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來到雅居閣時,夢壺已經趴在酒桌子上,手裡拿著正是那壺梔子花酒,她的婢女馨兒和僕人沐風已經倒在了一旁。
明月走了過來,看見夢姑娘手裡的酒壺,瞬間明白了一切。
“公子,這...請公子手下留情,不看僧面看佛面了。”
“立刻把地上二人給我帶走,順便把我臥房佈置的喜慶些。”凌霄不想這些礙眼的人,妨礙了他的事。
“是,公子。”明月領了吩咐立刻撿起地上的人兒走了出去。
突然,夢壺手一揮,酒壺在桌上打了個滾,哐噹一聲掉在地。
凌霄記起那晚的情景,他在想,他是不是該按照那晚發生的步驟走,他怕自己稍不留神便破壞了他與夢湖的洞房花燭夜。
凌霄看著地上的碎片,接下來,他該揮手了,果不其然,夢壺柔軟纖細的脖子便在他的手上,他低下頭,看看這個讓她情牽夢繞的女子。
夢壺正傷心不已,她聽聞一醉解方愁,可是為什麼這酒不但解不了她的愁,反而讓她的愁更愁了,心也更痛了。她抬起自己的臉,滿臉皆是淚痕,眼淚順著眼角一滴一滴往下落,滴在了凌霄的手背上。
凌霄看著她傷心的臉,心裡非常的難受,他的手鬆懈了下來,捧住她的臉,為她輕輕拭去淚水。
“你為何要偷喝我的酒,你可知道這酒來的多麼不易,費了我多少心血,若是你喝了,便喝了,你不喝,還撒的到處都是,你說,要我如何處置你。”凌霄對著夢壺溫柔說道。
“風澤,你…你...為何不要我,你不要我,我便讓你後悔。”
這一回,凌霄終於聽清楚了夢壺所說的話,原來,她之所以求自己娶她,就是想著讓風澤傷心,事情的真相讓他十分的難受,可是,他隨即想到,風澤是她的以前,自己將要主宰的是她的之後,日後有他寵她,他是不可能會讓她這般傷心難過的。
“你娶我好不好。”夢壺只想讓風澤後悔。
“你說什麼?”凌霄終於聽到他想聽到那一句話了。
夢壺顯然是醉了,她拉著凌霄的手,讓他抱著自己,這一次凌霄學會了配合,他用強勁有力的臂膀抱起了夢壺,夢壺很輕易便用雙手攀上凌霄的脖子,並把頭迎向了凌霄,吻上凌霄的唇,這一次凌霄可沒那般容易讓她離開,他吻著夢壺的唇,她的眉毛,眼睛,鼻子,耳朵,她的一切他都想品嚐。
“你娶我好不好,你娶我好不好?”夢壺一邊哭泣一邊祈求。
凌霄等的就是這句話。
“夢壺,你看著我,你求我,我便娶你。”凌霄就想誘出夢壺說出那句話,這可是證據。
“我求求你,凌霄,你娶我好不好,你娶我好不好。”夢壺再一次懇求說道,她痛苦極了,她只想讓風澤嘗試失去自己的滋味。
夢壺想再去親吻凌霄被凌霄阻止了,剛剛夢壺叫了他的名字,一切都是那般的真實,他捧住夢壺的臉,認真的對著夢壺說著。
“你剛剛說了什麼,請你再說一遍。”凌霄無比認真的要求說道。
“娶我,凌霄,求求你娶我。”
這一會凌霄真的聽清楚了,他當機立斷說了一個“好。”字
凌霄只是雙手一揮,他和夢壺便換上喜服。
明月看著身穿喜服的凌霄抱著身穿喜服的夢姑娘,從雅居閣走了出來,驚訝的合不攏嘴。
“明月,立刻主持我和夢壺拜堂成親的儀式。”凌霄雖然在和明月說話,但他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懷裡的可人兒。
明月可從沒見過凌霄有過這麼溫柔的眼神,讓他主持拜堂儀式,他看了看夜色,心裡不免嘀咕了幾句,公子,這可是晚上,你這是有多急不可耐,但他不敢違抗,立刻做起了司怡。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明月不可思議看著已經拜了堂的凌霄抱著夢姑娘進入他的臥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他才緩過神來,他掐了一把自己的臉,疼,這是真的,浣溪山莊的凌霄公子,在他明月的見證下,竟然這般倉促的成了親。
夢姑娘毀了公子的酒,卻陰差陽錯成為公子的夫人,緣分就是這般奇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明月又感嘆了一番。
喜房裡。
凌霄再一次把夢壺放在床上,手一揮,兩人身上的喜服便消失不見,兩人都只剩下貼身的內衫,他一手撐著自己的頭,躺在夢壺的身邊,心滿意足開始打量眼前的可人兒,夢壺終於又是自己的夫人了,他伸出自己的手,撫摸著她那嬌小可愛的臉,至於身段嗎,的的確確沒有想到瘦瘦弱弱的她,也會有這般起伏的身材,他想了想,這個時候,她是不是該醒了,他記得清清楚楚,他用手抬起她的臉,眼睛注視著她那柔軟的紅唇,夢壺就轉醒了過來,可是他有些控制不了他的身心了,她為何還不醒來,他不想等了,他傳了一些內力給她,果不其然,夢壺睜開她那迷人的眼睛,可是隨即她又哭了起來。
她看了眼前的凌霄,又攀了上去,柔軟的身子壓在凌霄的身上,凌霄很是享受。
“娶我。”夢壺就想著讓風澤難過。
“我已經娶了你,你如今已經是浣溪山莊少莊主夫人,從今日起,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嗎,夢壺。”凌霄用最溫柔的話語,要求著夢壺。
“只要你願意娶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好,夢壺,我很高興你說什麼都聽我的,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親我。”
“好。”夢壺趴在凌霄的身上,對準凌霄的嘴唇就親了上去,夢壺的主動,讓凌霄很是滿足。
凌霄一個轉身把夢壺壓在身下,夢壺時醉時醒,時痛時歡,一夜都在凌霄身下,只覺漫長,而凌霄只覺夜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