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馬騰為何會有紋身,是因為組織之中的執法者會有紋身!”
“就是因為對執法者的畏懼,所以很多人對他們才會更加的尊重……”
“執法者嗎?只有他們才會有紋身,那你的意思就是廖晨和江北的死就是馬騰乾的嗎?”
這句話對這個案件究竟有多麼大的作用,相信現在所有人都非常的清楚。
接著羅漢再次點了點頭,我的心跳都忍不住的變快,果不其然,那個殺手就是馬騰,現在已經找到兇手了,但是很顯然他們執法者也並不是一個人,這個分12和江北在被殺的時候都是在同一時間線上的,很顯然這是幾個人聯手一起做的。
“根據我所瞭解到的資訊,殺死廖晨的人,包括獵狗,還有馬騰,以及殺死江北的人就是詹天……”
“貼上嗎?我早就應該考慮到他了,他在你們組織之中是一個相當特殊的存在,因為他的個人履歷還有他的行為方式,在組織之中也必然會是核心人物之一!”
這些人都是直接作案的,但是我現在還需要搞明白一個事情,那就是我要知道他們組織的真正老大究竟是誰。
但是這一次羅涵卻搖了搖頭:“說實話,我這麼多年都並不知道這個組織的老大究竟是誰也沒有見過他的真實面目,我只知道他操控了許多的人,還有一些地下的金融市場,毒品市場,他在這個城市表面看起來非常的低調,但是實際上卻一手遮天!”
“那麼他和你聯絡時採用了什麼樣的方法?”
“他會操控一群被洗腦的癮君子跟我進行聯絡,這些人來的時候都是神色恍惚,就過來傳導一些話或者帶一些信件給我,我就會按照他的這些要求來做事……”
“被洗腦的癮君子還有那些人神色恍惚嗎?”這確實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資訊,這些用詞也被人不斷的提起,我一直都在設想這些毒品應該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毒品,因為毒品確實會操控人讓人瘋狂,但是卻做不到絕對性的控制,那麼如果真的要做到這一步,很顯然要對這些毒品進行一些改良。
“既然如此,那麼這樣的人,肯定非常精通生物和化學方面的知識!”
這樣的人對金融,毒品,心理宗教生物和化學方面全部都是精通,居然還能夠找到這麼多有表演型人格障礙的人,組成了這樣一個組織,這個人絕對並不是什麼普通人。
“他給你的感覺是不是一方面感覺他高不可攀,但是又似乎天天潛伏在你身邊,但你卻並不知道他在哪裡?”
“對啊,就是這樣,你為什麼知道?!”鹿晗瞪大眼睛問我。
我怎麼知道嗎?我靠,根據羅涵現在所說的這些事情,那這個人的特寫不就是這樣的嗎?這是明擺著的事情,但是這個人一定有著非常不簡單的身份,很有可能都不是我們現在能夠立馬實施抓捕的,除非我們證據確鑿以後。
“羅海,我首先要說恭喜你,你是第1個把這個問題說清楚的人,你所面臨的處罰也會是最輕的,我也希望你接下來想到什麼可以繼續提供給我們,同時為了對你實施保護,在這個案件沒有徹底了結之前,我建議你繼續待在警方這裡!”
羅涵清新點的點頭,這個時候所展現出來的小姑娘的狀態才是鹿晗應該有的樣子。
我衝起羅涵,豎起大拇指,讓他多點信心,從審訊室出來以後,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現在已經有人鬆口了,那麼接下來那些人就要看他們自己有什麼樣的造化了。
我再次看到詹天的時候,他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臉色都蒼白了幾黑,只是死死的盯著我。
“你沒什麼好下場了,你殺死了江北,肯定脫不了干係了,如果你想給自己減輕一點處罰的話,那就老老實實的交代更多的事情,我現在只給你三分鐘的時間進行考慮,三分鐘之後我就會離開這個審訊室,因為在其餘的房間裡面還有其他的人等待交代這些事情!”
現在的時間在一分一秒的走動著,我一點都不著急,但是卻看到他額頭上伸出了許多汗水,當時間來到三分鐘以後,我立馬就開啟門往外走,當在我一隻腳都已經踏出門外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後面砰的一聲,他一下就站了起來。
“我!我說……”
我背對著他臉上帶著幾分自信,又帶著勝利的微笑,昨天他還跟我說沒有任何的證據指責他,但是今天事情就已經反過來了,我已經掌控了主動權,只是我並沒有馬上接受他的這副言辭,我只是指了指手上的表。
“三分鐘時間已經到了,你現在已經超過時間了!”
說完這些話以後,我又抬腿往前面走去,而後面的他則是立馬慌張的朝我喊:“我說我全部都說我承認江北確實是我殺的,但是我是被人指使著殺的,因為如果執法者自己不如去操作這樣的事情的話,那就會被別的執法者殺死!”
“所以每次進行任務的時候都是兩個人一起,除了我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執法者,我可以幫你們找到這個人,現在他還不在你們的名單之中!”
果然人就是這麼賤,如果不把他逼到這個份上的話,他是不會老實配合我們的行動的,我輕輕擺了擺頭,讓警察坐到他對面,開始錄他的口供。
這些人早就準備好了要記錄。
現在江北被殺的這個案子終於已經是水落石出了,詹天和另外一個執法者他的綽號叫野狼,他的名字叫張峰。
和那個人一起殺死了江北,同時那個叫張峰的人,還從獵狗以及馬騰的手中拿到了已經被風溼的療程的內臟,將內臟放進了江北的嘴巴之中,讓他感受所謂的洩密者會遭遇什麼樣的下場。
其中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是在酒吧街出現的拋屍現場,現在根據詹天的交代,是張峰服用了特殊的藥品,讓他在亢奮以及神志不清的狀態下完成了那部分肢體的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