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你想救的友人是你什麼人,你的夫君他知道你在救他嗎?”昨日,那辰亦來向夢壺報信,說風澤來了,然後拿著妖獸血迅速離開,今日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幻影感覺到很蹊蹺,夢壺與他們之間的關係,好想並不想讓他的夫君知道。

“並不知道。”夢壺沒有跟風澤說,也不想讓風澤知道。

“你竟然對你的夫君不忠?”幻影不可思議看著夢壺。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何時對風澤不忠了。”

“你對他有所隱瞞,難道不是不忠嗎?你就不擔心,你的夫君知道你的這些隱瞞之事後,就不要你了怎麼辦?”

“那也是我與風澤之間的事,與你何干,幻影,你杞人憂天了。”

“我這還不是設身處地的為你著想。”

“我與你只不過萍水相逢,用得著你設身處地為我想,如今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知道如何用妖獸血來解毒後,是不是該離開了。”

“萍水相逢,原來我在你心裡這般不堪……”

“再見。”夢壺不想理他直接走開了,此刻仙果也不香了。

夢壺回到牧月居,想著昨晚有些累,今日就早些睡吧,她便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日早醒來時,就看見桌子上的仙果,正是昨日幻影手裡拿的那個仙果。

“馨兒,馨兒。”夢壺叫著馨兒過來。

“姑娘,你醒了,可是要起床了穿衣了。”馨兒立刻拿來了夢壺的衣服。

“我問你,桌子上的仙果是誰拿來的。”夢壺問道。

“姑娘,這仙果不是你帶回來的嗎,我今日一早來你房裡時,我就看見它在桌子上了。”

夢壺知道,定是幻影來過了,還是在她熟睡時來的。為何她的房間,他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真的是不可理喻。

“把那個仙果扔到外面去。”夢壺覺得這仙果如同幻影一樣讓她非常不悅。

“姑娘,這仙果好好的,為何要扔。”馨兒知道姑娘愛極了吃這些仙果。

“扔了,立刻給我扔了。”夢壺再一次強調。

“好,我這就去扔。”馨兒立刻把仙果扔到外面去了。

眼不見心為淨。

夢壺在院子喝著茶,正在想著辰亦他們去了哪裡,突然,一個影子從遠處走了過來,在夢壺的對面坐了下來,把那個仙果放在夢壺的桌子上。

“幻影,你明知道我討厭你,為何還要在我的面前出現,趕緊拿著你的仙果滾蛋,別影響我喝茶,還有這裡是牧月居,進來前你不應該敲門打招呼嗎。”

“我在沒有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是不會走的。”

“我手裡又沒有你要的東西,況且這裡是牧月居,哪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趕緊離開,不然,我讓我夫君風澤來收拾你。”

“你的夫君風澤本就是我的手下敗將,更何況他如今又不在,若是我對你有了歪心思,這裡也沒有人能管的了。”幻影說這話時,故意看著夢壺的眼睛。

對,他原來是對夢壺有些意思,可她都是有夫之婦,他怎麼可能還會對她有意思。

“幻影,你到底想幹嘛,我告訴你,你不許亂來。”

“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我只是想知道,妖獸血要用來解毒的方法。”

“我都說了我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但有人會有。”

“你明知道我沒有,又知道有人會有,那你為何還要留在牧月居留在我這裡?”

“等他來找你啊,我料想你的友人在得知你的夫君已經離開之後,就會來牧月居找你,到時候,我不就能知道妖獸血是怎樣被用來解毒的。”

原來幻影來見她是這個打算。

“你怎知他們一定會來見我,如果他們不來,你難道要一直等下去。”

“不,他們一定會來見你。”幻影就是這般肯定。

“那你慢慢等吧,我就失陪了。”夢壺走進了自己房裡,關好了門。

眼不見心為淨。

夢壺只覺得累,她脫下外衣,只想睡個覺,只是等她醒來之時,看到房間裡桌子旁的那個人影瞬間崩潰,這人是有多猖狂,多陰魂不散。

“馨兒馨兒,沐風,沐風……”

“別叫了,你叫破天他們也聽不到。”幻影用平淡的口氣說道。

“幻影,你把他們怎麼了。”幻影若是敢對付馨兒和沐風,她定要跟他拼命的。

“我只不過讓他們休息一下,免得她來打擾我們。”

“我們,幻影,你瘋了嗎,你到底想做什麼,立刻馬上從我房間裡離開,別逼我殺了你。”

“不好意思,就你目前的這點法術,你殺不了我。”

“不試試,怎麼知道。”夢壺剛說完,便用法術去攻擊幻影,不蒸饅頭,她也要蒸口氣。

一招二招三招,才三招他就被幻影給制服了。

“幻影,你放開我。”

“不放,今日,我便讓你吃一點虧,讓你知道吃一塹長一智。”幻影立刻撕開夢壺的衣服,他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夢壺,卻也沒有想到,夢壺身上,竟留著許多與他夫君親熱的印記,幻影只覺得胸口氣悶,只覺得噁心,他憤怒把夢壺推在床上,然後轉身離開。

夢壺覺得無比氣憤,她立刻穿整好衣服,在自己的地盤,欺負自己的人,還欺負自己,士可忍孰不可忍,今日,不是幻影死,便是自己死。

“姑娘,是你叫我嗎。”馨兒推門走了進來。

夢壺看見是馨兒走了過來,立刻上山檢視。“馨兒,你沒事吧。”

“我沒有事,剛剛我只是在居主的藥房幫忙整理,我隱約聽到你叫我,我便來了。”

“我以為幻影他有傷害你。”

“幻影,幻影是誰,這牧月居除了姑娘,我和沐風,就沒有別人了。”馨兒有所懷疑看了看四周。

原來,幻影的出現只有自己知道,馨兒和沐風竟沒有察覺,又或者說,幻影只在自己面前出現。

“你沒事便好。”夢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