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出了院子以後,沒有急著去廠裡。

往前走了一段,便坐在腳踏車上沒有再走。

過了一會兒,許大茂看到何雨柱過來,便湊了上去。

“許大茂, 你真是陰魂不散啊。”

“何雨柱,咱們聊聊?”

“聊聊?你丫能有什麼好話跟我說?”

“不過就衝你這些天沒叫我傻柱,我就聽聽你要放什麼屁”

“沒啥好話,不過都是心裡話,走吧,邊走邊說。”

何雨柱“哼”了一聲,徑直往前走去,許大茂初級演技再次上線,推著腳踏車走起。

“何雨柱,咱倆從小鬥到大,說到底都是你丫的先挑的事吧。”

“怎麼著,我就是看不慣你背後搞小動作那一套。”

“得了吧你,你也不是啥好人,上房揭瓦,偷雞摸狗的事情你做的少了?”

“賈東旭和秦淮茹結婚那天晚上,你是不是還去偷看了?”

“你放屁,不是我,我沒有”

“切,我找你不是說這些,我呢是覺的和你鬥來鬥去的沒什麼意思。”

“咱們以後碰著面打個招呼也好,老死不相往來也罷”

“不過在這之前呢,有些事情哥們想和你說一下。”

“一大爺沒有孩子,他收了賈東旭當徒弟,就是指著他養老的。”

“現在賈東旭沒了,你就成了易忠海的養老接班人。”

“一大爺為人不錯,我小時候他沒少幫助我,養老就養老唄,我何雨柱是差這一口飯的人麼?”

“對對對,你牛逼,你是大廚,吃的喝的差不了。”

“但是,如果我告訴你,你那老子每個月都會寄錢給你,只不過這錢都被易忠海給取了,你還會這麼想麼?”

“許大茂,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之前幫我爸去郵局拿東西,看到易忠海也在那邊。”

“後來我打聽了一下,你老子在你小時候,每個月都會給你和雨水寄錢,都是易忠海代收的。”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和雨水撿破爛的時候,易忠海不管你們麼?”

“你又知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你和雨水餓的不行的時候,易忠海才幫助你麼?”

“那是想讓你對他感恩戴德,讓你把他當老子尊敬,你就是賈東旭的替補。”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不相信的樣子,繼續說道。

“你要是不信呢,可以自己去郵局查一下。”

“我當然會去查的,你說的話我可不信”

“我說,你聽,至於你信不信,我並不在乎。”

“許大茂,你為什麼會和我說這些。”

“和你說不清楚,我只能告訴你,這人結婚和沒結婚的心態是不一樣的,想的東西也不一樣。”

“說到結婚,我再多嘴說一句,你如果還想討媳婦的話,就離秦淮茹遠一點吧。”

“我特麼和秦淮茹本來就沒什麼事情,我幫襯他們家,她感激我,幫我洗衣服,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我想的齷齪?我問你,你想討媳婦麼?”

“你這不廢話麼”

“那人家姑娘知道有個寡婦天天幫你洗衣服,人家還會跟你?”

“你再反過來想,如果和你相親的姑娘,幫別的男人洗衣服,你還會娶人家麼?”

“那不會”

“哦,你還知道不會啊,我還以為你會繼續娶了,然後屁顛的跟著一起幫忙給人洗衣服呢。”

“去你大爺的。”

“去你大爺的!”

這兩人一路說著,就快到廠門口了。

許大茂最後說道。

“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吧。”

說完,許大茂就跨上腳踏車朝著廠門騎了過去。

許大茂之所以要等何雨柱,還和他說這些話。

主要是被易忠海給噁心到了,本來他就沒想著要和何雨柱說這些。

只不過,先知先覺的他,在聽到易忠海的那些話,格外的覺的噁心。

特孃的,不管什麼時候,道德婊總是最讓人不爽的那一個。

許大茂上班以後,婁曉娥把家裡收拾了一下,左右沒事。

抓了把瓜子,在院子裡閒逛著,

看到聾老太坐在家門口,出於禮貌,婁曉娥還是上去打了個招呼。

“老太太,你好啊”

“是大茂媳婦啊”

婁曉娥伸出手,問道“老太太,磕瓜子不”

聾老太張了張嘴,婁曉娥不好意思的把手給縮了回去。

“大茂媳婦,找老太太有什麼事情麼?”

“沒事情啊,看到你,就和你打個招呼唄”

“真懂禮貌,長的也水靈。”

“大茂沒欺負你吧”

“沒有啊,大茂對我好著呢。”

“那就好,如果許大茂敢欺負你啊,你就來找我,老太太給你主持公道。”

“不會的,大茂真的對我很好的”

婁曉娥和聾老太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四合院裡面的人。

“娥子,咱們這個院子啊就屬你一大爺人最好。”

“你一大媽身體不好,不能生孩子,一大爺還是對她不離不棄的,女人就得嫁給這樣的男人。”

這事兒,其實婁曉娥和許大茂也八卦過,也知道這易忠海的好名聲,是從哪裡開始的。

只不過當時許大茂說到這事兒的時候,很不以為然。

許大茂和婁曉娥說。

“這兩人只要是結婚了,本來就應該不離不棄,和有沒有孩子有什麼關係呢?”

“難道沒孩子,就能離的理所當然麼?要是這樣,乾脆先有孩子,再結婚好了,還省事了。”

婁曉娥一開始聽著還挺感動的,後來就不對勁了。

主要是先有孩子不對勁,這不是耍流氓麼。

婁曉娥這時候和聾老太說道。

“老太太, 一大爺和一大媽既然都結婚了,那不離不棄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

婁曉娥這麼一說,把聾老太給說愣住了。

這麼說確實沒毛病,但是誰家不想著留個香火呢。

結婚最主要的不就是留個後代麼?

不過,這些話能想,但是說出來就不好聽了。

聾老太說道。

“你這孩子,把男人想的太好了,這事要是放在許大茂身上,可能就不一樣嘍”

婁曉娥眨巴眨巴眼說道。

“這就是大茂說的呀”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