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應該是壓軸的戲份吧?如果我自己沒記錯的話,這個舞好像還挺好看的樣子。

別說,這舞女的腰肢看起來怎麼有點兒子僵硬啊,這個壓軸的戲份咋地感覺還沒有前面幾個表演好看呢?

等等,這個舞女好像腳步出錯了,她好像差點兒踩到前面一個人的衣服。

要是踩到了前面那個人的衣服,別說,那可就好看了。

“師父,你笑什麼呢?”

“也沒啥。就是那個舞女剛剛腳步出錯了,差點兒踩到前面那個人的衣襬。”

“不對啊,她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舞女,難道還能犯這種低階錯誤嗎?”

越溪聽到永寧公主沈歡然這麼一說,心下也生了幾分警惕。

但是轉念一想,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一個腳步錯亂了好像也不太能說明什麼,還是先看看情況再具體言說吧。

“哇哦,原來舞蹈層層疊疊之中。竟然還隱藏著一個戴著面紗和輕紗的高挑大美女啊,哎呀,不錯,不錯,不錯嘛!

哦豁,那個大美女竟然扭頭看我了,大美女,大美女啊!

哎呀,這真的是好英氣的女子啊,這大美女怎麼看著有點兒眼熟呀?好像在哪裡見過。

但是按道理來說,自己是不太可能見過這些舞女的。

越溪盯著花鼓上的女子,細細端詳琢磨著,越看越覺得眼熟。

“時邈,歡然,你們覺不覺得這個女的有點兒眼熟啊?”

“是嗎?我看看。”

“師父,好像是有點兒子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感覺又不太像。”

越溪看到女子的雙手在腰間摸索著,突然眼前閃過一抹亮光,越溪心說不好,趕忙抄起桌上的酒壺就往女子的手腕上打去。

噹啷一聲,匕首落地,那酒壺也應聲碎了。

“來人,這是怎麼回事?”

戴著頭紗和麵紗的高挑女子,二話不說飛快撿起地上的匕首,直直地向著桌上,直直地向著正座上的帝王扔去。

“狗皇帝,哪裡跑?”

越溪一聽高挑女子發出了漢子一般的聲音,原來是甄明哪,我說怎麼這麼眼熟?

如火提劍打斷了匕首的去路。

只見那個跳舞的女子們飛快的脫下了身上礙眼的面紗裝束,抄起別在身上的軟劍,就向著在坐的賓客們襲來。

嗯,出言抄起桌上的熱水,桌上碗裡的熱水衝完還是臉上潑去。

“大小姐,我們來護送你們離開。”

“那多謝你們了。”

越溪趕忙拉著歡然和時邈先行離開此處。

“時邈,歡然,你們先走,我爹和我弟還在裡頭呢!”

“小溪兒,你不能回去,恆兒可是有武藝傍身,我們回去不是在給人家添亂嗎?”

“行吧,現在就寄希望於那些武藝超群的人了。”

“師父,別擔心,我們也佈置好的人了呀 ,那些女眷們都是很厲害的人假扮的,一個能夠頂好幾個呢。”

“對呀,小溪兒,別擔心。”

“關心則亂,確實是不能給他們添亂,讓我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對了,歡然,你母妃那兒你也派人暗中保護了吧?”

“嗯,已經派人在暗中保護了,師父。”

“大小姐小心!”

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舞男舉劍便朝越溪刺來,越溪舉起剛剛順手抄走,一路拿了好久的花盆,把花盆對著劍襲來的方向扔去。

來人看著突然出現的花盆,略微一愣神後回過神來,舉劍劈向花盆,一時泥土飛濺。

好險呀!這舞男怎麼到處跑呀,你怎麼還要追我們三個呀?

我們三個可是手無縛雞之力之徒呀,這不是純純送死呀,有些失算呀,早知道就多調兩個人暗中保護我們了。

這搞得多麼被動呀!

“師父,快跑。”

“大小姐,你們先走,我來墊後。”

“行吧,行吧,如火你注意安全。”

“公主,郡主,不好了,不好了。”

“彆著急,彆著急,你慢慢說。”

“殿下離開了輝德宮,我們根本攔不住他,殿下他……他……”值守的侍者回想起如陰陰沉又瘋魔的樣子,腿肚子都哆嗦個不停。

“別害怕,別害怕,沒事兒的。你知道如……殿下他往哪個方向走了?”

“殿下說他要去找郡主您,要……保護您。”

“沒事兒,你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注意安全,剩下的事兒都交給我們吧!”

“嗯嗯,多謝郡主,多謝公主。”

“快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小溪兒,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我們去輝德宮,說不定半路上能碰見他。”

“行,那我們就趕緊往這個方向去,說不定在路上能碰見如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