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坤與王小二到達了常熟地區,鎮守將領並不是八旗子弟,而是蒙古人。
當他們看到天雄軍的旗幟,那蒙古人將領立刻就慌了,他參加過蘇州戰役,親自在蘇州城外見過仙人。
“將軍,那是仙人的部隊,要不咱們投了吧?”
“將軍,別忘了上次蘇州城戰役,我們都差點回不來了。”
“是啊,將軍,蘇州城真的有仙人。”
……
手下計程車兵勸說道,大多數是那次戰役下存活的,他們自然知道仙人,與其死磕還不如投了。
“難道我們一箭都不放就投了?”
蒙古將領連忙反問,如果直接投降的話,要是到了明年大清的鐵騎南下,那他必死無疑。
“哼!將軍,你要是不投降,我就將你綁過去,兄弟們可不想死,要是真的打起來了,還有投降的機會嗎?”
一位漢人將領過來脫口而出,向他身後的幾位漢人將領使了使眼色。
雖然他平時害怕滿族人和蒙古人,但城裡的滿族人和蒙古人並不多,大不了都綁了,說不定還會得到優待。
蒙古將領看出了漢人的小動作,更看到了無心再戰的將士,若是真的打起來,就現在這種狀況,可能堅持不到一刻鐘。
“哎!好吧,聽你們的投吧!”
蒙古將領唉聲嘆氣道,事已至此,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有投降,說不定對方能給他們一條活路。
片刻,常熟縣城的城門緩緩開啟,蒙古將領帶著幾個小將,低頭哈腰面帶微笑的來到了城門口迎接。
“常熟守將哈穆爾,恭迎王師入城。”
帶頭的蒙古將領哈穆爾大喊道,而他們出城的時候,手上並沒有攜帶武器。
正在準備攻城的王小二,被對方這種的操作,直接整不會了,剛剛商量工程的政策,豈不是白搞了。
王小二望了望常熟城上計程車兵,大喊道:“既然是恭迎我等入城,為何不把城牆上計程車兵撤下來?”
“將軍,小的,立刻去辦。”蒙古守將哈穆爾看了看城牆上計程車兵,怒斥道:“看到大人的意思嗎?還不快撤下來?”
城牆上計程車兵聽到長官都這麼說話了,也只好紛紛的撤了下來,長官都不慌,他們慌個錘子。
“一連,二連,三連,你們相互配合進去探探虛實。”王小二吩咐著三個連隊,而後轉身,道:“做好接應準備。”
對於敵人突然的投降,王小二並沒有放鬆警惕,以防敵人有詐,決定先派幾個連隊去試試水。
就算對方有詐,憑藉這三個連隊的實力,完全可以應付到大部隊打進縣城為止。
城裡計程車兵人數,他們大概也清楚,最多不過一千人,而以現在的狀況看來,場內計程車兵人數可能不到六百。
一息之後,進城的三個連隊,兩個連隊成功的站在城牆上,而另一個連隊在下面以防突變。
“王長官,確定城裡非常安全,大部隊可以安全進城。”
城樓上的連長敬禮大喊道,哪怕是有危險,如今城門都在天雄軍的手裡,那也不是什麼大危險。
“把他們通通抓起來,全軍進城。”
王小二下達了最新的命令,之所以要把蒙古將領哈穆爾等人抓起來,以防這些人叛變不得而為之。
對於天雄軍來說,這些所謂的降兵降將,自然是信不過的,今天能投降於你,明天也能投降於他人。
不過是一群牆頭草罷了,但也不可能將這些人殺了,自然要留著他們搞基建,來償還之前犯過的罪孽。
當天雄軍的大部隊進城以後,城裡並沒有引起恐慌,百姓更多的是好奇,許多百姓聽說過天雄軍的故事。
雖然清軍一直在當地抹黑天雄軍,但關於天雄軍和仙人的事一直在流傳。
作為蒙古守將哈穆爾,並沒有滿清管的那麼嚴,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他親眼所見過仙人。
天雄軍早晚有一天會來到這裡,只不過比他想象中的快了一些,就憑他一介凡人,如何去抗衡仙人?
由於天雄軍的到來,常熟城內的百姓張燈結綵,提前把過年的東西拿出來,歡迎天雄軍入城。
在這些日子裡面,他們經常受到滿清的欺壓,尤其是漢人,那些剃髮易服,什麼留頭不留髮的。
當徐坤處理完城內的事,也在城內貼上了告示,上面指責了滿清的政策,廢除了對百姓不利的政策。
其次告知了土地收為國有,重新丈量土地,並重新分發土地,以及推行高產良種等一系列政策。
對於當地的地主、豪生官僚,讓他們三日內交上所有土地,以及搜刮的民脂民膏,可以從輕處理,否則後果自負。
對於天雄軍的這個政令,普通百姓十分認可,而那些地主官僚階級十分厭惡,並覺得法不從眾,只是說大話,嚇唬他們罷了。
對於那些膽小的官僚階級,他們自然選擇偷偷跑路,想趁著夜黑風高,逃出這個地方就可以。
對於這種情況,徐坤等人早就安排人去堵截,這種事,在蘇州城的時候也上演過,徐坤自然不會放過這些人。
當然,處理這件事一定要妥當,對徐坤來說,那些人不過是刺客或者滿清的探子,一律通通誅殺。
對於那些不願意上繳的官僚階級地主,自然會搞一些小動作,徐坤會抓住這些人來大做文章。
當然也被視為滿清的探子,自然就有抄家滅族的理由,對於抄家那些,那都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徐坤將常熟地區的事務處理完後,就讓王小二帶著部隊去了太倉州地區,而太倉州地區基本都是望風而降。
由於太倉州離嘉定比較近,自然而然知道天雄軍的事蹟,也得知了仙人在嘉定出現過的事情。
雖然太倉地區表面上在清軍的手裡,但這裡早就沒有八旗士兵駐守,只有一些漢人士兵留在這裡。
對於天雄軍的到來,他們一點都不感覺到奇怪,對他們來說,那都是遲早的事,或許那些八旗子弟早就知道。