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辰亦眼見少莊主凌霄被風澤毒倒在地,散盡內力,筋骨被碎,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法術低微,沒有任何機會和勝算從風澤手上救下少莊主凌霄,所以,他只好去到了夢壺姑娘的房裡,把夢壺姑娘叫醒,與他說明了情況,想讓夢壺姑娘立刻離開,可是夢壺姑娘在得知這這一情況之後,並不願意離開,她想要救凌霄,她讓辰亦在大廳候著,她想方設法把風澤引到自己臥房,等風澤來到她的臥房後,她就會想盡辦法把風澤留在了她的房間,辰亦便可以去救凌霄了。

後來風澤去到夢壺姑娘的房裡,辰亦便趁機把凌霄帶了出來,他雖然法術低微,但由於熟悉牧月山的地形,他藉助牧月山特殊的地形迅速逃離了風澤手下的人的追蹤,把凌霄帶到了一個秘密地段。

當晚,夢壺還沒有開始行動,風澤就已經穿著嫁衣來到了夢壺的房裡,夢壺只能裝睡,當她看到風澤用法術讓自己換上的嫁衣時,她才驚訝,原來豐澤也想娶她,再後來,風澤消除了她與凌霄有關的記憶,換上了她與風澤的記憶,她便忘記了所有的事情。

夢壺剛到仙果樹下,就正面遇到了昨晚的那隻妖獸,此妖獸並非是看管仙果的妖獸,夢壺自小與它相識,她正想上去與妖獸打招呼,就被妖獸的前腳打翻在地,夢壺啊一聲叫了出來。

那妖獸正準備再對付眼皮子底下的夢壺時,風澤剛好趕到。

好在這隻妖獸身軀並不是很大,風澤使用一個定身法便把它給定住了。

“夢壺,你有沒有事。”風澤立刻扶起了夢壺。

“還好,這妖獸並沒有傷害到我。”

“昨晚你就被它攻擊了一次,今日你見到他為何不躲。”風澤擔心,他在夢壺的臥房沒有找到夢壺,這才來了出了牧月居,來到了牧月山上找尋夢壺,好在他來的正及時。

“昨晚,我就被他攻擊過?”夢壺在想著,昨晚不是她和風澤不是洞房花燭夜嗎,她何時被這妖獸攻擊過。

“不對,風澤,你是不是記錯了?”夢壺問道。

風澤這才想起,她已經把她與凌霄的記憶給抹除了。

“再說,這隻妖獸性情溫和,之前就與我相熟,它從不攻擊人。”夢壺說道。

“夢壺你看它的眼睛。”風澤讓夢壺看妖獸的眼睛。

夢壺才發現了妖獸的眼神空洞。“風澤,妖獸它怎麼了?”

“這是我們與幻境相隔的那堵牆,出現了裂縫,幻境裡的濁氣透過裂縫流入了東石山三和西石山,眼前的妖獸,大概就是被濁氣侵染所致。”

“那這可該如何是好?”夢壺擔心說道。

“給妖獸餵食甜草,甜草在妖獸的肚子裡可以吸食的濁氣。”風澤食過甜草,他是知道田草的作用的。

“甜草?”夢壺沒有聽過有這樣一種草。

風澤往四周看了看,好巧不巧,被他瞧見了一株,他迅速的走了過去,割下了那株甜草。

“夢壺,你瞧,這便是甜草,只可惜,這甜草並不常見,若能大面積種植,那東石山和西石山的那些妖獸就有救了。”風澤把甜草餵給眼前的妖獸吃。

“若想要這甜草,再簡單不過了,風澤,你忘了嗎?我擅長催生草木,這樣的甜草,我能催生出很多種子來,你再把這些種子撒到東石山和西石山,那時不就有好多的甜草了嗎?”

風澤聽後眼前一亮,她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呢?,他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夢壺給他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夢壺,太謝謝你了,你是東石山和西石山那些妖獸的大救星,我正需要很多甜草種子去解決他們的危機。”

“風澤,這好說, 能幫到你,我很榮幸,催化這種草木種子,我最在行,你要多少都行。”

“謝謝。”風澤見那妖獸的眼睛已經恢復如常,便知道它已經無礙了,便消除了定身術。

夢壺看著眼前的妖獸,她也沒有想到,這普通的甜草,能有這麼大的作用,那妖獸恢復了心智,便走到了夢湖身邊,與她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這也太神奇了。”夢壺感嘆說道。

“夢湖,你怎麼孤身一人來到了這牧月山,我找了你多久,就擔心了你多久。”風澤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風澤公子,你多慮了,我從小在牧月山長大,在這山上摸爬滾打這許多年,也是這般過來的,基本上每日都要來牧月山逛上一逛。”

“夢壺,你如今與我成了親,我一時見不到你,就會胡思亂想,請你考慮一下我的感受,不管去哪,都要給我說一聲好不好?”風澤希望。

“好,夢壺記住了,我前些日子在此處尋到一個仙果,算算時日這幾天就該成熟了,所以還想來看一看,風澤,你看,那仙果就在你頭上,可惜了,它還是沒有成熟,估計還要等上幾日。”

風澤抬頭看了看,果然,一個梨形的仙果掛在了樹上,夢壺還是這般執著於仙果。

“夢壺,那我們就再等幾日吧。”

“只能如此了。”夢壺也只能再等幾日了。

之後,風澤牽著夢壺在牧月山散了散步,眼看天氣有些晚了,他才拉著夢壺回到牧月居。

晚上夢壺正在水桶裡沐浴了,門吱的一聲響,把夢壺嚇了一跳。

“夢壺,是我別怕。”風澤走了進來。

夢壺還是不習慣自己在沐浴的時候有他人在旁,她立刻想站了起來,結束沐浴準備穿衣,她沒有想到,風澤脫了衣服,直接坐進了木桶,夢壺立刻把身子沉了下去,雖說,新婚夫婦可以親熱,可是風澤這般喜歡親熱反倒把她給嚇住。

“風澤,我已經洗好了。”夢壺就想要逃離。

“陪我,夢壺,你如今是我的夫人,必須要習慣我的擁抱,我的親吻,我的親熱。”風澤一把把夢壺拉了過來,讓他和自己靠近些。

夢壺在想,完了,她定是又逃不掉。

果然不負她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