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入你們,我也會獨自面對敵人,那加入你們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呢?”

“關於伊芙的通緝我們可以出面解釋並撤銷,同時我們可以以僱傭兵的形式為你們發放佣金,十萬一個月,怎麼樣?”

加魯博士的邀請已經發出,擺在洛川面前的有三種選擇:

第一,同意,加入鎧甲組織,成為正義的夥伴。

第二,委婉拒絕,拖著,事後再另做打算。

第三,直接當場翻臉。

第一種,吸引洛川的只有能夠撤銷伊芙的通緝這一個條件。

第二種,比較保守的辦法,看上去似乎也是目前最好選擇。

第三種,相較於前兩種明顯是不理智的辦法,撈不著任何好處不說,還會與鎧甲組織交惡,沒有任何選的理由。

“條件很誘人,但我還是要考慮考慮。”

洛川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加魯博士的視線停留在洛川最後留下的背影上,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斷開了通訊......

走出漢堡店,洛川抬頭望了一眼,太陽已經落山了,獨留片片彩霞為湛藍的天空點綴色彩。

他長舒一口氣,嘴裡喃喃道:“怎麼突然感覺很累呢...”

拒絕了加魯博士的邀請意味著以後伊芙都要揹負著罵名過日子,這種生活伊芙肯定是不喜歡的吧。

洛川還在思慮時,充滿負面能量的氣息顯∴,打斷了他的思考。

‘今天送的可真是勤,還是先去打只怪再思考吧,這畢竟是使命。’

洛川走進漢堡店旁邊的陰暗小道,一道柔和的光芒閃過,洛川身著帝皇鎧甲騎著帝皇駒向著天邊疾馳飛去。

目標很快便找到了,是在籃球場裡,洛川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面孔,在場上準備召喚鎧甲的坤中,逃離籃球場暗中觀察的西釗。

西釗看著坤中掏出召喚器召喚鎧甲,心裡一時有些無法接受,明明是非常要好的摯友...

“為什麼我是影界的人...”

身後冒出一道清冷的女聲:“看清楚了麼?那小子跟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作為同事,西釗自然知道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他回過頭看向冰兒心裡五味雜陳。

這要是被告訴界王,免不了百度電。

冰兒沒有看西釗,但似乎也猜到了他的顧慮,開口道。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的,你難道想一直待在這陰暗的世界嗎?不想和他站在同一片陽光下嗎?那裡才是你該去的世界。”

西釗有些訝異,他沒想到冰兒居然勸他棄暗投明,實在出乎意料,他還以為冰兒會讓自已欠個人情,西釗臉上轉而浮現一抹如浴春風的微笑。

“看樣子你是遇到什麼天大的好事了。”

“哼!”

冰兒輕哼一聲,沒有回答,只是像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一樣,臉上不禁露出了些笑容。

西釗見狀愣了一下,即使他與冰兒相處多年,也很少見她笑,倒不如說是沒笑過,這次卻出奇的笑了,看來是真遇著什麼好事了。

“我走了,那你是打算怎麼辦的?”

冰兒聽後臉上的笑容消失嘴上說道:“我當然也是打算離開,我已經受夠這種生活了。”

她說完,轉身就要離去,好像不想再談論與影界有關的事情,這些事情將成為她一生的黑歷史。

西釗目送她離去後,抬手拿起脖頸上掛著的晶石看了一眼,腦海裡想了許多,最後回頭瞥了眼身著鎧甲的坤中,他將晶石握緊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洛川騎著帝皇駒在天上偷窺..啊不是,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知道西釗棄暗投明的時機就要來了,只要再稍稍推上一把。

洛川躍下帝皇駒,化作一道金色光柱從天而降至西釗面前,極具逼格的緩緩側過頭看了他一眼,直接將西釗整個人都鎮住了。

洛川僅僅只是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言語,但他認為這就已經足夠了,剩下的交給西釗自已去臆想就好。

人類最先想的場景都是益於自已的情況,之後再根據自已想法去想其他情況。

洛川目光移向與坤中勢均力敵的兩獸——蝴蝶獸和蟑螂獸,可在洛川的眼中,暗處還著一隻幽冥魔。

而這時,兩輛摩托車出現,他們對視一眼並排停下,分別從自已的口袋裡掏出召喚器。

“刑天鎧甲”

“金剛鎧甲”

小剛直接就頂著肩甲撞進坤中的戰場裡將黃蜂獸給頂飛出去,捶了捶胸口向著坤中說道:“俺來幫你!”

坤中點了點頭與吳剛並肩,而小天並沒有立刻加入戰場,他的目光掃向籃球場外圍所種植的草木之間。

“你逃不過我的法眼。”

說完,小天召出火刑劍一記移形換影消失不見,下一秒草木被披上血衣,一隻黑影從中飛出...

洛川見是兩位許久不見的老面孔,看來召喚器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所奪回來了。

‘或許我可以稍微偷個懶?’

洛川見他們3v3便這般想著。

‘雖然說天道酬勤嘛...但我就是天道,我偷個懶怎麼了?啊不對...我這叫順其自然......’

洛川成功說服自已後,心甘情願的擺起了爛,直接解除了鎧甲,左看右看打算找個地坐著看戲。

恰好,籃球場邊上有著不知道哪個老大爺放的竹木躺椅,洛川毫不客氣的走過去打算借用。

身後的西釗看著洛川的面孔一懵,感覺有點眼熟,不確定,再看一眼...?!

這一看差點把西釗魂給看沒了,在他目前所知的情報裡,洛川是死的,鎧甲都交給他妹妹伊芙繼承了。

可這面前出現的人...難道是被那金色鎧甲救了?那伊芙幹嘛跟那金身鎧甲打?

情報不足的西釗捲起了頭腦風暴。

其實這不是影界不給他情報,只是因為每次他都是躺地面上睡著的,大部分情報都不知道,全靠冰兒時不時說上一兩句才知道,而冰兒話不多,西釗問起來也就講幾句重點,具體根本不知道,這就導致了西釗情報方面嚴重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