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這……”

齊玥:“這什麼呀,我們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拿下帝炎錦,趕跑白月光。”

秦蔓思忖半會兒,“還是不行,我臉皮薄,幹不出倒貼的事。”

“我的傻蔓蔓,要是老公被別人搶走了,那才叫丟人。”

齊玥勸道:“趕緊的,要不,電話給我,我幫你約他。”

“算了吧!”

上次在電話裡說帝炎錦的壞話,帝炎錦可是聽到了的。

要是齊玥幫約,不是自投羅網?

秦蔓只能答應:“好,明天是我們兩個單獨遊玩日子,下次再約他吧!”

“那也行。”齊玥說。

“時候不早了。”秦蔓說:“你早點睡,我們明天再聯絡。”

兩人掛了電話後,秦蔓把手機放在一旁關了臥房燈入睡。

秦蔓以為都深夜凌晨一點了,帝炎錦不會回來。

迷迷糊糊中。

好似有人推門進來。

秦蔓想醒來,可是太困。

眼皮似千斤重,試了幾下都沒能睜開眼。

迷糊中,好像有人靠近自己,那人沒動,站在原地。

房間裡安靜了片刻後,那人才離開。

隨即傳來關門的聲音,再是流水的嘩嘩聲。

秦蔓感覺身處在自己家的小臥房裡,又彷彿身處在帝炎錦別墅裡的大臥房裡。

夢裡夢境變幻。

好像在一片煙霧朦朧中,看到了帝炎錦跟那白月光耳鬢廝磨。

夢中的她,火氣翻湧,盯著你儂我儂的兩個,正要上去扒開兩人,鏡頭又是一轉。

她好像躺在自家的小房間裡睡覺,想睜開眼卻怎麼也睜不開。

感覺中像是有人朝自己走來。

然後。

身側的位置沉沉的深陷下去,鏡頭陡然轉換,夢裡的那耳鬢廝磨的兩人猛地分開。

正在氣憤地她,趁兩人分開立馬,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到了他跟前。

男人容貌埋在陰影裡,看不清楚,只能在朦朧裡看到那剛毅鋒利的線條。

她氣憤的一下撲進他懷裡,半點不猶豫,張嘴咬上他的唇。

似真似幻,彷彿中,秦蔓聽到對方的一聲低喘,然後就覺得自己腰上一緊。

嘴上被碾壓得厲害,好似,戴著濃重的懲罰,又好似,戴著那麼一點點繾綣的意味。

秦蔓感覺此夢正在瓦解,慢慢的一點點的消散,唇上的感覺炙熱真實。

秦蔓猛地睜開眼,屋裡漆黑一片。

鼻尖盡是帝炎錦沐浴過後獨特的氣味,夾帶著強悍,勾人心魄的荷爾蒙。

“唔……”

秦蔓想推開身上的人,“唔……帝……”

然而,男人的手像似鐵壁,桎梏著她,不容她反抗。

甚至秦蔓趁張嘴時,長驅直入,攻城掠地。

“唔……”

秦蔓猛地咬上。

“嘶!”

帝炎錦吃痛,放開秦蔓,秦蔓得到解放,忙退開,只想立馬逃離黑暗中,離自己很近,又侵犯過自己的男人。

誰知。

誰知,下一刻,秦蔓自覺失去重心,朝黑暗裡倒去,然後重重地,後腦勺磕在了地上。

秦蔓痛的低呼一聲,捂住腦袋,房間裡一下亮如白晝。

帝炎錦開了燈,半躺在床上,身上領口|交疊的睡衣肆意敞開,流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而秦蔓捂著後腦勺,眼含淚花,坐起來,入眼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他薄唇豔麗,泛著光。

秦蔓咬牙切齒,“帝炎錦,深更半夜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