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還不知道牧澤說的是什麼意思,不解道:“有嗎?唉,等等,你這麼一說,確實有些不對的地方,我怎麼有點頭暈呢?”
一旁的顧景辰打趣道:“頭暈很正常,畢竟中毒了嘛,能不頭暈嗎?”
“中毒了?我又中毒了,什麼時候。”墨軒愣在原地,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牧澤則是笑道:“你好歹也是仙境後期的強者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呀,不會是隻顧著跟人家姜姑娘聊天了吧?”
“有嗎?沒有啊,我怎麼沒察覺到呢,姜姑娘為什麼又給我下毒呀?”墨軒不解道。
牧澤毫不掩飾的直接說道:“人家當然是受不了你這麼熱情呀。”
“熱情不好嗎?”墨軒更加不解了。
顧景辰連忙岔開話題道:“打住,你怎麼中的毒暫且不論,先說說你為什麼對姜姑娘這麼熱情。”
聞言,墨軒說道:“人家才剛剛加入我們,我要讓她感受一下我們良好和諧的風氣。”
牧澤聞言,再也憋不住大笑,“哈哈哈哈。”
看著哈哈大笑的牧澤,墨軒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你笑什麼呀,到底怎麼了?”
牧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不停的笑道:“你等等,等我先笑一會兒。”
看著大笑不止的牧澤,墨軒也不問了,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顧景辰說道:“景辰,你說說,他笑啥。”
顧景辰解釋道:“牧兄說你對姜姑娘這麼熱情是因為你對她一見傾心了。”
顧景辰直接將黑鍋甩在了還在偷笑的牧澤身上。
沒反應過來的墨軒脫口而出的說道:“這麼明顯的嗎?”
“哦~,原來如此。”顧景辰與牧澤異口同聲的說道。
此話說完,墨軒就反應過來了,連忙改口道:“我不是,才沒有這回事。”
牧澤並沒有理會墨軒的狡辯,而是一臉感慨道:“哎呀,墨兄,都說漏嘴了,就不要解釋了,只會越描越黑的,哈哈哈。”
看著還在笑的牧澤,墨軒的雙眼彷彿要冒出火花一般,“好呀,牧澤,你居然編排我,來,我們切磋一下。”
說著,墨軒手中便出現一柄凡劍,向著牧澤刺去,只不過並沒有加持靈力,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劍。
看著刺向自己的劍,牧澤斜身躲開,並且連忙說道:“墨兄,沒這個必要,你也打不過我。”
墨軒聽後,再次向牧澤衝去,並且嘴中說道:“只是切磋切磋嘛,來來來,與我大戰一百回合。”
看著再次衝過來的墨軒,牧澤趕忙向遠處跑去,邊跑還邊說:“墨兄,我相信你能成功的。”
看著你追我趕,打鬧的兩人,顧景辰在後面也是無語了,誰能想到,震驚三族與邪魔的當世人族之皇會是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人。
當然,在很多年後,牧澤與顧景辰不在場的情況下,墨軒向一群年輕的天驕吹噓自己當年是如何憑藉一柄凡劍就追著當世人皇到處亂竄的。
而那些天驕則是一臉崇拜的看著墨軒,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現實中,墨軒確實是手持一柄凡劍追在牧澤後面。
顧景辰看看追逐的兩人,再看看前方的雲清夢,不知在思考著些什麼。
反觀雲清夢兩人,也是將目光投到了那你追我趕的兩人身上。
姜靜姝看著像小孩般的兩人,滿臉的震驚,這是兩尊仙境強者?不應該呀,他們身為強者的風度呢?怎麼看不到一點兒。
仙境強者啊!那可不是什麼大白菜呀,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可是能夠一指平山隔海,掌控生死的不可觸及的存在。
現在的牧澤與墨軒怎麼跟民間孩童一樣。
就是,不知道,若是知道牧澤有著神境的修為,並且還是當世人皇的話,該作何感想。
此時的姜靜姝竟有些後悔與他們一起同行了,話多的墨軒和沒有強者該有的風度的牧澤,讓她有些悔不當初。
不過,這顧景辰看起來倒是挺正常的,要是他也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她會毫不猶豫的拉著雲清夢離開。
看著表情有些不對的姜靜姝,雲清夢解釋道:“那個,靜姝,你不要看他們現在這樣,其實他們平時還挺靠譜的,尤其是面對邪魔的時候。”
姜靜姝看著遠處還在追趕的二人,還是有些不相信的說道:“真的嗎?他們平時也是這樣嗎?”
雲清夢連忙說道:“不是,他們平時不這樣的,這還是第一次。”
害怕姜靜姝還不相信,雲清夢又是說道:“靜姝,你知道邪魔破封的事嗎?”
“知道啊,怎麼了。”姜靜姝應道。
“那第一次破封的邪魔中,有三尊仙境修為的,現在只剩下一尊仙境後期的活著。”
“而第二次破封的邪魔,也有著三尊仙境修為,現在同樣也只剩下一尊仙境修為的邪魔,都是他們三個乾的。”雲清夢說道。
聞言,姜靜姝一臉不信的說道:“真的假的,你詳細的給我說說。”
緊接著雲清夢便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姜靜姝,並且還將顧景辰連斬三尊越過邪淵邊境的仙境邪魔的事情講給了姜靜姝。
那時的姜靜姝正在閉關衝擊仙境後期,所以並不知道紅塵劍仙連斬三尊仙境邪魔的事情。
不說這事了,就連邪魔破封的事都是她最近出關的時候才知道的。
其實,準確的來說,第三處邪魔破封之地也是被顧景辰和牧澤解決的,並且幾乎是全軍覆沒。
所以,死在幾人手上的仙境邪魔,除去第一次破封的仙境邪魔,有一個是被人皇座下寅王解決掉的,算下來已經有八尊。
不過,第三次破封的兩尊仙境邪魔,除了顧景辰與牧澤,再加上一個顧紅塵,沒有其他人知道。
這麼算下來,前三次破封的邪魔,都跟幾人有關。
聽完雲清夢講的故事,姜靜姝再次看了看幾人,有些不可置通道:“也就是說,已經有六尊仙境邪魔死在了你們手上。”
面對姜靜姝的不可置信,雲清夢倒是略顯淡定的點點頭說道:“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