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叫句夫君來聽聽!”

薛瑤萱嘴張合了幾次,終是擠出了輕輕兩字:“夫君。”

這兩字引燃了兩人的洞房花燭之夜,李躍清不再忍耐,低頭啃噬上芳唇,手則開始去除兩人身上衣物。

片刻間兩人就幾乎坦誠相見了,薛瑤萱回了次神,呢喃道:“那雙修之術我還沒傳與你呢!”

“改日再學,今日不用。”李躍清惜字如墨地說完繼續與心愛之人唇齒交纏。

嬌娘蹙額眉,新郎輕緩急。婉轉輕吟間,雙雙赴極樂。

……

次日李躍清二人醒來的極晚,好在這次沒人前來打擾。

薛瑤萱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李躍清近在咫尺渴求的雙眼,有些想轉身而逃,卻被拉了回來。

“我身上痛,你遠一點啦!”薛瑤萱用比昨日聽起來有些啞啞地聲音撒嬌。

“夫君知道,今日不會動你了。現在無事,瑤瑤你將那《風月寶鑑》說與我聽聽。”

李躍清雖然嘴上說著不動,手卻沒停下動作,不讓吃總不能也不讓摸吧。

“哎呀,別亂動,你這樣我怎麼想得起來。”薛瑤萱嬌嗔了一句。

“好好!不動!”李躍清只得停下作怪的手讓薛瑤萱回想。

薛瑤萱閉目凝思了一會,然後將自月冕中得到的雙修功法一一說給李躍清聽。

原來月冕有一任主人為一紅塵女子出身,受盡情傷後有緣踏上修道路,後根據她斬殺的邪修手中的採補功法自創了《風月寶鑑》。

《風月寶鑑》初創本也是採補之術,不過卻是採陽補陰,不過那女子大補過後覺得終是不妥,後改動數次使其成為了真正的雙修之術。

她也因此與後來的道侶雙雙證道,突破後將月冕和功法留在了下界,讓其另待有緣人。

《風月寶鑑》是女子飛昇時為這功法所起的名字,風月兩字分別取自她與她的道侶。

至於月冕因何到了之前的容廣宗,又落到了許清靈的手中,這些薛瑤萱並未從器靈月月那裡知曉。

李躍清聽完在心中默默推敲,並未發現《風月寶鑑》對兩人有何不妥之處,反而會對兩人助益良多。

世間修煉功法大多要求修煉者修煉時平神靜氣,按此修煉久了,修煉者越來越不喜形於色,心境也少有波瀾。

而《風月寶鑑》則不同,它要求修煉之人要麼是情投意合,要麼需在助情丹藥下交歡。也就是說要修煉此功法,要先有欲。

這與李躍清之前見過的任何功法都不同,而且其能助兩人飛昇也實在太令人咋舌。

要知道自他老祖宗之後,這千年間九州界無一人能飛昇。

功法好不好試了才知道,兩人均沒發現這《風月寶鑑》有什麼問題,於是在薛瑤萱身體養了幾天後,兩人正式開始修煉此功法。

之前兩人洞房時,李躍清與薛瑤萱均是依凡間順序而來,而要修這《風月寶鑑》,則需用上靈力。

所以在兩人開始前,薛瑤萱為免自己會丟臉,在洞府內外設定了七八重隔音陣法。

由於身上帶有靈力,兩人情動的沒有那麼快,正好可依《風月寶鑑》所言一步步來。

一日後有靈力旋渦自薛瑤萱洞府上空形成,而洞府中的兩人早已分開打坐吸收。

再看兩人修為,薛瑤萱已經結丹中期,丹田金丹中的靈力更是幾乎快盈滿了七成。

而李躍清在突破結丹時就將修為鞏固在了快到結丹中期,現在雖然確實也到了結丹中期,但還比不上薛瑤萱金丹盈滿的多。

不過李躍清倒並未表示出沮喪,他的體內靈力經過凝練,沒有薛瑤萱受益多本就在他預料之中。

只是沒想到由於他體內的靈力太多,差點把薛瑤萱推至結丹後期,這已經很令人意外了。

幸好這《風月寶鑑》對於兩人雙修的次數有著限制,此次雙修過後,兩人再想用其提升修為至少要隔上一年。

許久後,靈力旋渦消失,兩人緩緩收功。

“清哥,你體內的靈力怎麼會那麼磅礴,我修為差點從結丹初期直接升至結丹後期,這還是我摒棄了許多靈力的結果。我怕那麼多的靈力都進到體內,我的丹田會受不住。”

薛瑤萱審視著李躍清,怪不得清哥比他強那麼多,原來體內凝聚了那麼多靈力。

“瑤瑤你別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不然我……”李躍清話說一半停住不再說,而是開始行動。

“不要!”薛瑤萱掙扎起來,散去靈力後她全身都痛死了,再來她感覺自己會死的。

“別動!逗你的,我也很累。”李躍清說著翻身下來,在薛瑤萱身邊躺好。

然後將自己從煉氣期就開始一次次凝練靈力的事告訴了薛瑤萱。

“凝練靈力?”薛瑤萱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之前也從沒從師父口中聽說過。

“嗯,這是白左使,也就是我名義上的師父傳授的。怎麼,師孃她沒跟你說過嗎?”

李躍清覺得從白左使留書來看,他應該很在意師孃才是,他知道的東西師孃不該不知道啊。

“沒有,師父也不像是知道的樣子,不然這種會提升實力的事,她該不會瞞我才是。”薛瑤萱道。

李躍清想了想,這該不會是他老祖宗借白左使的口傳與他的吧。

白骨峰其他人資質一般,自不會做凝練靈力的事,只有他修煉速度最快才有功夫做這種在他人看來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思前想後,李躍清覺得自己的推測應該是真相,可惜白左使一時不會從妖魔戰場中出來,卻是無法問他了。

“幸好這《風月寶鑑》修煉一次後要間隔好久,不然誰禁的住這誘惑啊。也難怪世間並無人聽說過此功法,修為進境如此之大,想是會引來搶奪吧。”薛瑤萱感慨道。

“我想應該不會引人搶奪,月冕在你身上嗎?”李躍清突然問。

“在我乾坤袋中呢,怎麼了?”薛瑤萱疑惑道。

“我猜月冕在我們兩人行功時定然做了些什麼,不然只是功法不應該禁止被傳出去。我記得月冕好像是執掌姻緣吧,如此說的話要修煉此功法者還需合天地陰陽,才能有效。”李躍清推斷道。

“我問它一問。”薛瑤萱伸手從放在床邊的乾坤袋中取出了月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