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帝炎錦命令秦蔓給他吹頭髮
豪門繼承人,嬌妻獨寵 風色小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看向床,上面散發著帝炎錦身上味道,臉上滾燙。
天啦!
剛才她穿著他的襯衫,還當著他的面,進入他的房間。
現在怎麼辦?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很變態,不接他的電話,不回他的家,而是一個人偷偷來這裡。
穿著他的襯衫,睡著他的房間,會不會認為她在肖想他?
還被他抓個正著。
這讓她怎麼解釋啊?
好像解釋不清了。
在秦蔓反覆思考要不要出去開門時,房門被帝炎錦敲響。
秦蔓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
“我要洗澡!”清冷的聲音平平穩穩響起。
洗澡?
秦蔓低頭看著他的床,還有一雙長腿,急得在屋子裡團團轉。
她是開門讓他進來呢還是不理他?
這房子可是他買的,不管他,是不是顯得她,太霸道不講理了?
秦蔓開啟壁櫃,拿起帝炎錦的睡衣,把門開啟一道縫,身子藏在門後,伸出半顆腦袋說。
“給你!”她遞給他。
然而男人並沒有接,一雙眼寒波澹澹,眸光流轉。
秦蔓臉上緋紅,看了一眼男人,就把視線停在地上某處。
“我沒有衣服,所以穿了你的睡衣。”秦蔓好似怕帝炎錦不高興。
忙說:“放心,我穿了後,會洗乾淨再給你。”
“如果你不要,我也可以買,買一件賠給你。”
買一件賠給他,想想都肉疼,她穿的時候看了,這衣服可是世界名牌,是有錢人才能穿得起的牌子。
帝炎錦沒說話,而是拿過遞過來的睡衣,然後進了浴室。
他怕再不離開,會推開門把她誘人的妖精打一頓。
很快浴室裡傳來流水聲。
秦蔓聽到流水聲,趕緊關上門,整理臥房,床單,被子,枕頭。
只要是她碰了的,她都重新整理一次。
她知道帝炎錦愛乾淨整潔,她進入這房間時。入眼變是一絲不苟,可想而知,帝炎錦這個男人是個在乎細節的人。
待房間整理好後,秦蔓才出了主臥,關門上,躲在門後聽外面動靜。。
不知聽了多久,直到雙-腿僵硬發麻,秦蔓才聽到浴室的門開啟。
帝炎錦出來了。
再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帝炎錦回他房間了。
不過立馬又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秦蔓想帝炎錦出房間幹嘛?
是要喝水嗎?
當聽到腳步聲,停在她的門前,秦蔓整個心跳了一下。
“砰砰!”
秦蔓嚇了一跳,帝炎錦在敲門。
一門之隔。
“有什麼事嗎?”秦蔓小聲的說。
“吹風機。”外面的男人平穩的說。
“哦!”秦蔓轉身從抽屜裡拿出吹風機,還是開啟一條縫。
秦蔓把手裡的吹風機遞給帝炎錦。
剛洗了頭的男人V型領口深灰色綢緞睡衣,顯得冷白的面板更是如雪。
他頭髮溼漉漉的,有幾根垂在額頭,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
望著男人俊美的臉,秦蔓心動,不得不說,他長得太好看了。
這樣謫仙般的男人,是她合法的丈夫,讓她升起了一點點的虛榮心。
然而白天那些畫面又在此刻鑽進腦海裡,男人俊美的容顏在支離破碎。
秦蔓生氣,把手裡的吹風機往帝炎錦身上扔去。
然後關上門。
帝炎錦眼疾手快接住吹風機,愣在當場。
這個女人今晚是怎麼了?
今天他忙完了公事後,去醫院接他,而她不接他的電話,還把電話關機。
去到病房找她,得到的是她剛離開。
他立馬跟出來,只見到一輛計程車消失在夜色裡。
他試著跟著那輛計程車,跟到了麗都花園。
待他把車停好後,她已經回到了屋子裡。
而且還是穿著他的襯衫。
襯衫寬大,穿在她身上鬆鬆垮垮的,卻把她的誘-惑全部顯現出來。
他只能躲進浴室裡洗掉一身燥熱。
然而,這個女人,像海底針。
她在生氣,生氣的把吹風機扔給他。
這女人不止一次的在挑戰他的耐性。
這該死的女人,用個性挑戰他的脾氣。
抬起手,拍門。
男人聲音冷冽:“秦蔓,開門!”
“不開!”秦蔓雙手叉腰。
因為扔了吹風機。
他高不可攀,他不忍反對,不容人挑戰。
“你到底發什麼神經?”
“你才發神經,你全家都在發神經!”秦蔓反唇相譏。
帝炎錦冷笑:“你覺得你不開門,我就打不開嗎?信不信我拆了它?”
秦蔓心裡一緊:“你敢!”
“你覺得我不敢?”男人冷笑:“開門。”
“不開就是不開。”
“好不開,等著。”
秦蔓怕了,
知道帝炎錦一定會說到做到。
所以,她妥協了,開啟了門。
抬起光潔小臉,盯著男人:“你想幹嘛?”
帝炎錦睥睨較小的女人,俊臉冰冷:“你這仰起臉,是要想幹嘛?”
帝炎錦的臉突然湊近,面無表情的說:“是想讓我吻你……”
秦蔓一下退開,同時捂住嘴巴,臉上泛起紅暈:“你胡說什麼呢?”
帝炎錦臉色柔和了一點,走進屋內,坐在秦蔓的床上。
“來,給我吹頭。”
秦蔓睜大眼睛:“讓我給你吹頭?”
“你耳朵不好似?”帝炎錦掀眸看她。
秦蔓說:“為什麼要讓我給你吹頭髮,哪條法律規定,我要給你吹頭髮?”
帝炎錦:“怎麼?沒讓做做妻子的你執行該執行的事,改為吹頭髮你不願意?”
他肆意靠在床頭上,單手慵懶的解釦子,目光幽深。
“竟然不願意,那我們就做的別的。”
秦蔓心一驚,然後紅著臉,見他紐扣上的手指,忙衝上去按住帝炎錦的手。
陪著笑說:“我吹,我吹,我最喜歡給人吹頭髮了!”
“哦?”男人目光微涼。
“真的。”然後拿過男人手裡的吹風機,插在牆上插板上,站在帝炎錦跟前,手自然撩起他的頭髮。
男人黑髮如墨,面板冷白,只是那雙眸子摻著冷意。令秦蔓打了一個寒顫。
“你還給誰吹了頭髮?”是她那大姐夫嗎?
她說過嫁人就要嫁大姐夫那種。
“當然給我的家人啊。”秦蔓沒發現男人異樣。
“以後我頭髮的事情,你來吹。”帝炎錦說。
“憑什麼呀?”秦蔓當然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