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對了老太太,閻解娣消失不見了,聽說被人拐到了香島。我們這事,就管不住著了,我報案了,其他就等結果吧。”

一大媽跟易中海的時間長了,也培養出來的一些潛意識。容易出了事,就想幫助身邊的人,這院子裡的大部分人。

“你做的很好,比二大媽三大媽做得好多餓了。”

聾老太點點頭稱讚一大媽。

“總感覺,我們被人針對了。你這樣去把賈張氏給我喊過來。”

“喊她幹什麼,你懷疑是她?”

“你錯了。”

“是誰?你懷疑是誰?”

“顧城。”

“不能夠吧……”

一大媽不太相信。

但是看聾老太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的,這老人成精了。

之前說過的好多話,都在後面的時候被驗證,對了。

“好。”

“等等。”

聾老太留住了一大媽。一大媽轉身問:“還有什麼事吩咐嗎?老太太?”

“我想跟你瞭解一下,在閻解放跟閻解曠去了煙柳巷子之前,跟誰聊過,接觸過?被抓的時候,還有其他人在場嗎?”

聾老太皺眉,眼睛亮了一亮,宛如有精光射出來。

“不知道,我先去了解一下吧,到時候回來再跟你說。”

“去吧,賈張氏就先不要喊她過來了,後面你聽我的。”

“好的。”

一大媽點點頭,離開了,易中海離開、杳無音信之後,她就聽到老太太的話比較多。

在此之前,老太太都是院子裡的真正的老大,易中海只是老二而已。

一大媽消失之後。

聾老太眼睛微微眯起來,目光陰冷了起來,一張蒼白的臉幾乎沒有了什麼血色,就跟從墳地裡面爬出來的吸血鬼一樣。

沒多少顆牙齒的嘴巴微微蠕動,張開的時候,露出來參差不齊的黃牙,尖尖的。

小孩子看到了都會被嚇到的。

……

……

過了兩天。

一大媽瞭解清楚了。

在被抓之前,閻解放兄弟兩人,是跟後院的小人許大茂待在一塊的。

就回來告訴了聾老太。

“老太太,你搞錯了,可能是許大茂搞的鬼,而不是顧城。”

“是他?只是他一個人?為的什麼?不能無緣無故的害人。”

聾老太太低頭思考,人老了,但是腦子轉的挺快的,太反常了。

“會不會是……因為之前閻老西和他老婆,惹到了許大茂?”

一大媽想到了這一點。

許大茂在院子裡,幾乎都跟別人處不來,會出現相當多的矛盾衝突。

“我覺得有這個可能,但是,我覺得,他還有同夥,至於是誰,可能是顧城,有多少人?可能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之前我看到了,他們走在一起,還聊了一小段時間的。”

聾老太眼珠子精光一閃,猜測道。

“可不能亂說啊老太太,顧城不在場,現在我們也沒有證據。”

一大媽擺擺手,很正常的對聾老太太說。不是她偏袒顧城,因為顧城不是之前的傻柱。只是站在公平公正這一邊說。

沒有證據,可不能誣賴。

“你不懂,你不懂啊,你沒有看清楚了顧城。我看清了,他就是個壞人,是比許大茂還要更壞的人,真的!”

聾老太最後怒道!

一大媽沉默無語。

“你先去給我,叫過來許大茂,我跟他對話幾句,我就知道了。之後,我們聊完了,你去喊來賈張氏。我有重大的事需要跟說好了。”

“叫許大茂?”

一大媽真的擔心許大茂一來就對聾老太動手,現在聾老太的“孫子”何雨柱、“兒子”易中海,可都是不在的。

沒人能更好的保護她這個年邁的老人。

“對,我先跟許大茂聊完,然後就跟賈張氏聊聊。去吧,趕緊的,我自有安排,我沒事的,就聊聊而已!誰敢動我這個老祖宗?”

一大媽看她這麼執著,並且悲憤交加的樣子,挺驚人的。

就起身,拉著許大茂過來了。

“許大茂!”

聾老太給一大媽眼神示意,關上了房間的門!

接著,就用龍頭柺杖敲打許大茂的身體,一次比一次要猛烈!

“哎呀呀,哎喲!你瘋了老太太!你別打了啊,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憑什麼一來就打人啊,你過分了!”

許大茂一邊躲閃一邊喊著,最後面對聾老太,怒瞪對方!

“你再動我一次,我把你的龍頭柺杖給拗斷了!”

“你來!”

他還真是惱火了!

當他還是那個幾歲十幾歲的小男孩啊?

時代已經變了!

不要老是倚老賣老的!

惹人厭!

“給你,我給你,你敢嗎?”聾老太把龍頭柺杖遞過去。

許大茂反而是不敢了。

一大媽噗哧一笑。

這院子,果然還是老太太的偏遠帝國啊,搞一言堂啊,說打就打!

“我勸你先說清楚,為什麼打我,為什麼叫我過啦。”

許大茂其實心裡都清楚的,他一肚子壞水,很有自知之明的,當然知道聾老太的意思,估計是為了閻解放閻解曠來的。

所以覺得,裝糊塗,是最好的方式!

“你,是不是那天,閻解放跟閻解曠被抓走之前,跟他們待在一起了?是不是你搞的鬼?他們一個人死了,一個人現在需要三年之後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出來!你滿意了嗎?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快點說!”

聾老太揚起了龍頭柺杖,尖端就對著許大茂的這張驢臉!

“我說!”

許大茂及時的喊了一聲,萬一當著一大媽的面,害死了聾老太,那他就不好過了,說不定會因此被關進去。

那監獄,就不是正常人待在的地方!

“快說。”

聾老太回頭給一大媽眼神,一大媽就跟僕人一樣拉過來一張太師椅,讓前者坐下。

一大媽就在站在老太太的後面。

等著許大茂的回答。

許大茂臉不紅心不跳的淡定的說:“我知道,你們懷疑我這個壞小人,給閻解放兄弟兩人下套了,害的他們死了一個,關了一個。是吧?”

“對。怎麼證明跟你沒關係。”

聾老太冷冰冰的說。

一直以來,她喜歡的是傻柱,接著就是賈東旭,最後隔了好多的青少年後,才是一肚子壞水的長著一張陰險的驢臉的許大茂。

“不是,你一來就說我有罪?那我就問問你了,請問你怎麼能夠證明跟我有關係,是我害死了閻解曠,害的閻解放被關牢房?”

許大茂腰桿子一挺,看起來義正嚴辭的樣子,臉上寫著不少的自信。

習慣了辦壞事,所以習慣了面對別人的質問,和對抗!

“你……”

聾老太頓時一下子腦子都轉不過來了。

是啊,她能證明這些事跟許大茂有關嗎?可以判許大茂有罪的嗎?

“胡攪蠻纏,你跟誰我說話呢!”她倚老賣老的樣子讓許大茂看了就想幹她一拳!

但是又怕一拳就死人了,不好弄,就只好忍住了,準備很快就離開這裡。這裡的氣場,讓他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