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骨架構!

我小貓牛魔個大壩!

蘇銘拉著芙寧娜後退了一步。

“陳骨架!你是傻嗶——嗎?!又把組織的地板給弄髒了!”

就在這時,一名高中生模樣的清秀少女蹬著小皮鞋,“噠噠噠”地從暗道裡面走了出來,她一臉嫌棄地瞥了地上的一灘爛肉一眼,

“你自己留下的爛攤子必須你自己打掃,不要指望著伍爺給你擦屁股!”

“誒喲,知道了知道了……”

似是有點畏懼眼前的少女,骨架人陳若弈卑微地縮到了蘇銘身後,悄咪咪地跟他咬著耳朵,

“她叫秋可可,是咱組織裡年齡最小的成員,之前她加入組織的時候,我同樣給她表演了一段原地變身,誰想直接把她嚇哭了,後來她就一直給我穿小鞋,真是個心胸狹隘的女人。”

蘇銘:……

哥們,你是懂拋開其他因素不談的。

還有你那逢人就表演原地變身的習慣是什麼鬼啊!

我的芙芙都被你嚇了一跳!

“這位就是蘇銘小哥哥吧?你旁邊的這位阿姨是?”

秋可可睜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問道。

阿、阿姨?

芙寧娜驚了。

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被別人這麼喊。

我看起來有那麼成熟嗎(芙芙自我懷疑ing)?

“她叫寧芙芙,是叔叔的女朋友,同樣也是人類。”

蘇銘不想和一個高中生少女扯皮,於是主動抬高自己的輩分,以此來化解尷尬。

“原來哥哥有女朋友了呀,看來昨晚在群裡聊得那麼開心,倒是妹妹的不是了。”

蘇銘:(눈_눈)?

茶之力,三段!

當真恐怖如斯!

“外面那幾個,為何還不進來?”

暗道深處,傳來一道清冷的女聲。

“快走吧快走吧,再不走都得被副會長做掉。”

聽到聲音,秋可可誇張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而後頭也不回地第一個跑路了。

“這位副會長,很恐怖嗎?”

向著暗道深處前行的過程中,蘇銘小聲地問道。

“還好啦,也就比咱會長恐怖了億點點而已。”

不知何時恢復成正常人模樣的陳若弈幽幽地說道,

“如果副會長想,她能有無數種方法殺死你。”

“我靠!”

蘇銘突然大叫一聲,引得身旁的兩人一臉懵逼。

“怎麼,害怕了?”

陳若弈剛想嘲笑對方膽子小,卻聽前者道:

“不,我是被你嚇到了。”

陳若弈:???

不是,你什麼意思(哈士奇指人.jpg)?

我變成骷髏的時候你沒被嚇到,結果恢復成了人反而把你給嚇到了?

你禮貌嗎?

……

暗道的內部空間要比預想得大且複雜很多,實在是難以想象,其本質竟是一座彎彎繞繞的箱庭式迷宮。

幾人好不容易走到了盡頭,看到的卻是一座電梯。

“下面才是組織真正的據點。”

陳若弈指了指地下,隨後帶領兩人走進電梯,如數家珍地指著電梯按鈕上所標示的層數介紹道,

“負一層是多功能大廳,什麼棋牌室、咖啡廳、閱覽區、游泳池、健身房、DIY餐廳等一應俱全,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組織做不到的。”

“負二層是室內生態花園兼會議中心,也是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

“負三層是休息區,這個沒什麼好介紹的,挑你喜歡的房間睡就完了。”

好傢伙,我tm直接好傢伙。

心中頗為震撼的蘇銘提出了一個經典的問題:

“所以那麼大的空間,副會長剛才是怎麼傳音到我們這兒的?”

“這有什麼奇怪的,副會長她可是三階覺醒者,可別低估了一位三階覺醒者的能量啊牢大。”

閒談間,三人出了電梯,來到了負二層的室內生態花園,這裡綠茵遍地,空氣清新,懸吊在半空的小型人造太陽散發著適宜的溫度,翠綠欲滴的植被間偶爾穿插有詩情畫意的小橋流水,一派生機盎然的繁榮景象。

“哇,好美啊……誒?那是什麼?”

邊走邊欣賞著美景的芙寧娜忽然看到了一截碩大的玉米,它生長於四瓣像腳一樣的葉片上,頭頂頂著一根向後延伸的頎長莖蔓,莖蔓的末端處則長有一個棕褐色的小籃子。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截玉米的軀幹上,竟還有雙看起來委屈巴巴的小眼睛。

這他喵的不是玉米投手嗎?!

同樣望見了這株植物的蘇銘不可思議地看向陳若弈:

“這……它是活的?”

“是啊,活的。”

後者點了點頭,

“這是可可的序列能力‘三相投手’,這株玉米投手就是她創生出來的植物,既能看家護院又能不限量地供應即食玉米,怎麼樣,聽起來是不是很不錯?”

蘇銘:“流批。”

芙寧娜:“要是能無限供應限量版蛋糕那該多好。”

蘇銘:“……”

芙芙啊,你猜它為什麼叫限量版?

……

“到了,就是這了。”

又是走了一小會兒,周圍的植被才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間現代化風格的會議室。

推開會議室的大門,蘇銘看到了幾張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

莫曉花、時雨天、秋可可。

除了他已經認識的三人外,會議室內還坐著三個人,分別是一位氣質溫文儒雅的中年男人,一名短髮幹練的職場OL裝女性,以及一個年齡看上去與自己和陳若弈差不多大的陽光開朗大男孩。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咖啡香,會議室內的氣氛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肅莊重,大家都隨意地靠在舒適而又寬敞的座椅上。

組織裡的大家看起來還蠻好相處的……

蘇銘心中暗想。

不過,他們怎麼都看著我不說話?

難道是我臉上有髒東西?

兀自疑惑時,居於主位靠右一側的職場裝女性開口說話了:

“蘇銘是吧?首先很高興你能選擇加入我們組織,但在正式成為組織的一員前,請你先簽下這份‘生命之契’,這是對組織忠誠最基本的保障,也是每位新成員入會時都會經歷的必要流程。”

說著,一卷泛黃的羊皮紙自桌面上無風自起,飄飄然懸停在了蘇銘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