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驚鴻畢竟是官差出身,她的觀察力十分敏感,她瞥見王林和聶陌顏的眼神交流,感覺兩人之間的情況有些不對。

但是她此行目的,是為了捉拿逃竄的妖物,倒是沒心思管這些。

“小子,我來這裡,是追拿妖物的,你不要在這妨礙我辦事,明白嗎?”

言罷,李驚鴻便想帶著部下搜查。

聶輕雪已經走了,王林倒是不怕李驚鴻搜查妖物,但是他害怕若讓李驚鴻搜出來冷月彤的存在,那麼比窩藏妖女更為嚴重,所以他豈能讓女人搜查。

他一個箭步衝上去,橫起臂膀攔在眾人面前。

“李統領,你憑什麼搜查我的住處?”

“就憑這個!”

李驚鴻著急緝拿妖物,不願跟王林浪費時間,嗆啷一聲將長劍拔了出來,寒芒指著對方的喉嚨。

“趕緊讓開,否則你敢妨礙我辦案,我可以直接將你斬殺。”

面對李驚鴻的威脅,王林卻是絲毫不退縮,冷冷說道。

“李統領,城尊大人曾頒下過法令,不管是誰,想要搜查民宅的話,都得有他簽發的搜查令。

敢問李統領,你有嗎?”

聞聽此言,李驚鴻神色微微一怔,李青衣確實下過這道命令。

但通常,關差上門搜查時,沒人會拿這條法令說事的,都會乖乖的配合。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情況。

王林見李驚鴻愣住稍微鬆了一口氣,為了應對這一局面,他早就將青雲城的律法政令研究透了,知道沒有李青衣的命令,不管是誰都不能強行搜查民眾的宅院。

雖然不知道那位李砍頭,當初為何下這個命令,但卻方便了自己。

眾官差見李驚鴻按兵不動,也順勢停下了腳步,他們可不敢承擔不尊城尊法令的罪名。

李驚鴻的臉色十分難看,這小子居然敢拂她的面子,不過她更在意的是,這小子為何要拿政令說事呢?

千方百計阻撓搜查,必然是心懷鬼胎。

“小賊子,你再不讓開,休怪我不客氣。”

王林本以為能夠拿捏住李驚鴻的,可是沒想到女人根本不在乎。

他不知道的是,李驚鴻和其父李清衣的關係極差,幾乎鬧的要斷絕父女關係。

若這道法令是朝廷頒發的,向來守規矩的李驚鴻肯定會遵守的,但這是她那所謂的爹爹下的命令,她才不在乎呢。

她將手中劍舞了個劍花,臉色冷然的說道。

“一切罪責由我承擔,你們儘管去搜。”

“遵命,統領大人。”

官差們得令,便要去搜查王家宅院,就在這時,聶陌顏突然開口說道。

“李統領,且慢。”

李驚鴻回頭看著女人冷冷說道:“你想做什麼?”

“我剛才感應到了,那頭妖女的氣息,她不在這裡!”

“是嗎?”李金紅神色驚變,不敢在此耽擱,連忙讓官差們歸隊。

“那妖女在何方位?趕緊說!”

聶陌顏當即將自己所感應到的氣息,如實的告知了李驚鴻,隨後便跟隨後者急匆匆地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她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王林一眼。

見李驚鴻帶隊離開,王林松了一口氣,若是女人執意要搜,那麼他只好請公孫月華出手,可是這樣一來的話,便在這青雲城待不下去了。

還好這次有聶陌顏幫忙解圍,只是不知道這名妖女為何會幫自己。

但是當下,不是考慮此事的時候,王林更為擔心的是,今日一事會引起李驚鴻的注意。

這一次有聶陌顏相幫平安度了過去,但若下次對方執意搜查的話,那該如何是好?

如今之計,似是隻能將冷月彤放了或者殺掉!

王林覺得這兩個方法都不太好,若是殺掉冷月彤的話,天策上將府肯定會有所感應,那位上將愛女心切,定會找司天監的人推演天機,到那時自己肯定會暴露的。

可是放了冷月彤的話,那女人出去之後,說不定會率兵前來報復。

念及此處,王林不再猶豫,覺得只有將女人的身心征服,才有一線生機,他當即前往關押冷月彤的房間。

此時,冷月彤正在休息,看到王林闖入,本以為男人又是來找自己借東西的,便沒好氣的說道。

“就不能消停一會嗎?”

王林卻沒有跟其廢話,直接將女人身上的繩索解去,只留下一根捆縛住其手腳。

撕拉!

衣物碎裂。

“你要幹什麼?”冷月彤花容失色,糧袋上下起伏,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王林體內氣血翻湧,直接抱住女人,蠻橫的擺弄玉美人。

然後趁著女人尖叫之際,封堵住了聲音。

嗚!

嗚!

嗚!

冷月彤的大腦一片空白,這麼多天男人都沒有對自己動手,本以為其是一個好人,不會動自己的,沒想到今日還是暴露了狼子野心。

可是現在她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男人施為,而且她還挺喜歡這般感覺的。

若是男人好聲好氣的跟她說,她可能會破口大罵,但這般強行胡來,真的是令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王林伸手一探,感受到人間沼澤地,心中暗暗想到,百虐之體跟別人就是不一樣。

趁著女人無防備之際,王林把心一橫。

……

龍游大海。

……

暖暖的陽光,打在王林臉上,他睜開眼眸,往旁邊看了一眼,發現冷月彤蜷縮在角落中,就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一般。

他輕輕地起身,挪到女人面前,看到後者臉上眼角掛著兩抹殘淚,雪白的肌膚上有一條條指痕。

畢竟是新開闢的航道,被萬噸大船碾壓而過,而且又忙碌了一夜,冷月彤已是身心俱疲,所以即使王林注視著她,其也沒有任何感覺,發出淺淺的呼吸。

王林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這女人心大,還是傷心過度忘了自身所處的環境。

他穿好衣服並沒有離開房間,而是靜靜的等著冷月彤清醒,昨晚征服了女人的身體,今天他要試探試探,看自己是否征服了女人的心,只有將其身心都征服,他才能夠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