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暖暖的陽光灑在了窗臺上,寢室中的鮮花在陽光的照射下,充滿著生機勃勃。對於時常被濃霧籠罩下的山城,今天可算得上是一個晴好的天氣。

在寢室中,熊壯壯依然熟睡著,只不過與夜裡比較起來姿勢有所改變,趴在了床上,一動不動,一條腿差不多都快掉到地上了。

染光也在睡夢之中,一縷陽光緩緩地移動到了他的臉上,片刻之後,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

染光依然蜷縮著身體,不知什麼時候,方源與染光統一了睡姿,身體緊緊地挨在了一起。

染光扭動了一下身體,忽然感覺自己的著,於是染光好奇地將手從自己屁股的位置摸了下去,隨即迅速將手收了回來,臉蛋一下子紅了起來,大概是已經明白了什麼。

然而方源仍在熟睡中,嘴裡似乎是在小聲地說著夢話,突然身體扭動了一下,姿勢也隨即變成了仰臥。

就在此時,寢室門外傳來了急促地腳步聲,染光迅速起了床,開啟了房門準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正好看見一位同學從寢室門口經過,便好奇地問道:“同學,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位同學便是傳說中,有著天籟之音好嗓子的舒樂。

“同學快去教室吧!今天第一天上課,系主任要來教室。”舒樂有些著急地向染光說道,說完便一下子迅速離去了。

染光趕緊叫醒了還在睡夢中的方源和熊壯壯,三人簡單洗漱後,便匆匆忙忙一起來到了教室。

此時教室內已經到了部分同學了,教室門口還有同學陸續走進來。

染光、方源和熊壯壯並排著坐在了一起,方源正與染光小聲地聊著天,熊壯壯在一旁東張西望打量班裡的女同學,一邊看一邊搖著頭。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教室門口走了進來。

熊壯壯眼睛一亮,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用胳膊肘碰了碰方源:“方源、方源快看,昨天的那個美女耶,居然和我們一個班啊!”。

方源抬頭一看,嘴角輕揚:“和我們一個班的,不僅僅只有她呢。”

就在林玉瑤的身後,文逸也緊隨其後,走了進來。

熊壯壯看見了文逸,頓時喜悅之情湧入心頭,立刻揮舞手臂喊道:“文逸,文逸,來這邊,這邊”。

文逸聽到熊壯壯的聲音,抬頭一看,隨即露出詭異的笑容,心裡想到:“真是冤家路窄!”。

正在前面的林玉瑤也抬起了頭,看見了熊壯壯及他身邊的方源和染光,不由覺得有些意外,大吃一驚。

文逸快步走到熊壯壯前排的座位坐了下來,然後扭頭對著熊壯壯說道:“我記得你比我高兩個年級的呀!怎麼現在變成我的同班同學啦?”

熊壯壯聽到文逸這麼一說,表情顯得有些尷尬。文逸看著熊壯壯尷尬的表情,立刻明白了,諷刺地笑了笑:“難道你為了等我,故意復讀了兩年?那我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害怕呢?”。

熊壯壯向文逸擠眉弄眼,示意讓文逸別說了。文逸根本不在乎熊壯壯的反應,沒有看熊壯壯一眼,又迅速轉向方源說道:“這麼巧啊,你也在啊!”未等方源回答,又跟染光打起了招呼:“哈,原來你也是這個班的啊,你的室友也來了喲!”說著做了一個鬼臉,一仰頭轉了回去。

染光和方源不自覺地相互看了看,露出了一臉很無語的表情。

林玉瑤向教室最後面走去,坐在了倒數幾排的位置,漠不關心地看著自己喜歡的時尚雜誌。

熊壯壯尷尬無語,心裡想到:“真後悔叫文逸坐過來。”

就在此刻,一名男同學急衝衝地跑進了教室並大聲喊道:“大新聞、大新聞啊!”。

這名男同學叫範建,名如其人,從小就喜歡造謠生事,因此沒少捱打,但總是記不住,喜歡惹是生非,進了大學新的環境也“不忘初心”。

坐在前幾排的同學迅速站了起來,紛紛圍了上去,把範建圍得裡三成外三成的。

坐在前排的女生陳大菊很是自戀,從小就是如此,此時她正對著小鏡子抹著口紅,還不時嘴裡唸叨讚美自己的話語。

陳大菊隨之聽到範建地喊叫聲,一扭頭,口紅立刻在臉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口紅印子。

“糟了,我漂亮的臉蛋呀!怎麼辦啊!”陳大菊著急地自言自語道。

圍住範建的同學七嘴八舌的問道:“什麼大新聞?什麼大新聞?”。

範建故作神秘:“剛剛我經過大三的一個寢室,看到兩個師哥睡在一張床上啊!”。

同學甲:睡一張床又怎麼啦?

範建:可是他們沒穿衣服呀!

同學乙:誰會穿得整整齊齊睡覺呢?

範建頓時感到有些著急:“哎呀!我說你們怎麼就不懂呢,他們是在那個呀!”。

方源和染光聽到這裡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範建的話讓同學們瞬間興趣高昂,爭先恐後瞭解詳情。

陳大菊故作嬌媚狀:“天哪!居然還有這種事兒,真不知道這些男生是怎麼想的,有那麼多漂亮女孩不找,偏偏好這口!”。

同學丙猥瑣地笑著催促範建:“講細節,講細節!”。

範建掃視了一番身邊的同學,看著大家正好奇地看著自己,這才神秘地說道:“剛才我路過四樓的一間寢室呀!看見有兩位大三學長睡在一張床上,其中一位就這麼騎在另一位的身上,還不停的摸來摸去,真是好基情啊!”。

範建一邊說著一邊還做起了動作,那感覺就好像是自己親自經歷的一樣,誇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