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梔子花生長在極寒之地,一萬年才開一次花,釀成梔子花酒估計不易吧,公子捨得送我。”夢壺對著酒說道。
凌霄聽後,不可思議看著夢壺,他完全沒有想到夢壺,會知道這個,以前,她可不知道這些。
“凌霄公子,你在聽我說話嗎。”夢壺見她盯著自己不說話,有些不悅。
“哦,對不起,我剛剛是有些走神了,還望夢壺姑娘見諒,這就是來之不易,我用了幾萬年,只做了這麼一壺酒,不過夢壺姑娘如果喜歡這酒,我便送給你。”凌霄繼續看著夢壺。
“不用了,這酒既然這般不易,凌霄公子還是留著與自己的夫人洞房花燭夜再喝吧,說吧,想讓我幫什麼忙。”夢壺又問了一遍。
凌霄聽到洞房花燭夜時,不禁又看著夢壺,莫不是……,不對,若是夢壺她有記憶,早就該和自己相認了。
“這梔子樹生長極寒之地,平常之地種不出來,我聽聞,夢壺姑娘擅長催生草木之術,想讓姑娘幫忙從梔子花酒裡,催生出一顆種子來,我想種在浣溪山莊的院子裡。”
夢壺聽後皺了皺眉頭,“我最近因為偷摘了一顆仙果,被守護仙果的妖獸給傷了,暫時可能幫不了你,不如等我身子恢復再來,凌霄公子意下如何。”
“夢壺,你受傷了?”凌霄聽後擔心了起來。
夢壺不可思議看著凌霄,凌霄這才反應是自己說錯話了。
“哦,夢壺姑娘不要見怪,我剛好懂得一些療傷之術,不如讓我看看幫姑娘看看如何。”
“好了。”夢壺毫不猶豫把手遞了過去。
凌霄立刻走了過來,接過夢壺的手,再一次與夢壺有肢體接觸,他的手竟然有一絲顫抖,夢壺的手是纖細的,有溫度的,這真實的觸感讓他感覺到真實,這一次,他一定牢牢抓住這雙手的主人,他那裡懂得什麼療傷之術,只不過聽夢壺說了她受了傷,用內力為她療傷而已。
一股熱氣從夢壺的手心傳入她的體內,夢壺看了看凌霄,知道她在為自己療傷,並沒有阻止。
凌霄在輸入內力之時,也對夢壺的身體一番探索,夢壺除了身子弱,法術淺之外,她體內果然有一塊冰石在,這塊冰石維持著她體內各項功能的運轉。
凌霄收回了手。
“謝謝。”夢壺跟凌霄道了謝。
“不用謝,夢壺姑娘,凌霄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凌霄不好意思
“說吧。”
“凌霄來牧月山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不知是否可以在牧月居借住幾日,當然,如果夢壺覺得不方便的就算了。”凌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自然方便,凌霄公子想做多久便做多久?”夢壺對著凌霄說道。
“為什麼?”凌霄在想,夢壺為什麼答應的這般爽快,是不是所有人來借住都可以。
“就當是凌霄公子剛剛用那內力為我療傷的回報。”夢壺說道。
原來如此。
“感激不盡。”凌霄立刻道了謝。
“沐風,幫忙把凌霄公子的行囊拿一下,然後為他們安排兩間上房。”夢壺安排說道。
“是,夢姑娘,凌霄公子請隨我來。”沐風便拿著凌霄行囊,把他帶去了房間。
夜幕降臨後,凌霄便來到院子裡散步,想不到他如今竟見到了夢壺的面,還住進了牧月居。他剛剛走了一會兒,看了看牧月居的月色,夢壺便帶著,沐風來到了院子裡。
“凌霄公子,牧月居五月的夜晚還有些涼意,夢姑娘讓我給公子送些厚被子來。”沐風抱著厚被子站在夢壺的身後。
凌霄覺得這場景怎麼這般熟悉。
“夢壺姑娘有心了,沐風,請幫我把被子送到我的臥房去,辰亦正在幫我收拾,你把被子交給他就可以了。”凌霄說道。
“是。”沐風抱著被子去了凌霄的臥房。
沐風剛走開,夢壺便走近了凌霄,一件披風就披在凌霄的身上,夢壺還細心為他繫好,凌霄不可思議看著這一切,看著夢壺,無數句話被堵在胸口。
“這牧月居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涼意入體可不好,做為牧月居的小主人,要保證每一位住進牧月居的客人身體保持良好,這便是牧月居的待客之道。”夢壺邊說邊為凌霄整理衣服。
近在咫尺,凌霄被夢壺這一舉動給呆住了。
這些可都是自己的臺詞好不好。
“我不冷。”凌霄剛說完,他的手便在夢壺的手裡。
如出一轍。
“手這麼冰,還說不冷。”夢壺緊緊握住凌霄的手,凌霄的手怎麼可能會冷,他反手就把夢壺的手握在自己手裡,並給她傳送溫暖,然後還把自己的披風披在夢壺肩上。
凌霄他不知道,這發生的一切是偶然,還是巧合,但他不敢貿然去問。
“這裡的夜是有些涼,夢壺姑娘本就身體有抱恙,還是回房早些休息的好。”凌霄不忍夢壺被涼意侵體,他緊緊握住夢壺的手,不願意放開,她的手有些涼。
“牧月居向來都是客人先就寢,主人才能就寢,這也是牧月居的待客之道。”夢壺隨之便說出這句話來。
又是自己說過的話。
“夢壺。”這一刻,凌霄覺得夢壺是有記憶的,他有些激動,又不知該怎麼面對。
“凌霄,我口渴難耐,是否能去你房裡飲杯茶再走。”夢壺接著說道。
不錯,接下來就是這句話。
“好吧。”
凌霄只是很願意夢壺來到自己的臥房,他想與夢壺單獨相處,可是好奇怪,辰亦也剛好不在,他只好自己動手為夢壺沏茶。
“夢壺,喝茶。”凌霄把茶水放在了桌子上,眼睛一直溫柔看著夢壺,嘴巴里有些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啊。”夢壺慘叫一聲,原來是茶水溢在了她的手上。
茶水並不燙,但夢壺的手被燙紅了。
連意外和自己的意外也如出一轍,凌霄的心裡有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