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腳踏車放好,屋裡的婁曉娥聽到聲音,就出來迎他了。

“大茂,你回來啦。”

許大茂把裝飯盒的網兜從車把上拿了下來,遞給了婁曉娥。

“咱們中午吃這個,你看看要不要再熱一下。”

婁曉娥摸了摸飯盒,感受了一下溫度。

“摸著還行,應該不用熱了。”

“那行,我洗個手去。”

吃午飯的時候,婁曉娥說道。

“大茂,上午的時候中院的賈婆婆來了一次,說家裡孩子多,問還有沒有喜糖了。”

“霍,這老太婆還真是不死心啊,早上我上班的時候,她就攔住我問了一次了。”

“後來呢?”

“家裡沒有喜糖,後來她看到你早上做粥拿出來的那些山貨,就給要走了。”

“你都給她了?”

“我看你櫃子裡面還有不少,就把外面的都給她了。”

許大茂想了想,說道。

“娥子,你剛來這個院子,這裡面很多情況你還不清楚。”

“咱們這個院子什麼樣的人都有,我和你簡單說說主要的幾戶吧”

婁曉娥連連點頭,那種聽別人八卦的興奮勁,讓許大茂有些無語。

結合自己穿越前對四合院這部劇的瞭解和原主的記憶,他和婁曉娥說道。

“咱們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呢,雖然是個小學教師,但是為人不行。”

“經常說什麼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依我看其實就是明著說自己愛算計,實則是掩蓋自己自私自利的本性。”

“反正,這種人的話,你一句都別信,還有那些奉承人的話,你也別當回事,知道不。”

見婁曉娥點點頭,許大茂繼續說道。

“中院就精彩了,首先是何雨柱,這何雨柱和我從小就不對付,我倆基本是逮著機會就會坑對方一把。”

“昨天他灌我酒,壞我大事你就能看出來了。”

“壞你大事?”

“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洞房可不就是大事。”

婁曉娥嬌羞。

“去你的。”

“別鬧,繼續聽我說,這傢伙呢廚藝不錯,小時候跟他老子學,後來他老子跟寡婦跑了,他好像又和一個川菜大廚學了一段時間。”

“啊?他爸跟寡婦跑了?”

“是啊,蠻小的時候吧,不過這是他們上一輩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這傢伙比我大兩歲”

“那他怎麼還沒結婚啊。”

“誰知道呢,這傢伙腦袋有問題,自己沒結婚,還成天的和秦寡婦不清不楚的,哪有姑娘敢找他啊。”

“反正啊,這貨對我肯定沒好話,少搭理他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他看上去也感覺有些傻了吧唧的。”

“哈哈哈,沒錯,我媳婦慧眼識人吶,這何雨柱的外號就是叫傻柱。”

“再說我們院裡的一大爺易忠海。”

“這易忠海可不簡單,廠裡八級工,在廠裡就算是廠長也得稱呼一聲易師傅。”

“但是呢,他沒孩子,原本收了賈家的兒子賈東旭做徒弟,準備指著賈東旭給他養老。”

“只不過賈東旭命不好,死了,這養老的任務,應該是落到何雨柱頭上了。”

“何雨柱?為什麼呀?”

“咱們這院子就這麼幾家人是老鄰居了,住的都是原本四合院的屋子,其他人都是臨時分配過來的。”

“而何雨柱家的屋子是祖上留下來的,所以其他人可能會走,這何雨柱肯定不會離開這個院子的。”

“那你呢?你們家不是在這個院子也很長時間了麼?”

“我?不會是我,從小到大,我在他們眼裡就是最調皮,最不聽話的那個人,所以只能是何雨柱。”

“說到賈家呢,以前賈東旭還沒死的時候,他們家也就是小氣而已,還是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這賈東旭死了以後,這才兩年不到,他們家就見天的打我們這些鄰居的主意,看到什麼都想要。”

“大茂,他們家男人死了,要點東西,好像也挺正常的啊。”

“不不不,你今天給,明天給,後天如果不給,這賈張氏就會翻臉不認人,指不定還能在背後罵你,這樣你還覺的正常麼?”

“啊?這不是白眼狼麼?”

“總結的很到位,可不就是白眼嘛”

“至於秦淮茹呢,怎麼說呢,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只不過這和我們家無關,反正以後別接濟他們家就行了。”

“大茂,咱們家山貨挺多的,放著也是放著,不如。。。。。。”

“娥子,我知道你家的情況,你也看不上這些東西。”

“但是你看不上的東西,在別人眼裡就不一樣了,就這些山貨來說,那可都是留著過年才會吃的。”

“你要是現在拿一些山貨送到閻埠貴家,你信不信,這閻埠貴能把你誇成救苦救難的觀世音。”

“哈哈哈,大茂,你這可是迷信啊,這可要不得。”

“後院要說的,就二大爺家和聾老太了。”

“二大爺劉海中挺倒黴一個人,聽說原本還能當個小幹部,後來因為沒什麼文化,沒爭得過別人。”

“手上呢,倒是有些技術,7級鉗工,乾的鍛工的活,只不過在廠裡被八級工易忠海壓著,在院子裡又被一大爺易忠海壓著。”

“這大家都記得忠海,也沒什麼人知道他海中的。”

“哦,對了,在家裡只對大兒子好點,其他兩個兒子基本就是非打即罵了。”

“往後這幾年他也翻不起浪來,無視就可以了。”

“大茂,你還能看出來幾年後的事情?”

“嘿,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嘛,你記住我說的就行了。”

許大茂也不做多解釋,繼續說道。

“聾老太呢,在咱們院子裡是輩分最大的,說話也好使,現在呢,是易忠海在給他養老。”

“不過呢,這老太太的來路有些不清不楚的。”

“啊?大茂,這什麼意思啊?”

“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但是這老太太一直住在這個院子。”

“有什麼問題麼?”

“那問題大了啊,你想啊,這院子以前是什麼人住的?”

“大官?王爺?”

“那你說這老太太是怎麼一直住在這裡的?”

“嘶~”

“別驚訝,反正她現在就一老太太,咱們不理他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大茂。”

兩人吃好飯,婁曉娥去刷碗去了。

而許大茂,則躺在床上開始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