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澤,是你先不厚道,是誰說不來牧月山見夢壺,而是選擇另一條路壯大自己,出爾反爾是你。”
“是,我原本是沒有打算來牧月山,只是夢壺已經在我面前死過兩次,我想著瞧一瞧她的模樣,心裡才能踏實安心,有了這個想法,我才前往牧月山的。”風澤起初的想法就是如此。
“如果你只是想見一見夢壺而已,嗎你精心準備的這些薄禮,還有這個仙果又怎麼解釋,你這是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凌霄就不喜歡風澤這般說話不算數。
“是,我是想著討夢壺開心。凌霄,你別忘了,夢壺她與我相識在先,她本來是先愛上我的,其次才是你。”
“可是他如今已經忘了你。”凌霄想著勸說風澤放棄。
“忘了又如何,真實存在過的事情,即使是忘了,有朝一日她也可以記起來,凌霄,你確定夢壺一旦記起我來,就能忘了我嗎?,或許她記起了我,就沒有你什麼事了。”風澤不願放棄。
“不,我如今已經與夢壺相遇,她心中有我,我心中有她,接下來的日子,我會讓她更愛我,我也會更愛她,別的男子休想再走進她的心裡,風澤,你放手吧,前兩世她是愛你,你不但不能為夢壺擋風遮雨,反而災難都是你帶來的,所以這一世就讓夢壺按自己的心願過,好不好。”
“如若我不想了。”風澤不想這般放棄。
“你們在吵架嗎?”夢壺走了過來。
“沒有。”凌霄和風澤同時回答道。
“凌霄,日子選好了嗎。”夢壺過來就是想知道這個的。
凌霄想著他們兩剛剛光在為夢壺的事爭吵,忘了選日子這事了。
“夢壺姑娘,婚姻乃是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正經,你們兩都是有父母長輩的人,這等選日子的大事,理應由父母來定奪。”風澤不像他們那般輕易的成親。
夢壺聽後緊鎖眉頭,若是要讓爹爹來做主,那可慘了,她爹爹一旦出了牧月居,就查無此人,除非他自己回牧月居。
“不用,我雖是浣溪山莊的少莊主,但我婚姻大事,我自己便可以做主,我只需要知會我爹爹和孃親就可以了,夢壺,長輩父母這一關你不需要操心,我們只需要選日子,選好日子之後,我便會讓明月去安排,順道通知雙方父母家人,放心,我會按照最高禮儀,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把你娶進門的。”凌霄保證的說道。
夢壺聽了這才放下了心。“我爹爹對我一直是散養型,他若知道他的女兒尋得良婿,定會為我開心的。風澤公子,今日天色不早了,我讓沐風為你準備好了臥房,你隨沐風去臥房休息片刻吧。”夢壺決定不讓他摻合選日子的事了。
“好,那風澤就遵命了。”風澤只好跟著沐風離開。
夜晚來臨,風澤見空中有一道光閃過,便知道他的師父來渦龍來了,他有些擔心,他的師父會見到夢壺,他立刻離開牧月居,前去見了他的師父。
“師父。”風澤立刻行了禮。
“風澤,我聽聞你已經來了牧月山,師父正好從這裡經過,有幾句話要交代與你。”渦龍說出了此次見風澤的目的。
“風澤在聽,師父請說。”
“風澤,你來到這牧月山可有什麼發現。”
“回師父,暫時沒有。”
“我這些時日一直在西石山,已經幾次碰到過被濁氣侵蝕的妖獸,這些妖獸不但的破壞性很強,攻擊性也很強,所以師父我才來見你,當下時間緊迫,我希望你早些能找到冰石,堵截濁氣對我們東石山和西石山的侵染,一直以來這東石山和西石山可是生活過很多的妖獸,他們各負其責,與我們和平共處,師父擔心一旦所有的妖獸都被侵染,將會打破這種和平相處,後果將不堪設想。”
“師父的話,風澤謹記在心。”
“師傅的話,你不僅要謹記在心,你還要付諸行動,風澤,你作為龍淵閣少閣主的身份被寄予很大的期望,你一定要以身作則,不僅要做出表率,還要拿出真本事來平息這次危機。”渦龍語重心長的說
“是師父。”風澤說道。
“明日師傅將前去東石山檢視,記住,你師和你爹爹都老了,很多事情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如今你正值壯年,正是拼搏的好年紀。”
“是,師傅,風澤記下了。”風澤畢恭畢敬回道,渦龍每次來見他都是這幾句。。
“嗯。”渦龍對風澤言聽計從的態度很是滿意,交代完了他立刻離開了牧月山。
風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沒想到他的師父臥龍會上牧月山來,不知道他師父來木月山是為何事,他擔心他師父見到夢壺,便知道了夢壺的秘密。
好在有驚無險。
正當他鬆一口氣時,凌霄走了過來。
“凌霄,剛剛你偷聽我和我師傅的說話,對不對?”
“不錯,你剛出了沐月居,我就跟著你出來,風澤,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夢壺有多危險?你此刻還沒有和夢湖有任何關係,你師父一旦發現夢湖身上有冰塊,就會立刻殺之而取冰塊,夢湖若再被你害死,我必跟你勢不兩立。”
“我並不知道我師父會在牧月山出現,事實上,他只不過是經過而已,我看到他的暗號時,我立刻從牧月居跑了出來,來到了牧月山與他見面,就是不想讓師父他見到夢壺。”風澤解釋。
“你趕緊離開牧月山,你在一日夢壺就有一日的危險。”凌霄不希望風澤在此處。
“放心,我會離開,但不是今日,我還有話要跟夢壺說了,說完了我才會走。”
“夢壺如今都不記得你是誰,你還有什麼話要跟他說。”
“這你別管,這是我和夢壺的事,跟你無關。”
“怎麼會與我無關?夢壺就快是我的夫人了,好不好?”
“她一日沒嫁你,就一日與你沒有關係,等她嫁了你,你再給我講也不遲,再說,他能不能嫁你,還是未定之數。”
兩人又開始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