抹粉,攀高枝。平時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常常藉端茶倒水的便利,往達官貴人身邊靠。
但大家都知道他的德行,雖然長得還是可以的,竟沒一個願意收下他。就怕弄到後院,以後給戴綠帽子什麼的。
基於此,袁執不是很待見。鼻子動了動,躲過他的親暱和身上香的詭異的味道,“說話就說話,你離小爺這麼近幹什麼?”
搖枝也不介意人家的搶白,馬上知趣分開一些,甩動手帕捂嘴笑,獻媚道,“呵呵,您來的正好。女東家說了,今晚酒水小菜全免費。您看...”他蘭花手指身後,“這幫熟客之前都走了的,一聽這全部回來了。才剛喝上呢。您怎麼說,是否要去樓上的包房裡坐一會?”
包房,當然是專屬袁執的了。
這位,一年不少給這裡貢獻銀子,給長期留個包間沒什麼不可的。
袁執一看大廳內燈火通明,下人和小倌們各幹各的,井井有條,一點沒被影響。對李綰的手段更加欽佩起來。
自言自語,“莫非這人,真的有什麼大背景?”
閒出屁的紈絝,好奇心最是重。早忘記之前對李綰生起的忌憚,再次忍不住靠近起來。一揮手,“行吧,前頭帶路,小爺去包房樂呵樂呵!”
“好嘞!”搖枝一甩袖子,前頭引路。
接著是東來,一路隔開亂來搭訕,袁執一概不想搭理的賓客。接著是袁執,還是那身風騷的紅衣,只是手中多了把黑骨折扇。
再來,是常帶在身邊的六個貼身侍衛。
當然了,這樣金貴的出身,暗處自然還要安排人保護的。不可能只是表面這些。
三樓,有一半是給身份高貴的公子,也就是小倌住的。就比如,宇文浩,皓月公子。人家的位置就排在最西邊靠窗的位置。不但四面是窗通風好。開啟後,下面就是護城河。花草樹木,香風陣陣,景色也極好。
若有閒情雅緻,彈上一曲,或三五好友,結伴去底下游湖。都是美事一樁。
而另一半包房呢,是專門給有錢多金的熟客留的。有的是夫人,有的是小姐,當然也有袁執這樣,男女不忌的貴公子哥...
而他的房間,巧了,就在走廊東邊,最靠邊的那一間。一樣多窗,景色極好。也是離宇文浩最遠的房間。
他在下人的簇擁下,順著樓梯呼啦啦的上來...
而李綰剛好結束纏綿,從宇文浩的房間出來。
倆人走了個碰頭。
袁執也是沒出息,第一反應竟然是後退一步。顯然被今晚李綰的騷操作震懾的不輕。
李綰本來束起的長髮,現在是自然披散的。雖然穿的還是男人款的衣袍,但平添了幾分女人的嫵媚。配上這精緻五官和臉上情事後泛起的紅暈,實話實說,屬實能夠吸引男人的目光。
她比袁執從容多了,微微拱手,“小侯爺,歡迎光顧李某的月色如風!”
袁執一想,我是不是傻。我有皇帝舅舅罩著,幹嘛怕你個江湖俠客?(俠客,一直是他給李綰臆想的身份)
他斂起心神,故意板著臉,裝的威嚴,“嗯,好說!”但您那比女人還好看的臉,確定可以裝的起來嘛?
李綰看出他的小心思,只覺好笑。
側身,放人過去。
一行人呼啦啦的走過後,東來才發現李綰竟然也跟了上來,小聲提醒,“主子,那姑娘跟著來了。”
“嗯?”袁執收起摺扇,一轉身。果然見李綰抱臂似笑非笑的跟著。他不解,“你,這是何意?”
李綰滿臉促狹,“馬上子時了呢。既然遇上了,咱們就不換地方了,就在這相約吧,你說好不好呢?小侯爺!”
袁執無語。原地轉悠,手指宇文浩的房間,“你剛從他的房間出來吧?”那意思,剛睡了男人,你還來招惹我幹嘛?
“嗯啊,怎麼?你嫌棄?”李綰本來只想敘敘舊的。(木木:誰信吶!)
一見他對自己這防備樣,她還非今晚拿下不可了呢。故意剛他,“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個小女子?”
袁執武功一般,屬於中上等。但六個貼身侍衛裡,有兩個是個中高手。他眼神在他們身上微微掃過,挺了挺身板,語氣帶著不服軟,“怎麼會!既然,這裡已經是姑娘的了。那你,想來就來吧。”
說完,也不等人,傲嬌的大步邁開,先進了邊上的包房。
李綰隨即跟上。
...
進來後關好門,李綰忍不住“嘖嘖!”兩聲,語氣嫌棄,“不行,這配備跟咱們開的店沒法比!我回頭畫個圖紙,你找木匠打造幾張沙發來。”
沙發是什麼,袁執當然不懂。
但這女人竟然敢指使他幹活,他聽明白了。大刺刺的坐在紫檀木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說的不留情面,“你是我誰啊?小爺憑什麼聽你的!”滿身的紈絝氣息快要溢位來。
李綰忽然單手握拳,緩緩靠近...
嚇得袁執幾乎要大叫出來,但他為了男人的尊嚴忍住了。急急從椅子上起身,後退了好幾步。雙手握拳,做抵擋之勢,“你,你幹嘛?我可告訴你,我是皇帝的外甥。就算你們江湖人自由散漫慣了,我勸你,對上皇權也收斂點。”
這時,門外的侍衛感知到主子危險,包含東來,紛紛推門要進來...
李綰警告道,“出去~”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喜怒。
侍衛們不動。東來先是在李綰身上掃了一眼,接著對著袁執關心,“小侯爺,您沒事吧?”
不等袁執回話,李綰出聲打斷,“不知死活!”隨手從桌上棋盤裡,抓了幾顆棋子靈巧射出。刷刷刷的眨眼功夫,侍衛和東來全部中招倒地,昏死過去。這回徹底閉嘴了。
袁執驚!這,太快,太強了!!他都沒看清她是如何動作的。
這回對李綰更畏懼了。跟個怕被強的良家婦女似的,抱拳好聲哀求,“姑娘,求放過。你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