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澤,你多想了。不過我答應你,以後不見他就是。”夢壺是不相信幻影是會喜歡她的,她與他的關係,就如同她之前所闡述那般萍水相逢而已。

“答應我的事就要做到,日後切莫切莫不可再見幻影了。”原本他以為,凌霄不是他的對手之後,他可以高枕無憂,誰能想象的到這才不到一個月,幻影就出現了,風澤但願幻影是自己的假想敵。

“嗯,我知道了。風澤,你可還有事要我解釋的,今晚我一併全部向你解釋清楚。”夢壺說完這句話,便想到別有洞天的凌霄和辰亦,辰亦曾親口向他交代過,不可向任何人透露他們的行蹤,她也向他們保證過,絕口不提,自然是不能在風澤面前提及的了。

“何這般久不來龍淵閣找我,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但我又脫不開身,我只能乾著急,你可知道我那時是什麼樣的心境嗎,我恨不得拋棄一切,立刻飛到牧月居來,把你抓到龍淵閣去,夢壺,我好怕失去你,我又好怕你會離開我。”風澤說完,便緊緊把夢壺摟在懷裡。

“風澤,我如今都是你的夫人了,怎麼可能會離開你了。你走了之後,我便讓馨兒收拾了行囊,準備好了去龍淵閣的,誰曾想,那仙果幾日都沒有成熟,後來我還遇到了幻影,他救了我一次,然後他有求於我,我自然要還了他這個恩情,才能離開,所以才耽擱了這般久,今日你也瞧見了,我今日才還了這個恩情,你今日不來牧月居,我過兩日就會下山,去龍淵閣找你了。”夢壺閉著眼睛說道,她覺得她解釋的挺清楚的,風澤應該不會生她的氣了。

睏意來臨,夢壺打了個哈欠,有些想睡了。

風澤怎麼可能會讓她睡了,他還要做他想做的事呢。

“夢壺,你不可以睡,我還有別的話要問你了。”

“我沒有睡,我只是把眼睛閉上,你問吧。”夢壺強撐著自己。

“我離開後的這些日子,你有沒有想我?有多想我?,你都必須要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風澤想聽自己想聽到的話。

“想,自然是想你,你走的第一日,我便開始想你,連馨兒都在笑我,為了一個仙果,竟然狠心的拋下了你,沒有跟你一起去龍淵閣,還說在我心裡,你還不如一個仙果重要,我當時就意識到自己錯了,我是你的夫人,就應該盡到夫人的義務,應該以夫君為主,不能再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如果我可以再選擇一次,我一定會選擇跟你一起去龍淵閣。”夢壺無比真誠的說出了這句話。

風澤聽完後一陣感動,他完全是沒有想到夢壺會設身處地為他著想。

“夢壺,你的這些話讓我很是感動。”

夢壺聽到風澤說很是感動,便笑了笑,她在想這一會兒,她是不是可以安心睡下了。

她到是天真的以為她可以安心睡覺,可是為什麼放在她腰間的那隻手越聊越不安本分的人。

“夢壺,我想要你。”風澤情不自禁的說道。

夢壺聽到這句話,瞬間被嚇醒,為什麼會這樣,風澤明明說了饒了他的,為何他這般說話不算數,夢壺立刻牽制那隻不安分的手。

“夢壺,你是我的夫人,我的夫君,夫妻之間的床笫之歡是最正常不過的,你我新婚燕爾,就被迫離開,足足一個月才見,我這般熱情也是理所當然的,你應該理解我。”

夢壺聽到這個被迫離開的時候就想笑,可是笑歸笑,她牽制風澤的手便鬆了幾分。

“夢壺,我首先是個男子,我身體有發洩激情的需要,你是我的夫人,理應照顧好我的需要,我剛剛好像聽你說了,你要以夫君為主來著,現在正是考驗你的時候,看你是幫你的夫君,還是拒絕你的夫君。”

“風澤,我是你的夫人,就該照顧夫君你得需要,但我有一句話要提醒夫君,過度放縱慾望,會危害身體健康,我這般做,也是為了夫君身體好。”

“過度,你怎麼可以用過度這個詞來形容你的夫君了,今日你我才見了面,我都還沒有來的及享受床笫之歡。”

“沒有來得及享受?”夢壺的眼前出現一個大大的問號,“剛剛在浴桶裡,風澤你明明是很享受好吧。”

“夫人,你忘了嗎,你剛剛都暈厥過去了,所以我才說我沒來的及享受床笫之歡。”

“我我暈過去了,跟你享受床笫之歡,沒有任何關係好不好?”

“怎麼沒有關係,你暈過去直接導致了我的體驗感極差,後來我都覺得自己沒有過享受好不好?”

夢壺覺得這男人想要床笫之歡,什麼都可以當做理由。

“那好吧,那我有個要求,答應了我這個要求之後,我才會讓你行駛床笫之歡。”

“可以,夢壺你請說。”

“今晚,可以有且僅再有一次,可以的話,我們便可以開始。”夢壺提出了要求,他怕風澤的慾望喋喋不休,她今晚的這個架子骨最多隻能維持一次折騰一次。

“遵命,夫人。”風澤聽完這個要求,便,一躍而上,把夢壺壓在身下,迅速就佔領了主導地位,開始實行自己的主權。

他一把抬起夢壺的頭,尋找到夢壺那烈日紅唇,然後毫不留情的吻下去,所有的慾望就是從她的紅唇開始,所有的想念都是從這個吻開始,緊接著開始便是夢壺的脖子、胸部、上半身、下半身。

夢壺覺得,她就不該答應,之後便是無止無休纏綿,她累的睡著了,風澤還是那般亢奮趴在自己身上,她醒來,風澤還是在她身上,行駛他的床笫之歡。

他就是有使不完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