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來看我啊!再說了,我們不是一個學校的嗎?放假的時候還能見面!”

“也是。”想到日後還有很多見面的可能,游龍飛贊同道。

不過,她也就釋然了。

他再次踏上了漫長的列車旅程,細心地照料著某個人。

溫雅之後發生了什麼,她也只是從別人口中聽說了一些。

聽說溫雅在監獄裡待了三日,便被釋放。在溫雅的懇求之下,心地還算不錯的朱靈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不過,校方還是對她進行了嚴厲的批評,並且要求她寫一封檢查。

被放了,溫雅有些不高興。整個寢室就他一家最窮。她找到了一家酒館,開始喝酒。

“朱靈一上來,就把自己當成了大家閨秀。”

“林黴黴平日裡衣食無憂,偶爾也會有人給她送些禮物。還給了我這麼多禮物。”

“原本我還想著,能在江瑤瑤面前找回一點尊嚴,現在看來,她才是真正的大小姐,以前我對她那麼好,她竟然不跟我說一聲,讓我丟盡了臉面。好氣啊。”

溫雅喃喃自語,她喝醉了,說的都是廢話!

說來也巧,陶文靜也在這裡。

陶文靜在考試失敗之後,就被父親給做了一個安排,那就是給她找個好人家。

不過,陶文靜對游龍飛一向有好感,所以並沒有答應。

得知游龍飛在京華大學讀書,她瞞著家人,悄悄來到北城,想要找到他。不久前,她還在離大學不遠的一家酒店打工。

陶文靜剛來沒多久,就被人給坑了,被坑的不輕。心中對林黴黴更是嫉恨交加。

哪怕生活再艱苦,她也沒有放棄對游龍飛的追逐。

經過這一次的混跡,她與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化了妝,打扮得很少,在吧檯內與別人交談,熟練而迷人。

今日,她找到了游龍飛,卻發現他與林黴黴相談甚歡,她有些不甘心,想要在酒館中尋求慰藉,卻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陶文靜這人還是老樣子,總是愛挑事,想要利用別人的手來解決問題。

所以,她趁機問了一句已經喝醉了酒的溫雅:“你說得對,有的人,表面上看起來清高,實際上卻在打著鬼主意!”

聽見別人也跟著自己說話,溫雅半信半疑。她轉過身來,微微抬起了臉,臉頰紅撲撲的,透著一股嫵媚:“你在問我?”

女孩子對於自己美麗的人有著一種天然的好感。

敵視。陶文靜收斂了自己的情緒,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是呀,我曾經見過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做‘林黴黴’。每一次出了意外,他都會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讓我很痛苦。最關鍵的是,她連我心愛之人都給搶了,枉我拿她做朋友!”

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又或者,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陶文靜注意到溫雅的表情,繼續說道:“為什麼所有人都那麼煩人?”

“重名的人怎麼會這麼多?”

“是啊,難道我們說的是一個人?”陶文靜隨口說道,“我知道那個叫‘林黴黴’的女孩,是京華大學的學生,人很漂亮,但說話也很奇怪。還有,她的英語也很厲害!”

溫雅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兩人說的是一回事!

看到他的表情,陶文靜頓時明白過來,一臉的憐憫。

她笑道:“我們都是一樣的人,認識一下,我是陶文靜!”

“嗨!在下溫雅,幸會幸會!”

陶文靜跟溫雅成了朋友,嗯,這只是一對小情侶。

世上總有些奇怪的傢伙,總是將自己的過錯推給他人,卻從來不反思自身,死不悔改。更恐怖的是,這種人居然聯合在一起,圖謀不軌……

與此同時,林黴黴也回家了,她得到了非常熱烈的接待。

剛剛下了列車,張鐵就發現,在一堆人中,正一臉厭惡的看著自己的林福海。

他來這裡做什麼?

林福海見到那朵林黴黴,臉上掛著燦爛的微笑,直接迎了上來。

既然是去別的地方,游龍飛見了林福海,也就暫時放下心來,告辭道:“那我就告辭了。你得罪不起黴伯父。”

“慢走!回家告訴我一聲!”

“好,好,你別擔心,到時候我們在校園裡見!”在林福海還沒有靠近的時候,游龍飛已經離開。

游龍飛也知道林福海的事。

他還清楚的記得,林福海是來討債的,結果被人打進了醫院,然後是豬場感染了禽流感,欠了一屁股的債。可是,就在自己一家人最困難的時刻,他竟然選擇了逃跑!

說來也是巧合,這一趟林福海是往香江而來的。只差一步,她就能嫁人了!

當初林黴黴帶著敖銳出去玩的時候,敖銳就在機場遠遠的看了他一眼,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

林福海仗著自己長得英俊瀟灑,又仗著自己在商場上混得風生水起,仗著自己曾經在商場上混得風生水起。

只可惜,好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或許連上天都不忍看到林福海拋棄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就被那個闊太太給攆走了。因為——

那個貴婦本來是打算在林福海懷孕的,可是卻懷孕了好幾個月了。去了一趟醫院,卻被查出林福海不孕不育。

林福海剛剛被趕出府,受到這麼大的衝擊,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的絕望之中。

不過,一想起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就動了其他的念頭。沒事,到時候讓林黴黴娶個姑爺,自己也能有個後代!

當他問起這個問題時,他非常高興。

聽說林黴黴已經考入名牌大學,而且還幫著張蓮把欠下的錢都還了,所以生活的很是愜意。

所以,他還是死皮賴臉的去找張蓮了。

好說歹說,才讓張蓮饒過他。並且答應讓他到車站來迎接林黴黴。

見到自己的女兒,他很高興,但見游龍飛走了,他就不高興了:“黴黴,剛才那人就是尤家的人嗎?見到我都不跟我說一句話,真是無禮。”

“他要趕末班車回去。”林黴黴沒理會林福海,而是幫著游龍飛說道。

林福海彷彿也看出來了,笑道:“噢,父親錯怪他了。”

“好,那我們就出發。”

林福海得意的說道:“你瞧,我把駕駛證都考好了,又有了一臺新車,到時候來接送你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