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跟著蔣天過來的,還有蔣夜,張晴幾人。

暗地裡,還有不知道多少人看著。

此時的蔣夜雙手顫抖如篩糠,王凱每砸一下,她的手就顫抖一下,此時,她強忍著控制著下半身,不然,胭脂榜的美人被嚇尿,極有可能成為上京最大的笑柄。

而張晴看著眼前的一幕,早已經絕望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當初被自己踩在腳下的窩囊男人,如今已經高高在上,俯視眾生了。

她不禁開始聯想自己的下場,想起偏院的李沐晴,李沐婉姐妹,雖然沒有親自動手,但也有所耳聞,難道自己和妹妹也會變成玩物嗎?

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蔣天遁走的那一刻,蔣夜也快速離開了現場,她沒有心思再管張晴張蓉的死活。

張晴看了一眼府內,內心無比糾結,妹妹張蓉還在裡面

死一個,總比滅門要強,活下去,或許還有復仇的機會。

她咬咬牙,也快速離開現場。

王凱站在樹林處,環顧一週,狠狠一跺腳,一道波浪以他的腳為中心向外輻射,所過之處皆盡碎裂,土地像是被犁過一遍,張府別墅也轟然倒塌,整個府邸全部變成廢墟。

隱藏在暗處的探子也都紛紛四散而逃。

唐縱驚疑不定的看著王凱,超能力者之間,尤其是第四境以上的超能者,雖然暗地裡恨不得將對方吃幹抹淨,但是面子上還是過得去的,畢竟大家都是普通人眼中的神,體面還是要有的。

但是眼前這個王凱卻極為特殊。

總局把他架上去,是做好了他求饒或者被殺的準備的。

可他卻愈戰愈勇,直接把張家滅門。

就在剛剛,他當場誅殺了總局派給他的副司長。

現在又因為和蔣家的一些過節,直接和蔣天對拼,把蔣天打了個半死。

這個人沒有規矩,沒有道理,行事我行我素,百無禁忌,簡直像是個瘋子,讓他也有些忌憚,或者說是恐懼。

畢竟,誰也不想和一個瘋子打交道,尤其是一個實際戰力在第五境的瘋子。

萬一這個瘋子像打蔣天一樣,狠狠給自己來個幾百拳......

不過,自己修為比蔣天要高出不少,也未必就怕了。

猶豫半天,唐縱咬咬牙,終究現出身來。

“王司長。”

唐縱穿了一身官方的黑色制服,右肩上隱隱透著一隻五爪金龍,極有威勢。

王凱早就感覺到唐縱在一旁,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高高瘦瘦的男人,淡淡道:“說吧。”

唐縱心裡頓時一堵。

且不說自己第五境的修為,就是自己天策府第一監察使的身份,多少人都得奉承自己?

前段時間華夏的首席,不也是親自上門,感謝自己的辛苦付出?

除了總局局長和幾位同地位的大佬對他說話隨便些,哪個人見了他不是低三下四?就連那些世家大族也是恭恭敬敬的。

此時王凱對他簡直如同螻蟻,沒有絲毫敬意不說,似乎還帶著些輕蔑。

不過,想到他剛才砸到蔣天身上的幾百拳,唐縱還是壓下了那一絲絲怒火,道:“王司長,大家以後都是同僚,請多指教啊。”

王凱冷笑一聲:“同僚?什麼同僚?”

唐縱一怔,下意識道:“有什麼問題嗎?”

“草菅人命,無所作為,每天只知道耀武揚威的同僚?我要這同僚有什麼用?”

唐縱壓著火,低聲道:“王司長,不是你想的那樣,很多事沒那麼簡單,我們也是沒辦法,”

王凱裝作驚訝的樣子:“哦?”

見王凱有反應,唐縱趕緊道:“就說這次你將張家殺得乾淨,你可知道,張家負責鎮守的詭異區域就空缺了,不知多少人要死於非命。”

王凱冷笑一聲,道:“死就死了,被詭異殺死,和被他們殺死,有什麼分別?無非是詭異殺的多些,他們殺的少些罷了,但是最終大家都是要死了,不如死的乾脆一點。”

唐縱被這番話堵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他這才想起對方是個瘋子,沒有必要和他講道理。

“王司長,我們不談這些了,我就直說了吧,裁決司的事,以前嘛,也就那麼回事,現在總局決定正式接納你。”

“你們要接納我?我應該很光榮嗎?”看了一眼唐縱黑色制服上的龍爪,道:“和你們這幫衣冠禽獸在一起,也就那樣吧,別跟多光榮似的,別人把你們當救世主,我可不一樣。”

唐縱頓時有些窒息,聲音也變得有些機械了:“作為裁決司,你可以行使對超能力者罪犯的審判,抓捕,處決權力。

你也不必躲在鎖靈司那個陰詭之地了,裁決司的總部設在上京,地方隨便你選,至於人數,可以上調至百人。

這一百人的所有費用,吃,住,收入,功法,靈器,全部由總局提供。

你王凱本人每月可以拿到2000靈石,有權力參加總局所有會議,有參與決策權。”

王凱點點頭道:“聽起來......也就那樣吧。”

唐縱搖頭道:“王凱,你現在還沒有體會到那種感覺,權力的感覺。很多東西是說不出來的,只有你親自體會了,你才知道那滋味有多麼美妙。”

王凱皺了皺眉頭,道:“或許吧。”

唐縱沉聲道:“待遇的事情說完了,去和局長聊聊吧。”

王凱點點頭,他對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局長很感興趣。

“走之前,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他身影閃爍,將邢憲玉拎出來,給胖子打了個電話:“胖子,邢憲玉在我手裡,已經廢了,這件事,你來處理吧。”

隨後,他又走到張蓉閨房處,房子已經完全塌了,但是這樣的強度必然傷不到超能力者。

“張蓉,躲什麼?你把自己埋起來我就把你忘了?出來!”

片刻後,張蓉推開石土,在廢墟中站起來。

她還穿著睡衣,頭髮上粘的滿是泥土,晶瑩剔透的白皙面板上也都是灰塵,看上去極為惹人憐愛,恨不得抱在懷中好好安慰一番。

王凱閃爍到她身旁,直接將手伸到她懷中,一邊用力揉搓,一邊道:“還敢跟我玩心眼,扮什麼可憐樣?欠收拾!”

大力揉搓下,張蓉悶哼一聲,滿臉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