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命好
盜墓:霸道花爺狠狠愛,小九別逃 花夜前行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此時眾人已經到達懸崖邊,宣酒拿起一塊石頭掂了掂,旋即扔了下去。
她將手撐在耳邊仔細聽著,可什麼也聽不到。
嘖,這懸崖著實有點深。
宣酒拿出地圖上看下看,遲疑半晌才試探著說道,“這不會是讓我們到對面的那個大門吧?”
宣酒向前看去,連線到懸崖對面大門的木橋已經斷裂,這要怎麼過去?
解雨辰眯起眼睛,用他的眼睛向對面看去,“我怎麼感覺對面的大門口好像有什麼東西。”
宣酒雙手虛握撐放到眼前,手動作一副望遠鏡狀,“是嗎?我怎麼沒看到?”
解雨辰聞言冷哼了一聲,“誰讓你晚上玩手機不開燈,等回去就給你配一副酒瓶底那麼厚的眼鏡。”
宣酒一聽立馬梗起了脖子,“我這是眼睛,又不是望遠鏡,看那麼遠幹嘛。”
而且貪吃蛇真的很好玩!
宣酒最後一句話只敢在心裡腹誹,作為當代年輕人熬夜已經是標準作息,更何況盜筆世界又沒有農藥,她只能玩貪吃蛇連連看了。
不過這小遊戲是誰發明的呢,確實挺好玩兒。
解雨辰似笑非笑的看了宣酒一眼,也不與她爭辯。
他的目光移向宣酒的紅唇,等回去後他自然會和她‘好好理論’,看小九在如何嘴硬。
解雨辰從揹包裡掏了掏,拿出了一個輕型望遠鏡向對面看去。
宣酒被解雨辰的眼神看的脊背發毛,她立馬跳到吳偕身後,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宣酒搓了搓手臂,小花怎麼笑的陰森森的。
此時解雨辰將望遠鏡給了吳偕,吳偕看後,輕嘆了一口氣,“小花說的沒錯,對面的大門口確實有幾個穿防護服的人,只不過......”
其餘人聽出了吳偕的未盡之意,都面面相覷。
宣酒皺起了眉頭,“可是地圖明明顯示對面是有通道的啊?可是對面的門肯定不是正確入口,那真正的入口到底在哪裡呢......”
宣酒將手中的地圖給了吳偕,他可是浙大的建築系高材生,說不定這地圖還真能看懂。
吳偕接過地形圖仔細看著,宣酒和解雨辰環顧四周,仔細觀察著。
忽然宣酒福至心靈,這個地方和那座假的西王母宮都是如此相像,都是前路不通,都有一座懸崖。
難不成......
宣酒和解雨辰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在下面!”
吳偕此時也放下手中的地圖,“裘德考的地圖沒錯,只不過這裡是立體的。”
三人得出的結論一致,宣酒看了眼漆黑一片的懸崖,轉了轉手上的雙響鐲。
吳偕對身後眾人吩咐道,“準備吧......”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一些怪異的聲響。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牆壁上的石塊正簌簌的掉落。
“不好,是密洛陀!”
吳偕趕緊向身後大聲道,“快噴強鹼!”
“呲——”
噴射強鹼的聲音霎時間此起彼伏。
解雨辰憑藉他的身手在其中穿梭,龍紋棍所到之處都狠狠插進密洛陀的胸口,綠色的玉塊碎了一地。
宣酒將在她肩上的小黃一把塞進口袋裡,唰的拔出匕首,“潘子哥!保護好三爺!”
說完就衝到密洛陀群中。
“三爺放心,有我!”潘子揮舞著軍用匕首,將吳偕死死的護在身後,“來啊!潘爺一刀一個!”
潘子的匕首揮舞的很生猛,吳偕雖然在潘子身後被保護著,可他也不甘示弱,幫潘子補刀。
人力總有盡時,強鹼也總有用完的時候,可密洛陀的數量卻一直源源不斷,地上的人有的被密洛陀穿胸而死,有的則被強鹼腐蝕的哀嚎,他們帶來的人也就剩下稀稀落落的幾個,還都受了傷。
宣酒和解雨辰回到吳偕身邊,兩人身上都掛了不少彩。
“這樣下去不行,密洛陀的數量越來越多了,我們得趕緊下去!”
宣酒一腳踹開想要撲過來的密洛陀,解雨辰接著對著胸口就是一棍。
吳偕閃身將潘子砍倒的密洛陀狠狠補了一腳,“可是密洛陀太多了!我們下不去啊!”
宣酒躲避間被密洛陀傷到了後背,解雨辰及時趕到,“小九,你沒事吧?!”
“我沒事!”宣酒深吸一口氣,眼神猶豫一下瞬間變得堅定。
就在她準備掏出什麼東西的時候,潘子卻突然向前,撿起強鹼就向密洛陀的方向衝去——
“小三爺,你們快走!”
強鹼被潘子向前噴灑著,沒有防護服的保護他的手臂很快就被腐蝕了一大片。
“潘子!!!”
“快走!小三爺你們快走啊!”
“不!”
吳偕大聲喊道!
潘子向吳偕看了一眼,直接撲過去用身體擋住洞口。
“小三爺!大膽的往前走!往前走啊!!!”
眼看著潘子就要被密洛陀的手穿胸而過,吳偕目眥欲裂。
潘子!!!
宣酒目光一閃,手腕間的天蠶絲瞬間嵌入崖壁,她朗聲道——
“太上敕令,斗轉星移!”
宣酒的話音剛落,只見潘子剛才所在的地方瞬間一亮,隨後人霎時間消失不見。
宣酒的臉白了一瞬,她將異樣死死壓下。
此時沒有潘子的抵擋,密洛陀一時間噴湧而出!
就在宣酒一手一個,想要將解雨辰和吳偕帶下去的時候,解雨辰快速將雙響鐲套到自己手腕上。
他沒給兩人反應的時間,抱著宣酒和吳偕就直直地躍了下去。
三個人的重量不輕,也多虧了天蠶絲的堅韌,要是換成普通的繩子,按照他們三個人的重量得摔下去變成肉泥。
宣酒拔出匕首插入牆壁,刺耳的摩擦聲一路火花帶閃電,吳偕見狀也趕緊抽出匕首,解雨辰的壓力也減輕不少。
耳邊是破空聲和刺耳的摩擦聲,可宣酒的思緒卻有些恍惚。
此情此景,她和小花好像又回到了在西王母宮的時候......
環境一直在變,可一直沒有變得,是他的胸膛。
她輕輕的向前靠了靠。
他一直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